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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要。」陈文郁眼角抽搐,很是纠结地说道:「杨坏蛋,我发现我很讨厌你的所以、因为这些词。」「嗯哼,我倒是挺喜欢的呢。」他得意洋洋地说着,用「因为」、「所以」这些词让他感觉自己很聪明,能把事情分得条理分明。「……话说回来,杨坏蛋,有时候我真是羡慕你呢。」陈文郁双手撑着下巴,两只黑溜溜的眼睛眨啊眨地直盯着他看,「睡一觉醒来什么都忘记了,一片的空白,普通人应该都会很慌乱,不相信周围的一切人事物吧?可是你每次一醒来,听白大哥说你就只有一开始会乱了一下,接下来就都很顺理成章了。」「因为我有脖子上的这本小册子啊。」「可是这本小册子又不是你自己写的,是白大哥写的,你就不会稍微怀疑一下白大哥可能会在小册子做手脚吗?」他不由用一种非常怜悯的眼光望着陈文郁,「没胸部的,你该不会曾经被什么小白脸欺骗感情外加钱财,所以才会对人性那么失望吧……」「你才被欺骗感情!」陈文郁气得跳脚,两手拍着自己的胸前说道:「还有,我有胸,有胸部的!」「喔,原来有负A这种SIZE的胸罩啊?最近的内衣开发商还真贴心呢。」他相当真诚地感慨着,虽然脸上浮现明显的坏笑。果不其然,某只猫被踩着了尾巴,又被这敏感的话题激得说有多愤怒就有多愤怒。见状,他嘴角的弧度也越是随之扬起。明明都攻击好几次胸部的问题了,这个女人却还是一而再再而三的上钩……嘿嘿,虽然不记得「今天」之前的事情,但他很奇怪的就是觉得这个女人非常非常非常之在意她的胸部问题。他歪歪头,忍不住问道:「呐,陈文郁,我问你哦……我每天都有提到你胸部小得跟男人没两样的这件事情吗?」陈文郁很没好气地说:「当然了!只要每次看到我,你就会提到这件事!都是你害的,连小伟……小伟就是我弟弟啦,他现在在国外念书……「不对,重点是你害得小伟每次回来的时候,也都会带一堆美国听说很有名的丰胸产品回来,我不管说多少次我不需要,他还是会带回来!」「哦,这样啊,那不是很好吗?外国货耶,用久了说不定你也能跟那些外国妞一样有对丰满的胸部……话说回来,你也挺了不起的,我每次说,你都能每次反应这么大,你的那一个应该也很喜欢以看你的反应为乐吧。」他说着,还故意装出猥琐的表情晃了晃小拇指。「杨坏蛋,你真是太可恶了!」陈文郁想要用力拍下他那万恶的小拇指,可是却怎么也追不到,反倒惹得他嘲笑个不停。追了好一会儿,陈文郁气喘呼呼地扑倒在他对面的沙发上,两手拳头握得死紧,嘴巴还不停地念着:「冷静,冷静,我要冷静,我不可以再被杨坏蛋耍着玩……「兆维说得对,杨坏蛋就算失忆,他的野兽直觉仍然会提醒他我的反应会很有趣,所以他这两年来才会每天都拿我的胸部来气我……」陈文郁虽是在自言自语,可音量却不小,至少刚好让他把每一句一字都听得清清楚楚。嗯嗯,看来那个叫作刘兆维的男人挺熟悉他的,就是用字遣词不太对劲,什么野兽直觉啊……突然,陈文郁用力地甩甩头,很是气势磅礴地说道:「杨坏蛋,不要扯开话题了。你老实说,你真的从来……啊,不对,是今天一醒来,就完全相信白大哥,完全相信那本小册子,连那么一点点的怀疑都没有吗?」「没有。」他这次倒是很干脆。「为什么没有?」他眨了眨眼睛,一脸奇怪地回问:「为什么要有?风遥那家伙会骗我吗?这绝对是不可能的!」「明明什么都不记得了……果然是野兽的直觉啊。」沉默了好一会儿,纠结的陈文郁坚定地认同了自己老公的野兽直觉论。野兽来野兽去的,这对夫妻当他不是人吗?陈文郁的话让他觉得他的拳头有点痒,很想在陈文郁的头顶敲个那么几下来止止痒。陈文郁颓丧地靠在沙发椅背上,说着:「你有野兽的直觉,所以什么都记不得了也不怕,每天都是新的开始也无所谓,反正只要有白大哥在……可是白大哥呢?」「风遥怎么啦?」那家伙又不像他一样脑袋有病,有什么好担心的?陈文郁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怎么能够这样若无其事地问说他怎么了?你要知道,你成为植物人的时间有整整的十五年!那十五年,白大哥都一直陪伴着你,就算所有人都放弃了,白大哥还是没有放弃!「你知道吗?每次给你打针、给你吊点滴时,白大哥都会笑着对那时的你说不要怕,不会疼……白大哥说不管你听不听得见,都要哄你的……因为你除了讨厌警察,还最讨厌吃药打针了……」他敏感地抓到陈文郁话中的一个重点——所有人都放弃了。排除白风遥,这个「所有人」是不是也包括了他的亲人?也就是他的mama?他不由自主地握紧了挂在脖子上的小册子,隐约明白了「那时候」的他,为什么会写下除了白风遥,再也没有人可以信任的那一段话。「那时候」的他,或许就是知道他的亲人放弃了他……至少现在当他从陈文郁口中知道这件事时,他的确受到不小的冲击。陈文郁不知道他心中的暗潮汹涌,红了眼眶,径自继续说着:「你醒过来了,大家都很高兴,尤其是白大哥都哭了……「那么温柔却坚强的男人,就那样看着你,静静地流泪……我虽然讨厌你,可是很高兴你能醒过来,让白大哥终于不必在绝望中等待奇迹,可是你睡一觉醒来,就什么事都不记得了……「一次、两次、三次……每天一醒来你都好像是一张白纸,医生说你的大脑受到伤害,这一辈子都会是这样了……奇迹不会一次又一次的发生……白大哥那时候听了,却只是笑着说,只要你活着就好……」看着陈文郁的眼泪都哗啦啦掉了下来,他抓了抓头,还是很没心没肺地想:反正风遥那家伙都说只要我活着就好了,这样不就够了吗?陈文郁放肆地哭着,哭到最后鼻水泪水都混成一团,漂亮的妆也全都花了。他不明白,不明白为什么陈文郁会哭成这样?他直觉地知道陈文郁对白风遥只是喜欢,很纯粹的喜欢,像是小meimei喜欢隔壁的大哥哥一样而已。但也就更无法理解了,只是这么简单的喜欢,为什么能让陈文郁为白风遥哭成这副德行?明明白风遥都不介意他的「头壳有病」啦。「像杨坏蛋你这种只想得到自己的人是不会懂的!」他似乎把心中所想的不小心说了出口,因此引起陈文郁激烈的反弹。尽管声音哽咽沙哑,难听得跟乌鸦叫没两样,陈文郁还是忿忿不平地说道:「反正你只要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