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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的力气像是全被抽走了,脸挨上了床榻,打着颤的双腿却还是坚持站得笔直,将后臀往龙君手里送。孔雀别过头,像是不愿看到我这幅样子。“想要本君赏你,就上去用嘴服侍孔雀,服侍到他泄身,本君自然就会赏你。”龙君言罢便抽出了手指。我一下子觉得空虚难受,夹紧双腿深吸了几口气才略微好了些。我爬上床。大约是受了药物的影响,孔雀的男根挺得笔直,正搭在他小腹上。他自然是听到了龙君的话,恶狠狠瞪我一眼,却没有其他举动。我咽了口口水,恨不得立即将孔雀这根刺入自己体内,只可惜不能。我很清楚,今夜要是做不成龙君要我做的事,孔雀要死,而我也绝得不到那……那根硕大无比的龙根。我又看了龙君一眼,这才握住孔雀的男根,一口吞了进去。我还是第一次尝到这种味道,有些腥,却并不难吃。口中的男根跳动着,我不知道要怎么做才能让孔雀泄身,只好不断换着法子舔弄吸吮。孔雀腰腹间的肌rou纹理美得炫目。我看着他,觉得自己就快要陷入疯狂。只可惜弄了许久也不见孔雀吐精。我的口水早已濡湿了孔雀的腿间,孔雀闭着眼睛,我知道他在强忍,却不知道他究竟能忍多久。孔雀学剑时曾在首阳山静静立了五百年,这份毅力远远超出常人。“没用的家伙,还是让本君来帮你一把吧!”龙君抓着我的腰,示意我转个方向,首尾相接叠在孔雀身上,他自己则坐在孔雀腿间,扣住孔雀的腰,当着我的面将龙根一点点插了进去。接下来我觉得眼睛里只剩下那龙根如何出出入入。龙君的龙根上倒没有鳞片,只是遍布着青筋,颜色紫红,看起来有些吓人。“愣着做什么,还不快服侍孔雀?”我慌忙继续含住孔雀的男根。因为吞得深一些就能凑得近一些,我一个劲将口中的物事往深处咽,盼着能闻到更多龙根上的气息。每每龙君将沾着yin液的龙根抽出来时,我就觉得头晕目眩好不向往。孔雀开始发出阵阵低呼。我身后空虚得厉害,他吐出的气息喷洒在我腿上,简直要了我的命。想要!好像要!好想要像孔雀那般被龙君填满!我卖力吞吐,想象现在被龙君狠狠cao弄的人是自己。只要能让孔雀泄身,就能得到解脱!我疯狂地上下吞吐,随着龙君几下深刺,口中的男根终于开始吐精。我好似吃到什么美味珍馐一样把孔雀的精华一滴不剩地咽了下去。喘息着抬起头,正对上龙君那双眼。“好,好得很。”龙君的笑让人看着心里发冷,可我却顾不了那么多了。“求……求你……”龙君一把抓住我的头发——“想要就自己爬过来吧!”5那天夜里龙君抱了我,我不知道这过程对我来说是痛苦多一些还是疯狂多一些,我只知道自己的身体在从未尝到过的情|欲中沉沦,魂却好像事不关己一般站在一旁冷笑。直到被人送出大殿的那一刻,我的身心才重新归拢到一起。龙君想要的是臣服,假如让他觉得我生来yin|荡不可救药可以获取他的信任,我倒是不介意这么做。毕竟,尊严于我可以说是一文不值。孔雀终究还是活了下来。我救他不过是为了那个人,假如下次他仍要自寻死路,我绝不会救他第二次。只是可惜了我的喜服,三百年寂寞岁月里唯一的陪伴。哎,不知道还能不能补好……在床上躺了半日,又捧着喜服胡思乱想了一阵,外面突然闯进来个宫女。“墨宵公子,快救命啊!”我认出是青鸟身边的人,她告诉我青鸟不知怎么的撞了邪,现在高烧不退,他身边的人束手无策,又没胆量去唤太医,只好来讨我的主意。是了,我们虽然生活在这后宫之中去并不是后宫的主人,我们的实际地位恐怕连有职衔的宦官都不如,又怎么能劳动太医大驾?自从两族议和,羽族便处处受鳞族欺压,被视作低人一等。这宫女虽然一脸惶恐,怕的也只是龙君事后追究,绝不可能是因为关心青鸟的死活。“不要着急,我这就去看看他。”一下床便发觉身体异常沉重,双脚踩在地上就像踩在刀尖上一样。我定了定神,披上外袍跟着宫女朝外走去。其实就是去了我也没什么法子,身边原本倒是带了些自制的丹药,只可惜在进宫的时候通通被统领禁军的三王爷螭吻收走了,凭我这身三脚猫医术恐怕是治不好青鸟的。奇怪,毕方到哪里去了?他对弟弟的疼爱在羽族中可以说是有目共睹,就算离得远没人去知会他,按理说他也应该很快发现才对。我心存疑惑来到青鸟住的宫殿。这里和我住的地方差不多。据说这几处宫室在多年前都住过鳞族的美人,彼此勾心斗角,你争我夺,端的是热闹非凡。这些人每一个都想要争夺龙君的宠爱,最后却落得一模一样的下场,被人远远地逐了出去,一生难再入龙渊城。是了,当年龙君后宫佳丽没有三千也有八百,想必比现在要热闹得多吧?一走进屋子就看到另一个伺候青鸟的宫女正急得团团转。青鸟的额头上铺着一块湿帕子,他双目紧闭,满身都是汗,嘴里也不知在念叨什么。“墨宵公子你看,这是不是羽族的什么病症?”我皱了皱眉:“青鸟从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昨天夜里,说是要去御花园赏月,回来后就变成这个样子了。恐怕是真的撞了邪,这里过去……冤死的鬼不少。”宫女不由压低了声音。龙君并不禁止我们在后宫中走动,不过重要的关口都有人把守,我们能去的地方实在有限,再加上到处都是nongnong雾气冰寒刺骨,我实在想不出青鸟怎么会想在这个危机四伏的地方赏月。“我知道了。你们先出去,关紧门窗,这病见不得光。我来瞧瞧他。”等支走了宫女,我坐到青鸟床头,握住他的手轻轻唤他的名字。大约是屋里的光线暗了的关系,他渐渐平静下来,认出是我嘴里不住叫“有鬼有鬼”。我蹙眉:“羽族身上都有凤君的祥瑞之气,鬼神不敢近,就算真的有鬼也不能把你怎么样,你怕什么?”青鸟想了想,嘴唇颤抖着说:“可那鬼长得好生可怕,我……我见了他便双腿发软……害怕……害怕极了……啊!糟糕!哥哥……哥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