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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到四十八小时内以冰敷来做镇痛止血,四十八小时后以热敷处理,可是目前的情况下根本没有可以冰敷的条件。不知道可不可以先包扎固定伤处,书上也没写到在这种情况下该怎么处理才好……算了,先固定再说吧!总比丢着不管好!打定主意,陈文郁连忙从她的行李里掏出一捆绷带,红着眼眶苦笑道:「本来只是想放着有空再练习看看的,没想到居然会派上用场。」陈文郁抬高杨婓的右脚,有些笨拙地将绷带包上那肿起的脚踝。「好痛!」杨婓痛得脸色发白五官扭曲。「大叔,忍耐一下,你是男人吧?年纪又大我们这么多,怎么还禁不起这么点痛啊?」被陈文郁这么一调侃,杨婓流着冷汗,咬牙说道:「我已经很久没有忍痛的习惯了。」单亲家庭的小孩本来就已经很引人注目,又因为杨婓的脾气,所以从小到大他的打架频率可以说是三天一小场,五天一大场。在国中以前,不管受多重的伤,杨婓都只能咬牙吞下,绝不会喊一声痛,但上了国中认识白风遥之后,就算只是划破一点表皮的伤口,白风遥都会比他还紧张兮兮、小心翼翼地替他包扎,用着比他还难过的表情告诉他,如果痛,就说出来,不要忍……有人疼,有人宠,这种温暖的感觉,是会让人上瘾,也会让人变得坚强和矛盾的软弱。「已经很久没有忍痛的习惯?什么意思啊?」陈文郁疑惑地问。杨婓撇了撇嘴,没有解释的兴趣,见状,陈文郁也只能耸耸肩膀,不再追问,只是在心中想着这个男人真是有够傲慢,不管是从未软化过的眼神、嚣张的语气还是那种高高在上的态度。「包好了,你站起来看看,会不会还是很痛。」杨婓看了看脚踝处,虽然陈文郁在包扎的过程中显得不是很熟练,可是绑得挺牢固的样子,至少应该不会走没几步路就松开吧。杨婓轻轻地跺了几下脚,还是会痛,但比起刚才已经算好多了。「看来我的技术还是很不错的……咦?大叔,你要去哪里?」一看杨婓再度提起脚步,陈文郁赶紧挡到他的面前,说道:「你的脚受伤了,现在的状况又……总之,我希望你不要乱走,肯定还有余震,很危险的!」「不要挡路!」杨婓狠狠地一把推开陈文郁,拖着右脚,一拐一拐地踩在破碎的玻璃上,发出喀啦的清脆声响。这个人怎么这样,真是狗咬吕洞宾!陈文郁气得想要翻桌,可惜目前没有桌子给她翻,而且最重要的是她气归气,但看着杨婓举步艰难的模样,心又忍不住软了下来。反正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就暂时跟着这个大叔吧!陈文郁心中如此想着,几个小跑步跑到杨婓的身边,不容拒绝地抓起杨婓的手放到她的肩膀上。「你……」杨婓的眼中满是讶异。陈文郁没有理会杨婓,只是转头担心地问着弟弟:「小伟,你自己一个人走路可以吗?」「我是大人了,会自己一个人走路的!」小伟坚强地说。虽然杨婓很想问会一个人走路和大人之间有什么关系。沉吟了好一会儿,他缓缓开口:「我的名字是杨婓,水果杨桃,地名斐济,不像你们姐弟的名字,有那么赞的含意。」这是代表稍微接纳她的意思吗?陈文郁瞬间有种喂的野狗终于食肯让她抚摸头的感动。「那,杨大叔?」杨婓的眼角抽搐了一下,皮笑rou不笑地说道:「好啊,那我也叫你文郁小朋友,你说好不好?」「……杨大哥。」陈文郁心不甘情不愿地喊着,但她告诉自己她可不是认输,只是退一步海阔天空,不跟杨婓这个老小孩争这么无聊的事情而已。杨婓开心地笑了起来,揉着她的头发说道:「不错、不错,文郁真乖。」闻言,陈文郁满脸黑线,不过也不想和杨婓计较这些有的没的浪费时间了,扭头嘱咐弟弟慢慢走路,小心一点,然后她搀扶着杨婓,一步一步,慢慢地走向未知的前方。Chapter 2 重逢——空气中,充满死亡的味道。这座城市,曾经如此熟悉,现在却变得如此陌生。杨婓三人一路走来,几乎没有看到一栋完好的建筑物,不是全塌就是摇摇欲坠,成了随时可能倒塌的危楼。或许是上班时间的关系,地震一来,待在建筑物内上班的人根本来不及逃出。而在路上的车子不是被倒塌的建筑物牵连,就是因突来的地震造成失控,发生了车祸。他们看到的尸体之多,死状之惨,已经让他们麻痹了。一开始,在看到身体被重物压成两半,肠子内脏流满地的尸体时,陈文郁还会呕吐到几乎快把整个胃给吐出来,可是到了后来,陈文郁不得不习惯,就连小伟也苍白着小脸学会了无视。「我们……不会只剩下我们还活着吧?」陈文郁看着周遭无一完好的景物,哽咽了声音。杨婓黑凝着脸,说道:「怎么可能?人类这种生物,说白了就像是蟑螂一样,繁殖力超强,生命韧度也超强,一定还有人活着的,只是我们运气不好,或者还没有遇到,因为我刚才不是晕了过去吗?「也说不定……说不定那些人被埋在瓦砾里……靠现在的我们,想救人也没有办法,只能等搜救队了。」不过说实在的,就算现在杨婓有能力救人,他也不会去救,比起和他没有关系的外人,他更在意的是白风遥的生死。陈文郁擦掉脸上的泪水,用力地点了点头,说道:「没错,一定还有人活着的……杨大哥的恋人也一定没事!」杨婓整个人明显一愣,陈文郁见状,不禁破涕为笑,「什么嘛?你刚才和你的男朋友讲电话讲得那么大声,我还以为你是故意的呢!」杨婓一脸讪讪地说道:「谁想到你的耳朵那么灵啊?我还以为你会认为我是在和朋友打屁聊天咧。」原来如此,难怪在他挂了电话以后,陈文郁的表情会那么奇怪……这孩子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看见同性恋吧?可怜啊,真是孤陋寡闻……「虽然不知道你在想什么,可是这位尼桑(大哥),你的表情已经透露出让我准备怒火烧尽九重天的讯息了。」陈文郁的嘴角抽搐。杨婓眉尾一挑,笑得很欠扁,「刚才你好像也是说差不多的话。」「那又怎么样?」陈文郁一脸「要是你真的敢说什么,小心老娘抛弃你」的恐吓表情。陈文郁的威胁对此时的杨婓来说确实非常有效,所以杨婓摸了摸鼻子,认输的闭上嘴巴。又走了大概十多分钟之后,他们三人同时停下脚步,脸上满是无法置信。原本平整的柏油马路就像被一把钝掉的刀生生划过一般,出现一道数十公尺之宽的裂痕。杨婓吞了吞口水,小心翼翼地站在裂缝的边缘处往下一望,裂缝很深,大概有七、八层楼的高度,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