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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不好意思。要这样的话,你们的恩情我更报不完,就让我一个人弄就行。那你们先忙,我告退了。”苏越蓉说完就急急忙忙地给赵寒烟和秀珠致谢,而后匆忙离开。“她竟这么客气!”秀珠倒挺喜欢苏越蓉这样的性格,笑嘻嘻地在赵寒烟对面坐了下来,“倒给我省事了。”赵寒烟目色严肃地看着秀珠。秀珠立刻不敢笑了,站起来紧张地看着赵寒烟,立刻询问道:“那我过去看看?”赵寒烟点头。秀珠赶紧匆忙赶了过去,没多久秀珠就回来了,为难地告知赵寒烟,苏越蓉确实不想让她帮忙。“她不习惯沐浴的时候身边有人,更别说伺候了。”秀珠解释道。“先前你们同住一屋,你还帮她照顾过孩子,怎么这会儿还外道了。”赵寒烟不解叹道。“那会儿她也不好意思,她自己沐浴,我管喂奶。”秀珠笑嘻嘻道,“难为她一个女人养孩子,还走那么远的路。正经把孩子养得极好,真不知她怎么做到的。她自己没下奶水,要到处找羊奶或临时寻奶妈才成。”“是不容易。”赵寒烟道,“光看孩子被她养得白白胖胖,竟不知她这一路来,比我想的还要辛苦。”“非常辛苦!同屋的时候,她跟我讲了许多。还有生孩子,很痛很痛,听她形容我连女人都不想做了,还是当男人好。”秀珠哀戚戚地叹口气,又问赵寒烟,如果可以选择的话,她想选择当男人还是女人。“都行。”正皱眉思量的赵寒烟被秀珠这个问题逗笑了,抬眸瞧她,“我所见的,是男人女人各有好处,哪一个都好。”“公子就是公子,”秀珠认真想了想,“因为公子厉害,便是女子,也一样能活得比别的女子有趣,就比如这做饭的事,公子可随心而为,但一般人却做不到。对婢子来说,还是做男人更自在些,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好好好,那就祈祷老天爷下辈子让你做个男人。”赵寒烟合掌,“我帮你祈祷。”秀珠哈哈笑着谢过,转即听到院里有脚步声,秀珠去看,是她之前交代帮忙的一位衙差大哥来了。秀珠赶紧跑去见他,听其说了两句话后,就赶紧转身来给赵寒烟传话。“公子,段思廉回来了。”赵寒烟正执笔在她的人物关系表上添备注,闻言后立刻断掉思绪,起身就走。反正案子现在要等消息,暂时没什么头绪,就去会一会段思廉。段思廉心情不错地回院刚预备歇息,就听人传报说那个厨子衙差来找他。段思廉脸上立刻洋溢出不爽,想想之前那小厨子给他过难堪,口气更加不善:“不见!”“他说做了点心来孝敬王爷。”小厮回禀道。段思廉动动眼珠儿,冷笑一声,打发随从带赵寒烟进来。赵寒烟把一盘红糖发糕送到段思廉面前后,笑着请他品尝,接着就告辞。“这就走了?”段思廉打量了下盘子里类似馒头的‘糕点’,总觉得赵寒烟此来就是糊弄他,“有什么话你就说。”“听说小王爷如愿成了大理国太子,小人特来端点东西来庆贺小王爷。”赵寒烟赔笑道。“我当选太子,你就拿这东西祝贺?”“礼轻情意重,再说我一个小厨子也没什么宝贝的东西,只能把自己认为做得最拿手的东西拿来孝敬小王爷。”赵寒烟回答道。段思廉冷笑,“可我怎么听说,你典当了我之前赏赐给你的宝石戒指,你还拿那份儿钱偷偷给自己和厨房那些人改善伙食,天天大鱼大rou,好不痛快!到我这,就用两块红色的面团子打发?”段思廉态度不好,赵寒烟也不吃素,态度不善地嗤笑一声,和段思廉‘讲道理’。“当初小王爷给我的赏赐本就是自愿,那我怎么使用这东西便随我的意愿。至今还再计较,是不是太小气了。而且这红糖发糕我确实做得最好,小王爷不喜欢就罢了,我带走就是,抱歉叨扰王爷了。”段思廉瞪赵寒烟,“你好大的胆子,敢如此顶撞我?”“这叫大胆?”赵寒烟反问。他可是堂堂大理国的王爷,竟被你这等贱民轻视!“你厨子的身份不值一提,便是个区区捕快,你以为你多了不起?我看你真的是活得不耐烦了。”“凭自己本事吃饭,没靠爹娘的荫蔽,小人倒觉得自己是很了不起。至少段小王爷并没做到这点,不是么?”赵寒烟反问。段思廉怔了下,“人生来就分高低贵贱,下贱出身的才要勤动手动脚去谋生活。就如你这般,再怎么挣扎,故作傲气,自恃才华,也挡不住你骨子里透出的卑贱。”“那王爷自噬高贵,所以才要求取同样高贵的平康郡主?”赵寒烟问。“这跟你有何干系,你个身份不入流的捕快如何有资格问这样的问题,趁早滚远点。”段思廉端起赵寒烟端来的红糖发糕,就倒在了地上,厌恶打发赵寒烟,“痛快带着你的鬼发糕滚,以后也不要再带这些东西来见我。我今因在开封府,要照顾你们包大人的面子,不然就如你这般,早该给你吃一顿板子。”“不吃便罢了,何必如此糟蹋粮食。郡主最厌别人不珍惜粮食,更不喜欢刚愎自用的男人,要么聪明机敏,要么乖巧温和。我劝小王爷还是别费心思了,她必定不会欣赏你这种性子。”赵寒烟道。“你……”段思廉皱眉惊讶地瞪着赵寒烟,他本打算对方再胡乱说话就打发随从揍赵寒烟,但转即她听到赵寒烟仔细详述平康郡主的性情喜好,段思廉忽然意识到事情不太对了。“你怎么会知道平康郡主的事?”“段小王爷觉得呢?”赵寒烟反问。段思廉眼睛瞪得更大,他上下打量一番赵寒烟,仔细思量他之前觉得这小厨子的奇怪之处。虽然身份卑微,但谈吐却十分不俗,而且模样长得好,似乎以前就见过大世面。难道——段思廉和赵寒烟四目相对,“莫非你是平康郡主身边的人?你和白玉堂要好,而白玉堂之前就很随意从郡主府里翻墙出来,号称是郡主府的侍卫……莫不是你二人其实都是郡主府的人?你们两个和平康郡主到底是什么关系?”段思廉竟然怀疑到那种事情上面。赵寒烟理了理自己的鬓角,看向段思廉,语调酸溜溜地和段思亮道:“论姿色,我远不及白玉堂,他练武,我身材也不如他好。郡主对他,确实偏爱些。”与其往人家身上扣上一些莫须有的罪名,赵寒烟觉得还是选择‘自黑’自己比较好。反正她没有把话说清楚,都有解释的余地。段思廉一惊,瞪着赵寒烟,他张了张嘴,半晌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