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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说应该是打探自己身边陆珊珊的消息。这让安道觉得事情没那么简单,所以让安井帮忙查一下。“还是查一下吧,”安道道:“小心驶得万年船。”安井对此颇有为难,“大哥,你要是让我帮你查皇宫的事,或者哪位皇亲国戚的事,这都好办,可那个闵大人是新官,外地来的,我上哪儿查他去?我是内监局总管,又不是外差,你要是怕被别人盯着,就让小然子去查,他最近清闲着呢。”安道摇摇头,道:“这事你瞒着五弟去查。”若非安然送给他戏票,他也察觉不到陆珊珊与闵严之间的问题。安井沉默了一下,轻声问道:“你不信任五弟?”安道回答:“兄弟十多年,我自然信任他。只是……我不信任他身后的那个人。”“你是说……陈远陌?”安井试探的说出人名。“嗯,他太聪明了。五弟人又单纯,我怕他被骗。”********安道那边暂且不提,闵严最近收获颇多。自从闵严在水墨园见到陆珊珊后,就发疯一般的找她,没有回府,也没有去上朝,他到处打听陆珊珊的消息。闵严当时看见陆珊珊和一个名为安道的太监在一起,于是他又去打听关于安道的消息,终于在他的打听之下,得知安道是个有权势有地位的宦官,连朝堂上的官员们都得看他脸色。传闻说这位宦官成了亲,在帝都有府邸。几年前宦官去金陵办事,当地富商为了讨好他,就给他送了个女人,安道很宠爱这个女人,甚至让她成为了自己的夫人,这位夫人,就是陆珊珊!闵严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打听来的结果,不是说陆珊珊回乡嫁人了吗?怎么会被人送给太监?!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闵严失魂落魄的回到闵府,他要问清楚,他要找徐简问清楚!那日徐简被闵严推到后,脸磕在桌角上,面颊划了一道长长的伤口,那伤口划得很深,怕是要留下疤痕。徐简就这样破了相,她被送回闵府,整个帝都都在疯传她那日在戏园子里捉女干的壮举,然而事件的当事人之一闵严突然失踪了。徐简派人到处找他,虽然知道他人在帝都,可就是找不到人影。这不,被守门的小厮告知闵严回来了,徐简立刻带着丫鬟风风火火的跑去算账。几日不见,闵严衣衫不整,发髻凌乱,胡子拉碴,满身酒气,哪儿还有当初翩翩美男子的风范,徐简差点没认出来!“闵严,你还有脸回来!”徐简左面颊上还包着纱布,她大骂道:“你居然这么躲着我,有本事你这辈子都别出现啊!”“夫人,夫人……”柳丝在身后拉了拉徐简,要她别这么动怒,若是再把老爷气走,那还上哪儿找人去?!闵严因陆珊珊一事大受打击,喝得醉醺醺的,他左摇右晃的来到徐简面前,抓着她的肩膀,质问道:“姗姗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她不是嫁人了么?!”“什么姗姗?你在胡说什么?”徐简根本不知自己的双亲与兄长正是推陆珊珊入火坑的罪魁祸首,她挣扎道:“松手,松手,你弄疼我了!”“哼!徐简!你快说!你到底把姗姗怎样了?!”闵严平日里因自卑与腼腆,对刁蛮的徐简多番忍让,都说酒能壮人胆,喝醉的闵严就像是挣脱牢笼的猛兽,恨不得将徐简千刀万剐,“你这个泼妇!贱.女人!你有什么资格跟姗姗比?!等我找到姗姗,立刻把你扫地出门!”徐简不知道闵严与陆珊珊之间的那段情谊,这平白无故的冒出一个女人名字来,徐简也是火冒三丈,她骂道:“好啊,好你个闵严,原来你对我好都是骗人的!先是什么汪小姐,现在又冒出一个姗姗?!你当我徐家是死的吗?!”闵严一把将徐简推倒在地,一脚踹在她的胸口上,大声道:“少拿你们金陵徐家压我!这里是帝都,是帝都!我是新科榜眼,是官阶四品的工部侍郎!你当真我不敢休你?不敢把你赶出府去?!”倒在地上的徐简捂着胸口,呕出一口血来,她在父母的疼爱之下长大,何时受过这等屈辱?!徐简抹掉嘴角的血丝,扶着婢女柳丝站起身,“休我?!你凭什么休我?!没有我,没有我们徐家,你哪儿来的今日?!就连你现在脚底下踩着的地,住的宅子,也是我们徐家出资买的,要滚也是你滚!”“你……!!”徐简那伶牙俐齿的,憋得闵严反击不了一句话,闵严红着脸,气呼呼的道:“好!你当真我不敢了!你等着!”闵严说着,抛下院子里的徐简,朝里院疯跑而去。“你……你去哪里?!你给我站住!”徐简见闵严又跑了,心里十分焦急,她二话不说,跟在闵严的身后追了过去。徐简身上有伤,又是女子,根本追不上,没一会就被闵严甩得不见踪影,还是小厮跑来告知,闵严去了书房。当徐简刚赶到书房的院子时,闵严拿着一张纸走出了书房的房门,他来到徐简面前,把那页纸丢在徐简的身上,怒声道:“徐简,你收好了,这就是给你的休书!从此我们不是夫妻,恩断义绝!”闵严说完,绕过徐简,毫不留恋的离开。徐简一个人愣愣的站在那里,双眼盯着地上的纸页,上面大大的写着休书两个字,她没想到闵严来真的,他真的休了自己?!“等一下……”回过神的徐简慌忙转身,可此时哪儿里还有闵严的身影。☆、第241章状告亲夫闵严的一纸休书让徐简始料未及,她是骄纵了些,但也只是个女儿家,现在的她早已傻了眼,走投无路了。徐简虽然是皇商家的女儿,徐家远在金陵,兄长徐德浩又是赞同闵严娶平妻的人,所以在帝都,徐简唯一可以依靠,可以商量的人,只有陈家的姐弟俩了。徐简红肿着双眼,面缠纱布的出现在陈玉兰面前时,可是把陈玉玲吓坏了,这都是什么事啊,之前徐简不是还每天甜甜蜜蜜滋滋润润的说着什么只羡鸳鸯不羡仙的话,怎么今儿个变成这副模样了?那徐简一见到陈玉兰,抱着她就嚎啕大哭,“表姐,表姐,我该怎么办?夫君……夫君他把我休了……呜呜……”“修了?怎么会?”陈玉兰连忙扶着徐简坐下,安慰道:“表妹夫说的事气话,你可千万别放在心上。”“气话?不是气话,是真的,是真的!!”徐简边哭着,边从怀中拿出了那封休书,丢在陈玉兰面前,“他上午写下这休书就离开了,我……我该怎么办啊……”“这……”陈玉兰捡起休书,大致扫了一遍,上面尽是些绝情决意的话语。陈玉兰还没嫁人,哪儿知下一步该怎么做,她连忙唤贴身婢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