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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感应到你那边的感觉,所以特意确认一下。你现在在外面吧?”“嗯,有事情出来了一趟。”克哉低声说着,瞟了一眼身边开车的人,又说道,“现在有不得不去做的事,所以还得在外面待上一段时间。”那边沉默了许久,然后低沉的嗓音开口道:“是御堂吧。”并不是问句,佐伯清清楚楚地知道。克哉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低头搅着手里的围巾。“既然你坚持的话……”那边佐伯低声说道,叹了口气,“要在外面留多久?”“大概四十分钟吧。”“四十分钟后我会向家里打电话,没有人接的话我会直接来找你。”“呃……”克哉稍稍有些惊讶,然后又抿着嘴笑着低骂了一句,“霸道。”“啰嗦!总之在外面小心一点。”说罢,佐伯利索地挂上了电话。害羞了吗?那个家伙……盯着显示着「通话结束」四个字的手机屏幕,心中的不适感因为听见他的声音而消逝了大半,克哉表情变得十分柔和,和之前一直因为紧张而紧绷的模样大不相同。虽然又让他担心了,但是有些事情既然遇上了还是说清楚比较好吧。自己已经不再是以前那个一心只知道逃避的佐伯克哉了,即使自己还是很懦弱,但是自己已经有了要去改变的决心,所以是不一样的。“是他吗?”正在开车的御堂突然出声问道。“他?”克哉疑惑地重复了一遍。克哉至今还不知道佐伯在御堂手下做事,当初的记忆卡事件,他只以为是佐伯找到了御堂的住所而进行的报复,所以他并不知道御堂已经知道有两个佐伯克哉存在的事情。御堂看了他一眼。“不是你的同胞哥哥吗?带着眼镜,顶着你的名字在D.L上班的那个人。”是说另一个自己吧。克哉点点头,猜测着御堂为什么知道得那么清楚,不知道该看向哪里的他将视线放在前方放着的一沓资料袋上,他这才注意到,这些资料袋上都标着D.L的标记。佐伯他……为什么?由于和御堂独处而紧张的克哉继续盯着那沓资料,有些僵硬地坐着。因为御堂说有些事无论如何也要和他说清楚,这让克哉十分在意,所以才同意和对方找个地方坐下来好好聊。但是自己还是没有办法轻松地面对他,这种气氛压抑得难受。克哉小声问着:“御堂先生,能不能就在车上说清楚?”听见他这么说,御堂将车靠在路边停了,他眼神复杂地看着克哉,让后者更加不自在,许久,他才放弃似地叹了口气。“再次见到我让你感觉很讨厌吧。你……恨我吗?”御堂将车停在离Roddice不远的地方,双手搭在方向盘上,望着前方,不发一语。克哉沉默地坐着,直直地看着前方。车厢内的气氛一直都很压抑。“那么,再见。”御堂闭上眼,轻声道别。又是一段沉默。“嗯。”半晌,克哉才轻声应着,然后解开身上的安全带,打开车门。“佐伯!”身后的御堂突然出声叫住他。克哉转头,只见御堂面对着自己变幻了许多种表情,最终却还是恢复了平时的样子。“没什么,保重。”一时间,许多情绪涌上心头,克哉抿抿嘴,点了点头。“你也是。”说罢,克哉起身下了车,关上了车门。第一次见到御堂时,自己对这耀眼的男人的憧憬的心情;被捉弄时,自己的不甘却又不恨的复杂心情;发生那件事之后,自己对他深深恐惧的心情。这些情感仿佛都随着关上的车门被关在自己心外了,连之前见到御堂时的不适感、之后独处时的紧张和拥堵在心头的许多情绪都一并消失不见。克哉现在很平静,没有任何感觉。看着离去的御堂的汽车,克哉轻轻吐出一句:“再见。”再见,我的过去。克哉其实并没有打算去Roddice,他看了看手表,快步朝公寓赶去。但是路过西点店的时候,被一道扰人的视线逼迫着停下了脚步。隔着Roddice的玻璃墙,克哉看见坐在靠窗位子上的那个人正盯着自己,嘴角带着一抹玩味的笑容。蓝色头发,红色眼镜,笑得不怀好意。很讨厌。克哉微微皱着眉,转头不再去看他,又朝公寓的方向走去。没有走多远,陌生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却带着熟悉的感觉。“克哉,看来你原谅了他啊。”实实在在是喊着自己的名字,克哉不得不再次停下来,转身朝说话的人看去,是那个原本坐在Roddice里面的男人。明明是不认识的人,可是总给克哉一种熟悉的感觉,熟悉的危机感。心里似乎有个声音在喊危险快走,但身体却做不出任何反应。“你认识我?”克哉的声音带着不安。“啊~”上扬的语调,有着和佐伯相似的气息,那男人嘴边的笑意加深,“或许应该说是另一个你的故友。”心脏顿时漏跳一拍,然后便剧烈跳动起来,克哉觉得脚下有些不稳,开口说话都带着颤音:“你,你是说……”看见对方不变的笑容,克哉隐隐约约想起了某些相似的画面。也是这样的发色,这样的笑容,这样的危机感。但是仔细一想又头痛欲裂,变成一片空白。“呵,什么都忘记了吗?”那人似乎很满意看见克哉的反应,说话间带着些兴奋的意味,“我可以告诉你一些事,关于……另一个你的过去。”“另一个我的过去……”克哉小声重复着,抬头看着眼前的人。不安,动摇,疑惑。他深深吸了一口气,问道:“你是谁?”“泽村纪次。”☆、21.存在的意义还没有到和克哉约定的四十分钟,佐伯感觉到强烈的危机感,和课长说一声出去跑业务便离开了公司。他一边凭直觉朝某个方向走去,一边给克哉打电话。虽然是意料之中的无人接听,还是让佐伯的心更加沉了几分。翻出口袋里公司联络簿,他拨通了御堂的电话。“喂,我是御堂。”听起来很平常的声音,看来他那边并没有什么异样,于是佐伯简单直接地说道:“我是佐伯。你和他什么时候分开的,在什么地方?”“唔……”似乎有点惊讶会接到他的电话,御堂短暂地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回答道,“大概两分钟前,在Roddice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