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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说话。”乔晚也是道听途说,看着叶长安脸色不好,没再继续说这事儿,而是话锋一转,“不过不管怎么样,你最近要注意一点。”叶长安没明白,“注意什么?”“那个尤家千金呀,”乔晚神色诡秘,“今天早上,她还来找盛总了,他们最近好像来往还挺多的,我听公关部的人说以后咱们公司可能要和尤氏那边合作,主要是利用那边的外贸渠道,如果这样,盛总以后可能会经常和尤家千金打交道。”叶长安只觉得眼前发黑,什么也不想说了。乔晚还不知道她已经递交辞呈,她没心思解释,她满脑子想的都是,盛惟景现在和尤思彤来往已经很多了。光两个人出去吃饭好像都不止一回了。她并不会怀疑盛惟景,只是现在有了尤思彤这个参照,她由衷地觉得自己确实很没用。在盛世董事会的斗争里,尤思彤好歹还能拿出渠道累帮他,而她手中空空,什么也没有。还因为梁晨文这个垃圾的缘故,搞了这么一出。她越想越消沉。乔晚在上班时间,也不方便一直跟她耗在茶水间,不多时两人散了,叶长安回到盛惟景的办公室里,他还没回来,等待的时间被无限地拉长了。昨晚因为被传言气得,她失眠到大半夜,没怎么合眼,今天中午给盛惟景打电话也没打通,她一直很焦虑,午饭都没吃,结果就是一无聊起来,又困又饿。最后,她躺在沙发上,迷迷糊糊地睡着了。盛惟景接待客户一直接待到六点多,要回办公室时,常昭跟了过来。这个下午常昭被发配到了厂子去监工,常昭心知盛惟景气没消,话并不敢多说,只汇报工作进度,“盛总,工厂那边赶工很顺利,已经安排倒班,可以按时出货……”盛惟景拉开办公室门,一眼瞥见沙发上正沉睡的叶长安,他脚步一顿,将常昭拦在了门外。常昭还没看到叶长安,一头雾水。盛惟景关上了门,对常昭道:“知道了,还有其他事么。”他语气有些冷,常昭自然感觉到了,立刻摇头,“没有了。”“那这个点了,你就下班吧。”常昭一怔,“您自己开车回去吗?”盛惟景“嗯”了一声。常昭有些讪讪,但也只能认命,转身走了几步,却又被盛惟景叫住。他回头,盛惟景问:“常昭,你跟着我多久了?”“快七年了。”常昭没明白盛惟景为什么问这个,但还是先回答了。“和那丫头合起来哄我,下次再有这种事,你就自己交辞呈吧。”盛惟景说完,拉开办公室门,直接走进去。常昭愣愣的,直到听见里面门锁咔嚓一声,才回神,一身的冷汗,也在心底松口气,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看样子盛惟景是不会给他什么处分了。……办公室内静悄悄,叶长安睡得很沉。盛惟景走过去时放轻脚步,动作也慢,小心将手里拿着的文件夹放桌上,再走到沙发边,弯身去看她。这时外面天色暗了,室内还未开灯,光纤十分昏暗,他细细看,她的脸颊基本恢复,看不出什么来。一周多没见了。他安静地看她片刻,伸手将人横抱起来。叶长安一惊,猛然睁开眼,最先感受到的是失重感,她下意识伸手抓了一把,扯住的是什么布料。身体被腾空抱起,她恍惚间回神,这才反应过来,她在盛惟景怀里,手抓着他的衣服。她心跳有些快,是被吓的,反应过后手本能地赶紧勾住男人脖子,因为才睡醒,声线有些软糯,带着嗔怪:“你吓死我了……干嘛啊?忙完了吗?”盛惟景没说话,径直走进休息室,将她放在床上。她还犯迷糊,揉了揉眼睛,刚想坐起身,看到男人将休息室门给关上了。还落了锁。她起身起到一半,他折回来,在昏暗的房间,直接覆身而上,手将她按了回去,然后唇不由分说地就落下来,直接堵住她的唇。她很想安慰自己他是因为想她,所以迫不及待,但她知道不是。他以前是很有分寸的,不会在公司做这种事,她曾经在办公室勾|引过他都没得逞,但现在,他的动作目的性很明显。这里是没有套的,他似乎也根本没想这一茬。衣服一件一件被剥离,她皮肤触到空气,微凉。但很快他的唇又烙上来。他一直不和她说话,身上的气息有些冷厉,有几下也没轻重。她心里有些难受,带着示好的意思,主动地仰起脸去亲吻他,低低叫了一声疼。盛惟景身子一僵,好像是恍然回神。他停顿了片刻,低下头,细细地亲吻她额头和鼻尖。汗水腻在一起,呼吸还是凌乱而沉重的。他温柔了点,手抚着她的脸安抚。最后关头他似乎是理智回笼,及时抽身。叶长安像是被浸在水中,浑身战栗。他抱住她,声线低沉沙哑,在她脸颊亲了亲。过了一阵,又问她:“还难受么。”她不知道他指的是哪方面,她身体还在发热,没回神,浑身酸软无力,但先本能地侧过身,往男人怀里拱了拱。盛惟景搂着她腰身,眼神逐渐柔和下来,心底的暴戾好像也平息了几分。“刚刚对不起。”他又亲她的耳朵。他不道歉还好,一道歉,叶长安眼圈都红了。眼眶酸酸涨涨的,当然没眼泪,就是觉得委屈,她缩在他怀里,小声地问:“你是不是生我的气?”盛惟景说:“没有。”他指尖缠了她的长发,他手指捻了两下,又说了一遍:“对不起。”这个道歉,叶长安没明白,她贴着男人胸膛,听他的心跳声。房间已经完全暗下来,一片静谧中,她又开口:“以后我不会再出这样的状况,这件事因我而起,现在解决了就行,我以后会小心一点,尽量……不得罪人,但是,有件事我得说清,你不能对尤思彤感恩戴德。”盛惟景默了几秒,勾着她下巴抬起她的脸,问她:“眼睛还难受吗?”她摇摇头,“全都好了。”他低头,唇在她额角碰了下,然后起身,抱她去浴室清洗。叶长安心底总觉得今天的盛惟景有些奇怪,但她又说不出问题在哪里。他还是像每一次事后那样,温柔地为她清洗全身,只是一直没说话。她这时才发现他掌心有个伤口,用了个创可贴贴着,但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破了,有血沁出来,她心疼地捧着他的手问:“怎么弄的,疼不疼啊?”说完,还非常认真地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