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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我的视线,摊开的奏折上不见任何朱批,桌角旁却画了一朵绽放的红莲,栩栩如生。我叹气,真把他给宠坏了。柳如心病逝时,弦儿和珠儿才三个月大,连爬都不会爬。这一双儿女由我亲自教养长大,可谓是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摔了。锦珠十七岁时,为了吴国的安宁,自愿请命和亲东蛮,远嫁他乡。我愧疚愈甚,思念愈甚,便把所有的宠溺全放在了她的孪生哥哥锦弦身上,却没想到,将人溺爱成这番模样。“锦弦。”“呵……”锦弦吓了一跳,抬起头来一脸茫然的看着我。“把你批阅好的奏折拿给朕看看。”“这……”锦弦慌了,堆栈好的奏折散落一地,忙弯腰拾起,捧在手中,一脸焦急。我冷声道:“呈上来。”自小到大,我从未对锦弦冷过脸。他着实慌了,结结巴巴:“父,父皇……”“呈上来。”锦弦拿不出来,抓着奏折,满脸的慌乱。我走到他的面前,从他的手中夺过奏折,一一翻阅着,果然,空白一片。锦弦知道自己犯了错,想要讨好我,攥着我的衣袖撒娇:“父皇,我再看一遍……”我气红了脸,将奏折狠狠摔在他的面前:“不务正业,游手好闲,是你该有的样子嘛!”“父皇,你别生气,我这就看,这就看……”他看得出我是真的生气了,忙低声认错。我这个儿子,什么优点都没有,只两点好,知错能改,爱憎分明。我叹气:“锦弦,朕罚你去揽月塔思过三个月,你,你好自为之。”“父皇!”锦弦抬头,眼中慌乱更甚:“儿臣,儿臣不愿!”揽月塔是吴国的禁地,只有历代皇帝才能进入,连太子都不能例外。我九岁时,因患了痴傻之症,被母后强行送于揽月塔医治,也算是吴国建朝五百年来的一个例外。锦弦至今未曾踏进去一步。别人想都想不来的事,这孩子竟然不想去。我冷声道:“这可由不得你!”“父皇!儿臣知道错了!您打我骂我都可以,或者换个地方关我!儿臣实在不愿去揽月塔!”我倒好笑,这揽月塔,难不成有什么洪水猛兽,竟让我儿如此惧怕?不过,有国师方有信坐镇的地方,确实不算是善地。我摆手,不愿在看他:“退下吧,收拾收拾东西,今夜就过去。”“父皇……”锦弦红了眼,委委屈屈的叫了一声。将近弱冠之年的人了,还这般爱哭,传出去,还不让人笑掉大牙!我狠心,一甩衣服,走了。留下锦弦呆愣愣的站在原地。006合欢半夜睡得昏沉了,只觉口干舌燥,唤着喜德要水喝。迷迷糊糊唤了几声无人应,这才想起为了防止旁人知晓龙苏的存在,我将一干侍卫都遣了去,少不得自己爬起来找水喝。刚起身,只见床头一团乌黑的影子,吓了我一大跳,忙道:“谁!”龙苏轻笑:“你想要是谁?”我嘲笑:“妖君莫不是鼠精,镇日里昼伏夜出,偷偷摸摸。”他也不恼,轻笑着回道:“采花贼,来去无声,只留余香。”我哑然,又被他调戏了一番!干脆不理他,起身下床倒了一杯冷茶,一口气灌下了肚,回身,龙苏已躺在了床上,一手撑着脑袋笑盈盈的看着我。都怪这烛光过于晃眼,我的心跳莫名失了节奏。月下赏花,灯下赏美人,求的,都是这朦胧之美。龙苏果真是个尤物。盈盈一双多情目,万千风情绕眉梢。只是那青色衣物包裹下的身子,堪堪散发出一股狠戾之气,到底是个妖物,过于锋芒毕露。龙苏一把拉过我,压在身下。我忙推拒着,小声求饶:“今日,就放过朕吧。”昨晚被他颠鸾倒凤折腾了一夜,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疼痛难忍,可受不住他的折腾了。龙苏伸手摸着我的额头,道:“你发烧了?”“嗯?”我只觉他的手十分冰凉,摸的我很舒服。龙苏又摸了摸我的手心,脚心,眉头皱了起来,冷声道:“你生病了。”我头痛得厉害,一心只想着躲着他,缩手缩脚蜷在他的身下:“嗯嗯,那今日,便放过朕吧。”“为什么?”“朕生病了!”我怕他不愿放过我,忙大声应道。“我知道一个法子,可以驱寒。”龙苏压在我的身上,在我的耳边轻声道。鼻尖萦绕着雨后春草的香气,我心智瞬间迷乱:“什么法子?”龙苏轻笑一声,手下动作不停,开始解我的衣衫。我忙推拒:“你这人,你这人……”“我是妖,不是人。”他提醒着,我知今日是逃不过了,索性敞开身子,任由他索求。我想我是被烧的迷糊了,全身上下都是guntang一片,身上龙苏的衣袍沁凉入骨,贴在身上,十分舒爽,我忍不住抱住龙苏,贴紧他,缓解身上的燥热。龙苏一个用力,抱着我坐了起来。我身上衣衫尽解,两腿大张着跨坐在他的身上,双手攀附着他。龙苏一手握着我的阳具把玩,一手按压着后xue。知髓识味的后xue早已湿润一片,等待着他的临幸。幸好发着高烧,龙苏看不见我脸红,我索性埋头在他的肩上,道:“进来吧。”龙苏依言插入了一指,抽动了一下:“果然,高烧的身体别有一番风味,你这里的温度,比上次高了许多。”我咬牙,这变态!他又评价了一句:“还会流水了。你看……”龙苏故意扭过我的脸,把粘着yin水的手指放在我的面前:“你的身子这般敏感,才一次就会自动分泌yin液了。”我故作媚态,与他调情:“你不喜欢吗?”龙苏眯着眼睛打量了我一下,沉声道:“喜欢,当真喜欢。”他狠狠插进去三指,引的我一声惊呼,加紧了屁股,挺起腰肢。“嗯……轻点……轻点……”我低声哀求。龙苏用大拇指按压着我的马眼,三根手指并排在后xue中抽插着:“这处缠的这么紧,你舍得我轻点?”“疼……”身体燥热难耐,情欲节节攀升,我扭腰配合着他的动作,胸膛贴着他的衣服摩擦着,缓解乳尖的酥痒。龙苏把我的手按在了裤裆处,在我的耳边低声道:“解开他。”掌心是炙热的阳具,隔着裤子都可以描摹出他的形状,后xue感受到了那能让人欲仙欲死的存在,不争气的缩了缩。龙苏诱惑着:“想要么?自己含进去。”说吧,前后均松了手,睁着一双水雾迷蒙的眼角看着我。yuhuo焚身。身前阳具胀的生疼,后xue又极具空虚,理智早就燃烧殆尽,我失了理智般拉扯着龙苏的裤子。无奈他的腰带很是繁琐,我解了半天也解不开,气急,红着眼睛瞪着他:“脱光!脱光!凭什么只有我光着身子!”龙苏拉着我的手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