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利得很,你最好小心一点。」这个金主看起来细皮嫩rou的,真是怕他一个不小心反而划伤自己。「我会的。那位先生,可以麻烦你帮我压住他,别让他乱动,再拿点东西塞住他的嘴吗?」宗明一边说着,一边从口袋里拿出矽胶手套戴上。另一个人照宗明的吩咐做了,男人嘴被胶袋贴起,只能发出不成语的呜呜声,惊恐地瞪着宗明手中的刀子。宗明微笑地看着他,将小刀抵在他裸露的手臂上,用力划出一条长约五公分左右的伤口,淋漓的鲜血瞬间流出。「呜呜!」男人的一个紧绷,额头上渗出冷汗。宗明安抚地拍了拍他的肩膀,声音和煦:「别怕,我知道这很痛,但你要懂得忍耐,毕竟这只是刚开始而已。」小刀又是一划,第二条伤口正好和第一条伤口连接起来,接着宗明用戴着矽胶手套的手抓起男人被划伤的部位,缓慢而稳定地将带rou的皮肤割下。男人的身体被紧紧压在地上,只能声嘶力竭地发出惨鸣。宗明将切下的rou片随意丢在地上,血花四溅,他对着痛苦不已的男人微微一笑。「我有一段时间很常看恐怖电影,因为那种电影挺有趣的……现在也证明我看那种电影是正确的,不然我真不晓得我该怎么对待你才好呢。」切下一块rou片之后,宗明像是觉得这样不够有趣,他用刀子一片一片地挑下男人的指甲,当指甲全部挑完了,他示意另外一人掰开男人的嘴巴,张哥再度适时地递上一把钳子。旁观的众人看得头皮发麻,不是因为这凌虐,而是因为宗明是带着温和的笑容做出这些事情,如此巨大的反差才是令人打从心底发颤的原因。「我喜欢公平这个词,虽然事实上它从不存在,但我还是喜欢贯彻它……例如有恩报恩,有仇报仇。」嘴角带着温和不变的笑意,宗明慢条斯理地拔出男人一颗又一颗的牙齿,和指甲同样拔光为止。「小周。」「是?」「帮我去外面抓只老鼠来好吗?然后再帮我去车子后面拿铁桶和瓦斯喷枪出来。」「……张哥,你可以帮忙吗?」小周明智地询问他人,铁桶就他负责去拿了。出发前他看见宗明带了个铁桶和瓦斯喷枪就觉得奇怪,只是宗明没解释,他也就不好开口问。只是抓只老鼠而已,附近多的是。对于金主张哥拥有广阔的胸怀,他挥挥手,招呼他的小弟去做。趁着抓老鼠的空挡,宗明请他们将男人抬上屋内的桌子,用绳子固定住手脚,也许是因为先前用尽了男人所有的力气,在这过程中并没有给搬运捆绑的人造成太大的困扰。小周将铁桶拿来,不久之后其他人也抓来了几只老鼠。「我以前看过的一部电影里有个很有趣的桥段,我也一直很想试试看……我很感谢你,你让我有这个机会尝试。」宗明的语气包含真挚的诚恳和nongnong的感激。既然宗明之前就说过他常看恐怖电影,那么现在提到的自然就是指恐怖电影的桥段设计了。宗明将老鼠放到男人的腹部,将铁桶罩了上去,用一整捆胶袋将关着老鼠的铁桶牢牢固定着。「那部电影是我很久以前看的,请原谅我的记性,很多细节记得不是很清楚了,但这个部分印象却相当深刻。」宗明愉悦地笑眯起眼,喀擦一声,点着瓦斯喷枪。「我会把铁桶用火烤热,可是比起被烫伤这件事,你应该要更害怕老鼠才对。为什么要害怕老鼠呢?因为温度升高,被关着的老鼠想要逃出去,它就得挖个洞——老鼠很擅长打洞的,对吧?」男人像是听出什么,猛地拼命挣扎起来,眼中饱含惊慌恐惧。「呵呵,你蛮聪明的呢……也对,要不是你聪明,怎么会想到那样做?」想要挖个洞逃出去的老鼠,自然就得选择一个挖洞的地方。而比起坚硬的铁桶,柔软的人体显然是更好的选择。宗明眼瞳倒映出喷枪放射出的火光,散落在铁桶上,原本冰冷的铁桶温度逐渐升高,越来越烫、越来越烫……周遭弥漫着浓厚的血腥味,鲜艳的液体从桌面边缘滴滴答答地绵延流下。一个活生生的人就在他们眼前被老鼠破开腹部穿进身体,就连看惯风雨的张哥也不由转开脸,其他的人就更不堪了,有些心理承受能力低的甚至当场呕吐了出来。张哥的眼角微微收紧,混江湖这么多年,他见过不少逞凶斗狠,或是喜欢虐待的变态,可像眼前这样的人他还是第一次见到,而浮现在他脑子里的只有两个字,就是疯子!宗明将瓦斯喷枪的开关关上,此时男人已经没了声息。目眦欲裂般的表情就那样永远凝固在男人的脸上,可以想见他死前遭受了多大的折磨与痛苦。那只洞穿男人腹部的老鼠浑身血淋淋地从尸体下方爬了出来,在尸体四周打转,过了一会儿,也许是仍处于肌饿的关系,见屋子里的人没有其他动静,它破罐子破摔地开始撕咬起尸体上的rou。宗明微微皱了皱眉,摇头说:「不要用这种表情看它,我们做人要感恩图报,它辛苦了这么久,给点食物慰劳它很理所当然吧。」众人:「……」宗明的重点和他们的重点明显有着严重偏差。这间废弃工厂没有被停水,宗明到厕所将矽胶手套的血迹洗干净,掏出打火机烧掉,把残留的余屑用抽水马桶冲走。处理好之后,宗明走出厕所,朝张哥说:「等它吃够了,麻烦帮它洗个澡再送它离开。」张哥:「……」看着大快朵颐的老鼠,他再次无言以对。收拾一下心情,张哥不禁好奇地问道:「收钱办事是我一贯的信条,不过我很奇怪,究竟是怎么样的深仇大恨,才会让你这样对待一个人。」「严格说起来,我和这个人无仇无恨,一点关系也没有。」宗明轻颦浅笑,「只是我的性格很幼稚,喜欢欺负我在意的人,但绝对不允许有人欺负他。这个人欺负他虽然是过去的事情了,我还是要替他报复回来,否则我的心理会不平衡。」性格幼稚……张哥的嘴角抽搐,这位老板的心理不是不平衡,而是从来没有正常过吧?这个人是疯子也无所谓,出钱的是大爷,他有钱收就万事大吉。「对了,这个人总共欠了多少钱?」他奇怪宗明的问题,可还是报出一个数目。对于这笔钱,对方已经知道在这个男人身上是追不回来了,打算将目标转往他的亲人,才会那么轻易交出这个人来。宗明拿出支票簿填上几个数字,将那张支票交给了他。「这个人的债我替他还了。」「这个钱……好像多了点?」宗明一个歪头,笑道:「这个人还有父母兄弟姊妹之类的吧?在的话,请以所有一切你们想得到的合理手段去sao扰他们,让他们的日子过得一点也不安宁,让他们周遭的邻居朋友都知道这个人欠债逃跑,连累家人……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