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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红唇玉面的模样,军装穿得有型有款。他比江韶年稍稍低了一些,可那矜贵的架子端得比在场所有人都高。张副官首先上前打了个招呼:“哟,韩参谋。”韩苏微微点了个头,眼睛却盯着江韶年。张副官觉得自讨没趣,撇了撇嘴告辞。江韶年不走张副官老路,他只当韩苏是团空气,连招呼都懒得打。韩苏高昂着一颗头颅从江韶年面前走过,忽然说道:“陪司令洗澡换来的副官职位,做的如何?”江韶年冷淡的扫了韩苏一眼,毫不示弱:“和韩参谋你当年差远了。”韩苏倒也不恼怒,他点了点自己的脑袋,微微一笑:“至少我的这里对得起我的职位。”二人之间暗流涌动,不动声色的擦肩而过,却彼此暗自握紧了拳头。江韶年回房规整自己的物品,唐小五趴在床上瞧着他,初尝云雨,唐小五简直累坏了,他又羞又气的说道:“我告诉你啊,我…我是不会对你负责任的,我还要娶香菊呢,你可别赖上我。”江韶年默不作声,埋头干自己的事,他昨夜伤害了唐小五,但内心却一丝愧疚也无,今早他把唐小五丢给了军医处理,结果这事闹得人尽皆知,唐小五自然没脸见人,缩在房里不肯出门,而江韶年面不改色一如往常,唐小五给了他四个字的评价:没脸没皮。唐小五揉了揉屁股,敲着床板又说:“喂,我说话你听见没,我不会对你负责任的!”江韶年冷淡的“恩”了一声,哪知唐小五从床上窜了起来,指着江韶年就骂:“你...你昨晚可是占了我的便宜!你居然一点表示都没有!江韶年,你的人心是rou做的么!你对得起我,对得起我爹娘,对得起香菊么!”江韶年依然不言不语,背对唐小五整了整武装皮带,唐小五惊弓之鸟一般扯起被子挡住身子:“你…你干嘛!你还想做那事么!不行!我…我疼着呢!至少我好了才行!你要滚快滚,你不是要跟那些副官搬到一起住了么!”江韶年回过身来走向唐小五,拽着胳膊就按到了床板上:“从我回来你就没停过嘴,他娘的吵死了知道不知道!”唐小五疼得嗷嗷叫,竭力翻了个身,把屁股露在上面:“我事先说好啊,我不会跟别人同住了,我这房里…除了你别人休想进来。”江韶年伸手在唐小五的头上弹了一下:“我又没说要走。”听闻此言唐小五十分惊喜:“你还住这里么?你不是已经升到副官了么,跟我们勤务班住在一起算不算降级啊。”江韶年轻轻剥了唐小五的裤子,他瞧见对方的小屁股油乎乎的,看来是涂了不少药膏,便放心的又给唐小五穿上了裤子:“夜里不舒服了一定要叫我。”唐小五把脸埋进枕头里,支支吾吾说道:“还行啦…刚开始疼…后来也没有不舒服啦…其实也挺舒服的…”江韶年忍不住泛起一丝笑,他知道唐小五这是误会了,于是顺势附在对方耳边故意挑逗:“既然如此,再来一次?”唐小五惊恐的捂住屁股连声讨饶:“不行不行!等好了再说!”江韶年见唐小五精神不错,便推了推他的脑袋微微一笑:“一颗脑袋瓜子想的什么啊,你真要对不起你的香菊了。”唐小五突然沉默下来,小心翼翼的拉住了江韶年的手。江韶年收敛了笑容,把头别向一方,他知道自己是如何对待唐小五的,两人对这种关系的认可势必会把伤害延伸的更为长远,可是他必须有这样一个人支撑着自己,这个人,唐小五最合适不过。2222、【赴宴】...因为找不到确切的细作,杜靖棠只得杀了杜宅连同门房在内共二十余人,尸体被截肢处理之后埋在矿场。从此杜公馆的饮食更是慎之又慎马虎不得,由专人试毒后才摆上餐桌。杜宅大摆宴席,邀请了各界有名之士,胡万七也收到了帖子,他十分之纳闷:“这杜靖棠怎么刚出院就蹦跶起来了。”纳闷归纳闷,他还是带着爱将韩苏和新晋副官江韶年如约赴宴。江韶年混的风生水起这在军营里不算稀罕事,几乎人人都可以预料的到他终究不会仅仅是个勤务兵,这是定律,胡万七看顺眼的人注定爬的高,只是当晋升这一天真的来临时,有些人的心里还是会微微燃起妒火,比如张副官,他瞧着胡万七一行人上了汽车,便对旁人的人耳语:“原来洗澡也可以洗出个副官。”旁人笑嘻嘻的说道:“那就是本事,那就是能耐啊,换我们,司令兴许还不乐意呢。别看那小子性子野,其实长得挺白净,跟韩参谋有一比,司令就喜欢这样的嘛,你也不想想以前的韩参谋是怎么爬上来的,咱们打余北定的时候被困在老山沟里,寒冬腊月冻得嘴唇发紫,韩参谋给司令暖被窝,也不知道那个时候会不会…”接下来的内容就有些不堪入耳了,一帮人凑在一起头对头的闲话生事。而阮陌臣带着江韶矽一同去赴宴,倒不是阮富山不给杜靖棠面子,而是实在有难以启齿的理由,阮陌臣把电话打到了柳燕燕的住处,柳燕燕支支吾吾了大半天:“你爸爸…你爸爸他闪了腰了…”阮陌臣立刻便明白了其中缘由,原来老爷子用力过度倒在女人的肚皮上起不来了。尔后阮富山亲自来接电话,也不怕臊红一张老脸,死乞白赖的要在柳燕燕这里多留两天,并再三嘱咐一定要带着江韶矽去赴宴,这样一个漂亮的养子,给阮家撑面子。江韶矽依然打扮的光鲜亮丽,肩负给阮家长面子的重任,坐在一旁冷眼望着窗外一晃而过的街景。他不搭理阮陌臣,阮陌臣自然也不会理会他,二人一路沉默着到了杜公馆。杜公馆灯火辉煌,打着领结端着托盘的侍者四处穿梭,杜靖棠在大厅入口处拱手相迎每一位宾客,这时,他的眼睛亮了。江韶矽西装革履油头粉面,俊秀的脸上一派清冷却看得杜靖棠挪不开眼,江韶矽单手插裤袋,默默的跟在阮陌臣的身后。他走近杜靖棠时,礼貌的伸出手来与对方握了握:“杜先生。”杜靖棠立刻接住了江韶矽略有薄茧的手,轻微的粗糙让杜靖棠暗暗皱了下眉头,他想要用指腹摩挲对方的手掌时,江韶矽已经抽了回去。江韶矽是察觉的到的,阮富山也曾这样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