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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淋漓,趴在地上虚弱的喘息着。不屑的撇撇嘴,喻翰墨扔掉手中的鞭子,为自己倒了一杯红酒慢慢地品尝着。还最好的呢,只这么两下就受不住了,还不如辰儿禁打呢。不如辰儿禁打?喻翰墨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手中的酒杯差点掉到地上。自己怎麽会有这种想法?“我就知道,我要是晚来一会这个奴隶就得毁在你手里了。”霍思晟推门而入,挥手让人抬走地上的奴隶,“怎麽样,玩的爽不爽?”喻翰墨被打断沈思,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帮我调查一件事。”“很重要?”霍思晟很少见到喻翰墨主动找人帮忙,况且他都查不到的事,就算自己家的情报网再厉害也不会轻易查到吧。“是,但以你的能力查起来不难。总之你尽力去查就行,要快。我刚回来抽不出人手,这件事只能找你了。”喻翰墨直视霍思晟,脸上看不出表情,但声音很严肃。“这件事,跟一个很重要的人的生死有关。”“好,一个月。”霍思晟答应得很干脆。沈默的点了一下头,喻翰墨接着说,“三天後我接任家主,这几天的生意你帮着照看一下。““去我家谈吧。“霍思晟率先站起来。虽然暗影是他家的,但谈事情总要小心一点才好。喻翰墨跟着走出去,心里却还在想着刚才一闪而过的想法。辰儿?五三天的时间很快,喻翰墨准备好了一切,洪叔也赶了回来,接任家主仪式正式定了下来。喻家祖祠里正对门的桌子上供奉的时喻家的历代家主,左边桌子供奉的是对家族有贡献的喻家人,右边供奉的是为喻家丧命的人。此时,喻家各堂的堂主还有主事人,包括一些跟上任家主同辈的人已经在祠堂里站着了。喻翰墨带着洪叔和周叔到祠堂时他们已经等了很久,但脸上仍旧是一片严肃之色。喻翰墨在门口环视一圈,大跨步走了进去。先向历代家主的牌位拜了三拜,才转身面向众人,沈声说道:“上任家主不幸离世,翰墨身为晚辈极为伤心。但喻家不可一日无家主,因此翰墨继父之後接任家主,还请众位多多辅助。”说完,跪下,向着众人庄重的拜了下去。众人也赶快跪下,齐声说:“我等愿为家主粉身碎骨!”喻翰墨再次揖手,示意众人跟他一起起来,接着开口:“上任家主的死想必大家都知道原因。这次正好一起解决。“刚说完,周叔已经把喻翰辰带了进来。从那日地下室之後喻翰墨就再没见过他,如今细细打量,发现记忆中那个始终跟在自己身後喊哥哥的孩子已经长大了,成为了一个清秀略显单薄的大男孩。此刻他的脸上带着一丝憔悴,神情却很平静。虽然他很努力的维持平衡,但双腿明显的不受控制,整个人大部分的重量都挂在周叔身上。好不容易走到祠堂中间的位置,喻翰辰屈膝想跪下。“周叔,扶好他。“喻翰墨淡淡的一句话让喻翰辰正欲下拜的身体瞬间僵住了,也让众人都愣了。喻翰辰是喻家人,进了祠堂不拜历任家主,原因只能是,现在的家主已经不承认他的身份了!“周叔,扶他站好。“喻翰墨看着喻翰辰,话却是对周叔说的。喻翰辰的身体微微颤抖着,略略低垂的头让人看不清他现在的表情,僵硬却不反抗的任周叔把他扶好站着。周围的人面面相觑,不知道喻翰辰犯了什麽事,但却没有人敢出声置疑。喻翰墨很满意自己的震慑力,一直到众人都将询问的目光投向他才说出原因。“上任家主是因为喻翰辰谋夺家主之位被杀,几位长老可以作证。今天我将喻翰辰带来,是想在大家面前给老家主一个交代。“话音落下,众人心中的疑惑更大,纷纷看向几位长老,可几位长老只是沉默着低着头,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并不开口。“按照家规,喻翰辰理应被打藤条二百,断手断脚逐出家门。前几日翰墨已经执行过第一条,至于后面两条想询问一下大家是否有意见。“边说边示意周叔脱掉喻翰辰的衣服,露出伤痕让众人看。等喻翰辰上身完全赤裸後,即使看惯生死的人也倒吸了一口气。他的胸前布满鞭痕,都已经结了痂,但被刚才的动作牵扯到,深一些的伤口又开始流血。以他们的经验当然看得出这是几天前的伤,但到现在都这么严重,可见打人的人是用了多大的力气。背上青紫一大片,表皮已经愈合,但皮肤下却全都溃烂了,血rou模糊。这种伤是被藤条打出来的,不动就很疼,一动更是像千万只钢针扎在背后一样,让人恨不能立刻死了。整个祠堂都沉寂了,只听到人们的呼吸声。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喻翰墨说出这番话就是摆明了要找一个放过喻翰辰的理由,不然他大可直接将喻翰辰交给刑律堂。但谋害家主这麽大的罪名,实在不是两句话就能开脱的,所以众人都选择了缄口不言。喻翰墨环视一圈,见没有人说话,刚想宣布这件事容後再议时,一个长老突然开口了。“刚才家主已经言明事实,我们几个认为喻翰辰应该按照家规处置,以慰老家主之死,也让众位心服。“声音不大,但所有人都听得清楚,有不少人已经在暗中点头了。喻翰墨心里一颤,果然是这几个老顽固多事。本来他不打算把喻翰辰的事情放到这麽多人面前,又怕他们借故闹事,现在果然不肯轻易放过辰儿。极具威胁的看了发言的长老一眼,把他瞪得瑟缩了一下,喻翰墨再次开口:“长老们已经说出了意见,谁还有话,但说无妨。”长老们的决定硬是被喻翰墨改成了“意见”,这麽明显的意图众人不可能不懂,刑律堂堂主又想了一下,还是站了出来。“家主,属下认为喻翰辰不应受此刑。”喻翰墨转身看着他,脸上仍旧没有表情,但眼中一闪而过的希望让刑律堂堂主安心不少,说出的话也少了犹豫。“喻翰辰的父母都是为保护老家主而死,按照规定,可以改为烙刑,囚禁。囚禁时间由家主规订。”喻翰墨点点头,还是没有说话。他需要一个人同意这个观点去堵住那些长老们的嘴。“家主,”洪叔突然从喻翰墨身後走出,在他面前跪下,“属下请家主从宽处置。”洪叔的地位表面上不如长老们,事实上这些为喻家出生入死的堂主有很多都是被他提起来的,他的影响力比长老们大太多了,因此他一跪,很多本来不同意的人也随着跪下了,一时间,除了长老们和喻翰辰还有周叔,其他人都跪了下来,静静的看着喻翰墨。冷冷瞥了一眼显然没料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