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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白玉堂,等待他的答案。白玉堂谁都没看,目光的木然地盯着前方的地面,似乎半个魂儿没了。“全歼,却没用了,证人都已身亡。”白玉堂被劝坐下来喝口茶,缓缓再讲。他没喝茶,推开了送茶小吏,表情呆滞片刻后,皱眉看向包拯。“我们死了十个人。那些刺客必定早就勘查过那里的地形。路边刚好有一条路,是往最近的太平村去。他们拦了前路,我带着人自要抵抗,为保护那些证人,就叫人带他们躲远些。怎料那条小路附近也有埋伏,趁着证人们靠近,出手就杀。等我们反应过来的时候,却已经晚了。”“到底什么重要证人,竟会被如此追杀?”八贤王不解问。包拯叹口气,就跟他们解释这被杀的十名百姓,乃是德平县六年前六名失踪孩子的父母。宋庭空疑惑:“他们竟和本案有关?再有,会是谁用此极端手段灭口?庞太师?可我想不通,咱们这案子已经审得差不多了,人证物证都已经足,他的那些属下完全没必要多此一举。”“所以我们怀疑这案子可能还有别牵涉,而今牢内正被□□的一位罪犯,正是但年德平县丢失的六个孩子之一。为证实是否还有其他丢失的孩子在,故才将这六名孩子的父母接到东京城。万万没想到,再三嘱咐要保障安全的事,还是出了问题。”包拯解释道。八贤王听得一知半解,让包拯再细致解释一下。包拯就将薛掌柜开忘忧阁,故意伪装江湖杀手阁的事仔细讲给八贤王等人听。“这件事确实奇怪,莫非案子还有隐情?”宋庭空认真地看包拯,“那可要细查才行。”“这件事确实奇怪,如果仅仅只是德平县当年丢失的六个孩子,令其父母来认,根本没必要招惹杀身之祸。”晏殊道。八贤王沉吟片刻后,问大家:“这江湖上的忘忧阁我听过些传闻,似乎很厉害,你们说这会不会是忘忧阁的报复?”“倒也有这个可能。”包拯点头。“若这般的话,还得花时间细查此事。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又要辛苦包大人了。”八贤王叹包拯不容易。包拯忙恭敬地拱手谢过八贤王的关心,表示这些都是他身为开封府尹该做的分内之事,他理该尽责处理好。宋庭空对八贤王道:“我最佩服包大人这般,为官者若都能如他这般恪尽职守,我大宋何愁不会国运昌龙、八方朝贺?”八贤王赞许认同,跟宋庭空和晏殊道:“我们都该好生和他学习。”包拯谦虚地多谢诸位的赞美。至下午,陈州那边快马传来消息,已然查抄了庞太师在陈州深山之内的私养的八万兵马。据传报而来消息内容所述,官府率兵查封的时候,他们还正在暗中招兵买马。“太猖狂了!”八贤王一听庞太师暗中招兵买马意图谋反的事彻底坐实了,十分气愤,“先帝和今上给了他多少荣耀,他竟不知半点感恩,便是白眼狼都比他有良心!”“定要如实禀告圣上,对其严惩。”宋庭空附和八贤王之言。包拯连连点头,随即就起了奏折,请三位过目之后,便将奏折呈上。白玉堂请罪之后,便告退,回房更衣。赵寒烟回府后,听说消息,就急忙忙赶到白玉堂屋外等候。张龙赵虎和史判官也随后来问候白玉堂的情况。“公孙先生和马汉已经去案发现场查看情况了,另有三十人马已经回来,瞧他们的身上也是沾了血。”赵虎小声和史判官阐述道。“这才多一会儿,就发生了这么大的案子。可真是……”史判官叹气。“我们就来看一眼,刚已经应承公孙先生要挨个细问过程,令文书记述下来。”赵虎道。赵寒烟打发赵虎和张龙不必等了,“我看他一时半会儿洗不完,你们先去办正事要紧,等回头事情弄完了再来也一样。”张龙赵虎应承,他们也不敢耽搁正事,请赵寒烟帮他们二人给白玉堂带句问候的话,就依言离开了。史判官等他们二人走远,看四周没外人,对赵寒烟道:“你之前怀疑白玉堂,说他人不见了,我还以为他自己心虚,畏罪潜逃了。而今瞧他这是奉包大人的命令去护送证人进东京城。”“是啊,我也才知道,他突然人就不见了,我就多想了。”赵寒烟琢磨道,“不过苏越蓉的事,他是否为无辜却也说不准。史判官觉得呢?”史判官忙点头,赞同赵寒烟的说法,转即他又问赵寒烟可抓到瞎眼道士没有。“消息有误,没抓到,不过也不算白跑一趟,抓了两名跟踪者,但没想到俩人是死士,被抓之前就抄匕首立刻自尽了。”赵寒烟道。“这……这说自尽就自尽?”史判官惊讶,“庞太师为灭口,减轻自己的罪名,可真是无所不用其极。照理说,庞太师大势已去,只要案子的情况公布出去,可能就不会有这样的事了。现在因堂审保密,外头他那些还留在暗中的属下,必定觉得还有机会挽救,才会如此品拼命。”“有道理。”赵寒烟点头。史判官再问赵寒烟可将情况禀告给了包拯。“还没呢,这才回来就赶到这‘看’他了。”赵寒烟神秘示意一眼史判官。史判官立刻明白,有些事要对白玉堂保密,毕竟他现在还有嫌疑。“查到苏越蓉没有?”赵寒烟再问。史判官摇头,刚要细说,就听到那边的房门被打开了。白玉堂换了身崭新的白衣出来,看到二人后,他把门开得更大,邀请二人进屋。“我就不进了,还有事要忙,看白兄弟人还好我就放心了。”史判官对二人行礼之后的,临走前特意给赵寒烟使了个眼色。白玉堂看着史判官离开,转眸看着赵寒烟。赵寒烟也回看白玉堂,静了会儿不见对方出言,她便主动要问,却猛地被白玉堂抓住了胳膊,拽进房内,随即“哐”的一声关上了门。白玉堂只留给了赵寒烟紧贴门板空间。“听说你怀疑我?”“合理怀疑。”赵寒烟解释道。白玉堂捏着赵寒烟的下巴,看着她粉嫩的两瓣唇,禁不住叹:“在外累得发疯,险些把刀砍钝了,回来又被自己心爱的女人诬陷……”“委屈你了。”赵寒烟道。“那要看你用什么来平复我的委屈,法子好的话,就不算委屈,是快乐。”白玉堂说罢,就低头在赵寒烟飞了红霞的嫩软的脸蛋上亲了一下。赵寒烟随即闭上了眼,等了会儿,疑惑地慢慢张开。“你看起来很失望,莫非在期待什么?”白玉堂噙笑问。“没有。”原来白玉堂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