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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不想再睡回笼觉,便直接起床,打算给大家做个早餐。季延爱吃鱼,正好冰箱有鱼排。而当她洗漱完毕下楼,走到二楼处已经听到隐约的交谈声音。有香酥的香味四散开来,淮桑放轻了脚步走到客厅,姜彤正好捧着两个盘子出来,而季延一身清爽,伸手替她接过。姜彤看到她,惊讶道:“桑桑?你怎么也这么早起床?昨晚大家玩到凌晨,以为你们起码要九点才开始起来。”淮桑作为别墅主人,此时反而有些拘谨:“可能是生物钟作祟。”姜彤将其中一份早餐推给她,“我跟阿延平时训练习惯了早起,这下只做了两份早餐,你快坐,这个你吃,我再去弄。”三个人里,姜彤就像个女主人,淮桑觉得自己像个外人。刚刚应该选择睡个回笼觉的。淮桑还没来得及拒绝,可对方已经又转身回了厨房。怎么说呢,要是抛开她是季延粉丝这层滤镜,姜彤还真是个不错的女生。淮桑坐在餐桌的一边,和季延隔了个座位,尽量神色如常地和对方打了招呼,随后她抿了抿唇,问他:“要喝咖啡吗?”“不用,运动员对兴奋类饮品控得比较严。”淮桑失望,早餐被人抢了,自己能拿得出手的咖啡也被拒,她觉得自己像极了个小孩子,被抢走了最贵最心爱的芭比娃娃。索性自暴自弃,不再说话,像饿急了似的埋头吃早餐。去了骨的香煎鱼排、沙拉酱、青菜、面包。扎心,还比她做的好吃。季延喝了口水,毫不避讳地看了她一眼,眸光幽深,像在想着些什么,没说话。*等众人起床后,决定体验一下别墅主人说的那搜渔船,出海捕一下鱼,要是收成好,还能拿去卖钱。船比昨天那辆大了好几倍,正儿八经,匹配烧油的马达推动器。淮桑心想,虽然是辆铁皮船,但六人齐齐上去后,还算平稳,然而当祝刚打起马达,船飞奔出海时,淮桑就想把刚刚那想法收回。稳,个屁!莫沁在一旁欢呼雀跃,她却要被抛得要吐了。她从船的两侧,移到船中间掌舵的前面,随便扶着哪里,半蹲着,胃里翻滚,几乎要把早餐那盘鱼排吐回出来。众人没想到淮桑竟然晕船,没准备药,只能让她尽快坐得舒服一点,等把船停在几搜渔船所在的同片海域时,莫沁一脸担忧地递了瓶水给她,她脸色白白,摆了摆手。船上有几根鱼竿,船后有渔网,还有几件救生衣和脚蹼。淮桑让他们不用管她,该钓鱼的钓鱼,想浮潜的浮潜。而她,只想葛优躺。船身平稳,她直接躺在一侧座位上,日头刺眼,她眼睛上盖了一条毛巾,缓缓平复着胃部那股不适。看不见,声音就敏感了起来。几人的声音从不同的方位传来,而她精准定位到了季延和姜彤身上。“阿延,要下水吗?”“阿延,你帮我绑一下鱼饵?”“哇阿延!是不是有鱼上钓了?”“阿延……”呼。烦躁烦躁。太阳高挂,晒得淮桑整个人都火冒三丈。她粉了季延这么多年,就没听过谁喊他过“阿延”!就连王孜灏和凌昊,都直呼名字!这分明是搞特殊化!这会听着这称呼在耳边绕来绕去,淮桑顾不得不舒服,扯下眼上的毛巾想起床换个安静点的位置睡。哪知道毛巾一挪开,就看见季延正好走到她身前,居高临下看了她一眼,她下意识立刻坐起。头片刻的晕眩,被人扶住肩稳了稳了稳。本还是臭着的脸瞬间明媚:“季延?”对方递给她一瓶水,还有一条浸湿的毛巾:“喝点水,然后敷一下头,会好一点。”淮桑欣喜接过,还想说些什么。——“阿延!这回是条大鱼!!你快过来帮我拉一下。”淮桑:艹。她有点想升级成毒唯了。*早上捕鱼收获不错,两大桶鱼,一桶各式各样的贝类。下午三点多的时候,祝刚和唐子宴拉着海鲜叫了辆突突拖去海鲜市场卖。到下午五点,日头开始西斜,外头没那么热了,莫沁便缠着姜彤想让她教她潜水。姜彤出门前问季延要不要一起,被婉拒后,她又问淮桑,淮桑内心哼哼,也说不去。所以此时,热闹了一天,屋子里就剩下淮桑和季延两人。淮桑在客厅,坐在藤编织的团蒲上,瞄了眼自家爱豆,颓颓不想开话题。季延靠在沙发上,侧身休闲地撑着头,看她。淮桑不明所以,又不好意思问,手指快把蒲团的藤给抠断,最后终于忍不住气鼓鼓看向那个一声不吭却不停在刷存在感的人。此时的季延像极了坐在酒吧角落里清醒又迷醉的男人,点了杯酒,却不喝,靠在一旁,慵懒地将眼皮一掀,无缘无故锁定了你。淮桑:就犯规得离谱!看见淮桑转头看他,他也不躲不避,表情自然,还礼貌地扬了扬眉,仿佛自己打扰到了他,用眼神在问:有什么能帮到您?淮桑一口气噎住,今天的爱豆不是她粉的那个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的神仙爱豆!季延看她表情鲜活了起来,终于笑了笑开口:“出去走走?”出去走走啊……淮桑不争气把刚刚腓腹的话都忘掉,立刻起身:“好吧,客人说了算。”*傍晚时分,通往海边的小路反而热闹了起来。三三两两的岛民几乎每人都是背心沙滩裤,悠哉悠哉来来往往。薄荷岛本就不是什么热门旅游地,前年出游的人不多,两人一路上一个华人也没看见。不用带帽子口罩,也没有什么别样的目光。淮桑感觉到身旁的季延心情不错。从别墅出来,沿着小路走到底就是悬崖边,沿着悬崖再走几百米,就逐渐有欢呼声传来。MoveChiffDive,是岛上最有名的景点——悬崖边延伸出一块厚石板,这是一个十米的悬崖跳台。当地大人小孩脱掉上衣,三不五时一阵欢呼,就来了一个花式高空跳水。当旅游旺季时,这里还会设临时收费点,想进来都得给钱。此时淮桑近距离看着,腿软得一塌糊涂。季延倒是很感兴趣,朝着那跳台轻挑下巴,问:“过去看看?”淮桑像个怕被拐卖的孩子一样,一脸求放过:“脚软到我不能再往前一步了。”季延没勉强,两人就在跳台附近的小亭子坐下。薄荷岛日照时间长,临近六点,天空终于开始缓慢悠扬地渐层燃烧了起来。海水也开始慢慢上涨,跳水的人开始减少,四周人声散去,海浪声叠叠而至,淮桑坐在季延身边,一颗心随着漫天霓虹也热了起来。这时季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