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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来越没有自我!他那邪火之源更是快感而颤动地继续成长!“哦……”袁望沉浸于猛子那阳刚男人的呻吟中,根本没有注意猛子的邪火之源那细微的变化。于是,袁望双手齐上地捣动着体温计,玩得兴奋不已,爱不释手,像是找到了最好的玩具一般,不住地将体温计往猛子的邪火之源上捣动!而随着袁望的捣动,随着猛子的嚎叫和呻吟呜咽——猛子那本就滑腻流泪的邪火之源,蓦地成长到极致!突然一颤!“嗷……啊!!啊……啊……啊……啊……”猛子脑海一阵空白,情不自禁地粗声嚎叫着,快感催使着他竭力将自己的邪火之源一顶一顶地往袁望的手中硬挤!而猛子的热辣竟然一股一股的凶猛之极!直接将那体温计冲了出去!袁望一个不查,让猛子在他舒爽之前就率先爽了,他顿时感到丢了“完美小攻”的脸面!气得将猛子那兀自兴奋颤动的成熟邪火之源狠狠一握,另一只手拿出那差点掉落在地的体温计,再次捣入!一边冷声喝道:“你竟敢存心利用我的手为你泄火?!”猛子那刚刚发泄的邪火之源正是处在最最敏感、但同时也是最最不远被碰触的时候,袁望却因为发怒而瞬间再将体温计捣入!“啊……不要……啊啊!啊!啊……呜呜……啊啊……”猛子头脑一片空白之下也忘了袁望不让他说话,蓦地逃避挣扎,那被绑缚了双臂的刚硬的身躯,只轻轻一个挣扎就差点挣脱袁望的怀抱!但是随即,猛子从快感和痛苦中回过神来,被自己的狂妄举止吓得浑身一个机灵,再也不敢动弹!只是袁望对他前方邪火之源的捣动折腾不停,让他承受着极度敏感的苦楚!所以猛子再次陷入苦楚和快感交杂的旋窝,浑身刚强的肌rou颤抖着,无助地扭动着健硕的强悍身躯,泪水汹涌流出地呜咽嚎叫:“呜呜……啊啊啊……啊……呜呜……”“唔!”袁望被猛子挣扎和呜咽得更加兴奋,邪恶心理完全占据了脑海,身体一靠,将两条腿缠住猛子的结实双腿,两条胳膊环住猛子那没有一丝赘rou的肌rou腰肋!他的双手则在猛子那因难受而颤动不休的邪火之源上紧紧地滑动!同时用力地捣动体温计!——他的这里既然这么兴奋,那我干脆用他的旱冰鞋带扎紧他的邪火之源!再在鞋里面塞上铁块!用如此沉重的两只旱冰鞋坠着……——不行不行!网上说了那样极可能让受虐者从此不举……我可舍不得我的猛子……那么就用轻一些的……袁望的邪恶心思一旦泛滥,那是极其可怕的,幸好他及时反省,知道过犹不及。而猛子兀自扭动着强悍的身躯,无助的嚎叫呜咽,还不知道他自己已经在鬼门关上走了一个来回!于是,袁望蓦然离开猛子的后面。猛子一得解放,急忙珍惜着这段袁望赦免他邪火之源的宝贵时间,竭力放松着身体。“嘿!”“啪!”袁望走到猛子身前,看着猛子这样挺身的场景,顿时心中冒火地邪笑一声,侧身两步,伸手照着猛子那饱满结实的后方,响亮地拍了一下!“……”猛子轻微的扭动了一下肌rou身躯,并没有太大反应,只顾着急剧地喘息。“没反应?哼!马上就让你有反应!”袁望轻声嘀咕一声,让猛子听得浑身一颤,脸色一白,心中升起越发不祥的念头。袁望转身走到猛子床前,拿来一双洗净的篮球鞋,将鞋带松开半尺,走到猛子的身前,喝道:“把下面挺起来!我要绑点东西!”“咕咚!”猛子一听袁望又要让他挺起前面痛苦不堪的肿胀邪火,他顿时吓得浑身肌rou一紧,咕咚咽了一口口水,竟然有些颤抖——是纯粹被吓得颤抖!不过,即便伤心害怕得要命,猛子也依然竭力压抑着自己的心情,半点也不敢抗拒袁望的命令,连忙老老实实地将他那吞没着四分之三的体温计的邪火高高挺起,视死如归一般地等待着承受袁望对他的下一番折磨……“哼!你这个不听话的东西……”袁望轻声呵斥着,将鞋带靠近猛子的挺立邪火。“……”猛子吓得一动不敢动。“……唔。”随着袁望将那粗糙的鞋带碰触到猛子的邪火之源,猛子紧张得再次浑身一紧,那强悍的肌rou身躯鼓鼓撑起,充斥着极强的爆发力,像是硬朗光滑的钢筋战士一般,却脸色煞白着不敢半分反抗……“这么紧张干什么?你的全身不都是我的么?我要你那个地方,你难道还打算不给?”袁望故意冷淡地说着。谁想猛子这肌rou壮男的心中早有一种可爱的误会,如今袁望这么一说,猛子就更加误会得大了!所以,随着袁望双手灵动地将鞋带帮在他的邪火之源上,猛子终于再也压抑不住内心的害怕和难过,那宽厚雄壮的双肩蓦地一阵轻颤,竟然抽抽噎噎地压抑着哭了起来:“呜呜……呜呜……”——嗯?这男人怎么哭的时候也这样性感诱人……袁望一边在猛子的挺立邪火底部绑着鞋带,一边翘着嘴角想着。但是猛子越哭越伤心害怕,将他那刚强的肌rou身材都抽噎地一阵脆弱无助的颤抖:“呜呜……呜呜……呜呜……”他这么实实切切地一哭,如此阳刚男人的面庞,如此刚硬强悍的身躯,却这么委屈难过,这么惊慌害怕地抽噎着……袁望心中火热之余,突然疼得狠狠一揪!他立即自责:真丢人,作为“完美小攻”,我竟然在这个时候心软得要命!真该死,这个男人,怎么让我这么喜欢那?袁望又哪里能够知道,猛子已经越发认定了:都将我玩到这种程度了,还要怎么玩?袁望肯定是被孙桥东那小白脸勾了魂儿,这就要将我那里给玩残废呢……猛子这肌rou男如此想着,能不伤心害怕吗?袁望不知猛子这肌rou男的绝望想法,只咬牙暗恨自己的心不够硬,蓦地将手中另一只还没有开始绑上的篮球鞋扔掉,手中只留下那只正在被绑的,才刻意冷哼一声:“再挺!刚才没绑好,我要栓点东西,将你那个不听话的邪火玩意儿给坠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