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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小厨子的笔迹,他还特意给你留了封信!”赵虎期待信里的内容,想知道小厨子离开到底是因为什么缘故。“没写什么。”白玉堂说罢,倒也不吝啬了,打开信给众人瞧。信纸上端端正正只写了两个字:再见。“这就完了?这还值当特意写封信给你?”赵虎失望不已。包拯看一眼白玉堂,问他有何想法。白玉堂走到桌边,准备坐下来,“菜要凉了,你们不吃?”“吃吃吃,虽然人找不到了,但也也不能白瞎这一桌子菜呀!”众人应和。包拯率先落座,请众人也坐。大家起初沉默的加菜,但吃了几口之后,免不得感叹美味,渐渐话就多了。挨个分析起小厨子突然留信告辞的原因。赵虎:“是不是我前两天抱怨她没给我做好吃的,生气了?”马汉:“不是吧,我看是他堂哥的事,你们可能不知道,前段时间总有个俊朗的男子来找他。”包拯在众人分散注意的讨论中,默默加了第三个鸡屁股到碗里。焦香不腻,麻辣适口,这大概回事他吃过最好的美味了。其实他也惋惜赵寒烟的离去,但这是必然,没有选择的事。公孙策听了众人的议论之后,看了眼包拯,转而笑着对大家道:“瞧你们说得,好像小厨子离了咱们开封府,便会不好了。不做厨子捕快,考取功名,对她来说其实是更好的出路。赵兄弟聪慧机敏,她既然选择离开,便是经过深思熟虑。以她的聪明,她的选择只会更好,比现在更好。我们该为她高兴才是。”公孙策举杯,让大家一起祝福赵寒烟。赵虎等人连连应和公孙策所言有理,共同举杯祝福。包拯吃掉鸡屁股后,连喝三杯,笑着对大家表示,赵兄弟将来的归宿必然最好。祝福之后,大家几杯酒下肚,话的都渐渐多了,也适应了小厨子离开的消息,慢慢都聊开了。说说笑笑见,饮酒游戏,讨论之前的案子,不知不觉天就黑了。大家喝得尽兴之后,都跟包大人道别。赵虎醉酒最厉害,被马汉搀扶离开的时候,嘟囔几句还哭了,喊着以后可能再没机会吃到这么好的菜,让他再吃会儿。马汉拍了他脑壳子一下,“再吃肚子就爆了,再说满桌子除了盘子就骨头,你还能吃什么,赶紧跟我走!”马汉说着,就拖走了赵虎。白玉堂也喝了不少酒,但他没有半点醉意,等大家走后,他喝了手里的最后一杯,也起身跟包拯告辞。包拯叫住白玉堂,起身跟他道:“赵兄弟有她的苦衷,你莫要介怀。”公孙策站在包拯后头,跟着点了点头。“嗯。”白玉堂跟包拯拱手道谢,随即告辞。公孙策打发下人拾掇三思堂的碗筷,跟包拯感叹,又该招厨子了。包拯应承。公孙策随后跟着包拯到书房,奉茶之后,他沉吟片刻,还没忍住。“大人觉得,白少侠是否知道赵兄弟他是——”包拯正提笔写字,听公孙策的话后,忙抬起另一只手示意他。“莫提,此事到你我二人这里为止即可。这孩子心思纯善,十分喜爱做饭。若非帮咱们处置这桩案子,风头太过,许还能在此地多留些日子。”“是。”公孙策叹气,转而眼中含笑道,“但此事而今想来,真有些不可思议,她竟然能想法子从那地方出来,到我们开封府成了厨子。若非亲眼所见,怎么都不会信竟会有这样的事,比戏文里的还夸张。”“圣上老成持重,在臣子们面前,见不到他身上半点稚气,但到底年纪轻。比起我们,还是更喜冒险。郡主又是那等聪明的人物,俩人兄妹感情又好,凑一起干些大胆妄为的事,倒不奇怪了。”包拯笑着感慨,和公孙策忆起他们当初年少时干过的一些蠢事,想想谁不是从那年轻的岁月里疯狂过来。公孙策笑起来,也高兴地和包拯讲起来。白玉堂悄悄将房顶的瓦片盖上,纵身轻轻一跃,从房顶落下,回了自己的房间。次日,展昭来找白玉堂,告知他搜山结果出来了。曲荣发被劫持后,就被灭口埋在了山中。因宋庭空事后又将杀害曲荣发的人灭口,所以其尸体到底埋在什么地方并不知道,只能大概搜索。二人同公孙策一同出京看了尸体,确定身份之后,展昭便感慨这曲荣发死得惨。“他弄权、鱼rou百姓的事没少干,死也活该。”赵虎叹道。“也对,心若正派,又岂会那般任人摆布。”王朝应和。“比起这个,瞎眼道士更该死,拐人玩弄那些残疾姑娘也罢了,还假装自己是曲荣发,戏弄她们。可怜那张大姑娘,至死都不知道,自己真正的主人不是曲荣发,就是个伪装‘曲荣发’的臭道士。”马汉叹气,直摇头,“这案子太可怕了,可算是结束了。”“走吧,回去。”白玉堂面无表情道,他率先下山,衣袂迎风而飘,器宇不凡,特别扎眼。马汉小声赞叹:“可真潇洒,我什么时候也那般模样。”马汉挺直腰板,甩了甩自己袍角,问赵虎他们觉得怎么样,有没有可能有一天像白玉堂。“嗤!”赵虎等人嘲笑两声,懒得理他,转身就走。“展大哥,你瞧瞧他们,欺负我!”马汉告状之后,赶紧追上赵虎他们,又开始耍嘴皮子打闹。展昭看着他们笑了笑,转而望向已经走到山脚的白玉堂,面色深沉下来。“除了这话,赵兄弟在走之前,没再和你说什么?”展昭得机会可以和白玉堂单独说话,就问他。白玉堂摇头。“或许他怕离别。”展昭忙解释道,“我有位朋友就因怕离别伤感,每次来时欢欢喜喜,走时悄无声息。如此免了大家的心酸伤感,倒也好。人生苦短,何必要有太多愁绪。”“我明白她的意思。”白玉堂看向展昭,“你不必劝了。”展昭挑眉笑道:“那就好。”随即听赵虎在前头喊他,他便策马去了。白玉堂放缓马速,看着他们远去,方从怀里掏出那封写着‘再见’的信来,端详半晌。夜里,他再探郡主府,见主屋亮着,便翻窗悄悄进去。“是白少侠么?”白玉堂径直走进里屋,看见秀珠正穿着一身绿罗裙,站在桌边笑看他。秀珠忙请白玉堂坐,给他端了茶后,就在他对面也坐了下来。白玉堂默然看着秀珠,此刻他完全没有喝茶的兴趣。“郡主她回宫了,因要说的话太多,做完饭后时间来不及,就留了那样一封信给白少侠。白少侠可别误会,‘再见’的意思其实是……”“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