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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说道:“那明天早上我去买点荠菜回来。”徐舒简手上动作一停,想了想:“正好明天周日,要不,我们明天去西郊那边踏青吧,路上顺便挖些荠菜,再弄点榆钱回来蒸榆钱饭吃,还有香椿,好久没吃过了……”宋逢辰也有些意动,他满口答应:“行。”就这么三言两语的,两人定下了明天出行的计划。只可惜事与愿违,第二天早上,就在徐舒简收拾妥当的时候,宋逢辰被事情给绊住了。——成翰飞找上了门来。“不负宋先生所托,你要我帮忙找的东西总算是有些眉目了。”成翰飞也不客气,端起茶水一饮而尽。“怎么说?”宋逢辰看着他,精神一振。“物主是我二表姐夫的同学,她家出了点事情,偶然间得知我正在四处搜寻玉玺,就找上了门来,想走我的路子,找一位靠谱一点的大师替她家相看相看。”成翰飞说道:“据她所说,她手里一共有两方宝玺,一方为康熙私玺‘七旬清健’印,一方为满清国玺‘天子之宝’,这简直就是为宋先生量身定做的好事。”宋逢辰眼前一亮,毫不犹豫的说道:“不知她家住在什么地方?”“在户市,”成翰飞说道:“宋先生,时间紧迫。”宋逢辰当即应道:“那好,我现在就可以……”说到这儿,像是想到了什么,他直接失了声,抬起头讪讪的看向徐舒简。徐舒简轻叹一声:“没事,等你回来再去也一样,出门在外,你小心一点,注意安全。”说不失望那是不可能的。“我知道。”宋逢辰摸了摸鼻子,一脸歉意:“放心,等我办完这件事,以后就算是天塌下来,我也不会再爽你的约。”“嗯。”徐舒简应了,看起来心情好了点儿。飞机抵达户市的时候已经是傍晚时分。“劳烦成先生不远千里,亲自陪我走一趟,感激不尽。”宋逢辰接过成翰飞带过来的保镖递的水,狠狠的灌了一大口。“哪里,这都是我应该做的,说起来,我还要多谢宋先生才对,上次你送我的那些金银花我都给我爷爷服用了,结果隔天他的偏头疼就好了个七七八八。”成翰飞笑眯眯的说道。宋逢辰会心一笑:“这样啊,等我家那盆金银花再开花的时候,我再送些给成先生……”听见这话,成翰飞瞬间笑弯了嘴角。就在两人天南海北的闲聊的时候,接机的人到了。“成先生,实在是不好意思,路上车子出了点问题,所以来迟了。”来人是个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女人,除了一脸憔悴之色之外,一身干练。“没事。”成翰飞不以为意的摆了摆手,反正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正是心情好的不得了的时候,没必要追究这点儿无伤大雅的事情。他说道:“这位就是宋逢辰宋大师,别看他年轻,本事可没的说,整个京城谁不知道他的名号。”说完,他回头看向宋逢辰:“这位是何丽娟何女士,就是她家出了事情。”宋逢辰伸手和她握了握,算是见礼。然后何丽娟径直把宋逢辰带到了她家。何家和宋逢辰一样,住的都是公馆。办事之前,自然得先验货。何丽娟抱着一个木盒从楼上下来,推给宋逢辰:“这是我爷爷留下来的东西,八国联军侵华那会儿,他花了五十两黄金从两个不识货的美国兵手里买来的。”宋逢辰打开木盒一看,果然是两方金光暗淡的玉玺,看到这里,他满意的点了点头。他抬起头,说起正事来:“不知道何女士家里到底是出了什么事情?”第128章“宋先生,请跟我来。”何丽娟瞬间红了眼眶,她站起身,领着宋逢辰两人上了楼。到了地方,她停下脚步,拧开房门,一边拉开电灯,一边侧身让宋逢辰进去。宋逢辰抬头一看,忽略掉房间里的布置,入眼的是三张并排摆放的小床。他走过去,只看见三张床上各躺着一个头发花白,满脸皱纹,气息微弱的老人。“这是?”何丽娟抹了抹眼角:“最左边那个是我丈夫。”成翰飞面上微惊,这两人看起来不像是夫妻,倒像是父女,年龄差距也太大了点吧。然后就听见何丽娟继续说道:“中间和右边的两个是我的一双儿女。”成翰飞心下一愣,果断的闭上了嘴。“七天前,也就是二十号那天,是我公公的忌日,我丈夫专程带着两个孩子回家去祭拜他老人家。我因为临时有事,没跟着去。那天晚上他们回来的时候就一个劲儿的喊困,我只以为他们是奔波了一天,累着了。没成想第二天早上我去叫他们起床的时候,他们已经变成了现在这幅样子”因为这,她都不敢把人往医院送,就怕被人知道了,惹上不必要的麻烦。“所以他们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宋逢辰问道。“我也不知道。”何丽娟哽咽着:“那天之后,他们就一直处于昏睡之中,即便是偶尔醒过来,也是痴痴傻傻的,不认人,当年我爸过世前也是这个样子……”要不是眼看着事态已经严重到了这种程度,她哪里舍得把那两方玉玺拿出来。毕竟就是再蠢的人,也该知道这两方玉玺的价值。宋逢辰走到中间的小床前,伸手拨开床上人的右眼皮,正对上一只涣散的眼球。他心底有了计量。“宋大师?”看见宋逢辰收回手,何丽娟忍不住的出声喊道。宋逢辰站直身体,回过身,抬头看她,只说道:“他们的阳寿被夺走了。”何丽娟眼底闪过一抹果然如此的神色,她情绪波动越来越大:“那、那现在该怎么办?”宋逢辰从容不迫,沉声道:“当务之急,就是要弄清楚那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有了主意,他又说道:“麻烦何女士帮我准备一些东西。”半小时后——供桌上,正中间摆放着一只竹笼,笼子里关着九只喔喔直叫唤的公鸡,左右两边各有一方油灯。宋逢辰扯过一根红绳,一头系在左边的油灯上,然后拿起红绳挨只在公鸡脖子上缠了三圈,最后将另一头绑在右边的油灯上。做完这些,他拿过一只瓷碗和一把小刀,走到最左边的小床前,躺在床上的是何丽娟的丈夫曹源中。宋逢辰抓起他的左手,将瓷碗放在手掌下方,然后拿起小刀挨个划破他的手指指腹放血。等到鲜血盖住了碗底,宋逢辰说道:“好了。”说完,他端起瓷碗回到供桌前,至于曹源中指腹上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