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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打电话,而他此刻脸上毫不掩饰的笑已经在说明和他接电话的人是谁。是那个叫许雅的人吧。他已经很久没有看到少爷如此温馨的笑了,除了他是在和许雅打电话或者见面的时候。少爷的笑却与自己无关的这个念头让张末的心又是一阵刺痛。原本有点泛红的眼角又开始酸涩起来。他这么久才回来不全是因为疼痛,还因为他竟在地下车库不争气的哭了起来。心里的难受以眼泪的形式而被宣泄,只是那难受太过于多而不能完全宣泄出来,久而久之便积累的愈发的多。或许这便是抑郁症现成的原因吧。第45章往事——这便是命数张煜飞在看到张末时微愣了一下,随即便故意将讲话的声音加大了许多,让张末真真切切的听了个全。“乖,我现在要去上班了,你乖乖的吃饭,不然就去再睡一会,乖啦,听话。”当他路过他的身边时张煜飞故意叫住了他,语气也明显冷淡了几分,“张末,记得晚上去把许雅接到公司,我要和她去吃饭。”“是的少爷。”微愣了一下张末的眼睛不自觉的黯淡了几分,鼻子又开始微微酸涩起来,只是又很自然的掩盖着。许雅还需要他去接呵,果然呐。不过还好,他习惯了。他欠他一条命,所以还他的而已。张煜飞没有忽视他眼里的落寞,心里有一种说不开的感觉在压抑着,而在理智的支配下却是打着电话与许雅有说有笑的去地下车库取车上班。许久,张末像是听到了汽车引擎发动的声音,这才敢转身盯着张煜飞离开的方向。他已经很久没有真正的看少爷一眼了,就连在干那种事的时候他都是背对着少爷,现在连可以看着他样子的机会都是奢侈的。日子好像照旧,他还是他的男仆,而他所谓的报复也只是采用心理战,但谁也知道心理报复所受的痛苦才是最大的,因为它伤在心里没有痕迹,无法用药物来治愈。最大的解脱或许就是死。“张末,这段时间你没有来接受治疗,恐怕身体上会开始出现不适。”“例如?”“便秘头晕无力之类的身体上的症状,但影响最大的其实还是心理上的,或许你真的要找你的家……朋友来陪你接受治疗。”张末听出了对方停顿改口的话语,这个给他打电话的男人便是他的心理医生,他是知道他没有家人的。“好,谢谢你!我会去拿药的。”挂断电话房子除了风吹进来的声音他听不到其他的声音了,顿时有一股自甘堕落空虚落寞的心情在泛开。“头晕无力嘛……呵呵……”这样子的生活或许算是碌碌无为的,不过他无所谓了,就是死,能死在少爷的视野里也是好的。起码,少爷应该会记住他的。“张末,张末!”嗯?有人在叫他?张末觉得脑袋很沉很沉,身体酸软无力,不要说之前发生了什么,现在他除了知道他是谁之外自己在哪在干什么他都不知道。身体一个前倾的摔倒在地,yingying的水泥路直接硌上他的胸口,耳边除了胸膛被触碰发出的“嘭”的一声外便只有汽车急刹车,轮胎与地面摩擦出的声音。在失去意识前张末貌似想起了什么。他好像要去医生那拿药。在身体开始出现不适之后。“张末,该死的。”眼前的人突然倒下,陈楠的心跟着咯噔了一下,顾不得后面的汽车怎样按喇叭连忙下车扶起已经昏迷的张末,心里隐隐有着不祥的预感在蔓延。或许,这便是命。命运就是如此的微妙,总在你的意料之外替你编织好下一步的故事。第46章往事——不准你死“煜飞……少爷……”昏迷的人在梦呓,陈楠的眼睛不禁黯淡了几分,这个傻张末,自虐成疾吗?发高烧还跑出来,是因为那个叫张煜飞的男人吗?呵,张末果真是个傻子,而他又何尝不是呢?嘴角露出一抹苦涩,病床上的男人消瘦的很,可怜啊,他们都是可怜虫,为感情卑微的可怜虫。“医生,给他做个全身检查,从头到脚里里外外一处都不准落下。”思虑许久的陈楠最后还是叫来了医生,因为他总有些隐隐不安,说不出来这是什么感觉就是感到不放心。张末没有去接许雅而且就跟失踪了一样。张煜飞回到别墅看到的便是死一样的寂静,黑暗笼罩了所有让人莫名生畏。他的第一反应不是气愤而是不知所措。从没有想过会发生这样子的事情的他看着没有灯火的房子,一时不知道该干什么。他突然意识到原来他的意识从来都是张末不会轻易离开,当然另一方面他也不允许。没有理由的就是断定张末不会离开。记忆里这栋别墅每天都会上演的便是张末做好晚饭等着他,而当然他每次都不会吃,给赏赐他的只是无尽的折磨。别墅的死寂像是在证实那个男人从没有出现过一样,一切都只是他的幻觉。他明明恨他的,恨他的虚假恨他对许雅的所作所为,可是……他却突然发现他根本没有什么底气去恨。那个男人……是真的走了吗?……不,他不允许,他还没有还清他和他父母所欠下的债,他不允许。疼,好疼啊……第几次了?这是第几次被疼醒的了?张末自我嘲讽的笑了笑,缓慢的直起身子在知道原来自己进了医院后并没有太多的惊讶,相反更多的是亲切。他貌似爱上了洁白安静混杂着消毒水味道的病房。这次又是谁送他来的?他貌似还没有完成少爷的命令呢。这种生活果然很悲哀。一种想法突然在张末的脑子里形成。是不是……真的死了就好了……当张末拿起那把水果刀时他才知道,其实决定自己命运的转折点往往很简单。没有表情的,张末冷漠的将水果刀放在左手腕上,内心有一个声音在说,划下去,只要轻轻一划就什么都好了。锋利的刀刃泛着寒光,皮肤触及到冰冷的刀刃时身体微微颤抖了一下,只是轻轻的将水果刀在手腕上一划就已经映出了血痕。张末觉得,死其实只不过是换了另一种方法活下去而已。陈楠进到病房看到的第一眼就是洁白的床单上那殷红的血迹以及地上的那把沾染了血迹的水果刀。他的心脏猛地被撞击了一下,不敢相信的跑到床前急忙按下呼叫铃,仿佛全身的力气都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