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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岑母,岑母听完后沉默了一瞬,然后突然间大笑起来,笑得跟朵花似的就差在脸上写着“我在嘲笑你”这几个字了。岑父一开始面色难看,但看到妻子笑得这么开心也忍不住咧开嘴笑了。岑母笑够了,这才扶着岑父直起身瞪着他:“多大的人了为了一瓶酒还做出这种事,你说你丢不丢人。”“……丢人。”可丢人酒也要喝啊,岑父只敢在心里默默反驳着。岑母看出他的小心思,分明是对那酒还没死心,不过这酒喝了效果的确挺好的,她也乐意让岑父在满足小爱好的同时养好了身体,所以就算是她也会拉下老脸向陶路讨酒的。“唉。”岑母叹了口气,拍了岑父一巴掌:“都怪你非要什么孙子,要是痛快点答应他们俩在一起还不是想喝多少喝多少。”岑父一噎,片刻后梗着脖子说:“孙子比酒重要!”岑母没理他,想起陶路那孩子还送了自己一瓶护肤霜,当时没怎么在意,毕竟自从生活好起来,大牌化妆品自己是从来不缺的,所以客套地谢过后就没打算用它了。现在她想既然送给岑父的酒都是极好的,那么那瓶护肤品效果肯定不差。想着就叫管家赶紧把东西找出来,自己则是急匆匆地上楼重新洗脸等着试用那瓶护肤霜。一连用了三天,第三天岑母起床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去照镜子。不敢置信地在镜子面前左照照右照照,岑母确定不是自己眼花后就兴奋地把睡梦中的岑父叫起来。使劲将人晃醒,岑母满眼欣喜地问:“老岑,你看看,我是不是变年轻了?”岑父打着哈欠打量了岑母一眼,随后“咦”了一声,就凑近仔细看了看:“还别说,看起来是年轻了那么点。”岑母不满地将人一把推开,又对着镜子仔细看了看:“什么叫‘年轻了那么点’,明明是很多好吗?你看我脸上的一些细纹都消失了好多,皮肤也比以前光滑许多,而且这还是永久的效果,还不是抹那些贵得要死的护肤品才只能换来短暂效果。”岑母看着看着越发高兴,然后跑出去找手机念叨着要给陶路打电话。岑父耳朵一动,连忙凑上去想要趁机谋一点口福,他的那瓶酒就算再省着喝,现在也没剩多少了,搞得他每次就只能轻抿一口,然后就不敢多喝了。要是喝没了,陶路那边又弄不到,自己到时候可就遭罪了。岑父也请过自己的老朋友来家里品酒,不过他只是小气吧啦地给人家倒了一瓶盖那么点,然后待人不屑地喝完后才问能不能找人把它酿出来。那人喝完后砸吧砸吧嘴似是在回味,听到岑父的话后眯了眯眼说:“你再让我尝点我才能分辨出能不能酿出来。”岑父一听有戏,连忙又倒了一瓶盖酒,然后满眼殷切地等待对方喝完了告诉自己答案。可那老头喝完了砸吧嘴砸得更厉害了,还不要脸地说:“刚才喝太快了,没尝着味道,你再给我倒点试试,这回没准就能尝出来了。”岑父到现在哪还不明白这老家伙的心思,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当场宝贝似的把没剩多少的酒死死抱在怀里,连看都不让对面的人看一眼。老头撇撇嘴,见没机会再喝一口就老实说出自己第一口就尝出来的结果。“这酒凭借现在的技术就算酿的出来,但原料不同,酿出来的味道也会大打折扣的,而且据我多年品酒的经验,里面有种原料我竟然品不出来,真是奇了怪了。”老头边说边摇头,期间还不死心地瞟着岑父怀里的酒瓶子:“话说,你是从哪搞来这么一瓶好酒的,就这味道,拿出去拍卖绝对能拍出个好价钱,结果被你这老东西喝得只剩这么点了,真是可惜钱了。”“滚滚滚,老子不缺钱,要是还有这酒我能买上一卡车回来存着喝,至于把你叫过来问能不能仿造出来吗?”于是现在岑父就只有向陶路讨要的一条路可走了,这会儿岑母要给陶路打电话,他自然是要抓紧机会谋一下福利了。岑母拿起手机才想起自己没存陶路的电话,不过儿子的电话还是有的,岑母当机立断给岑寂打过去,也不在乎现在岑寂是不是在上班,并且还在岑父挤眉弄眼的示意下开了免提。“喂,儿子啊,你在开会啊,哦哦,没什么事,就是想管你要小路的电话。什么事?能有什么事,还不是上回小路送的护肤品效果太好了,你妈我还想问问能不能买到呢。嗯,好,那你先把号码给我再开会,嗯,就这样,拜拜。”岑寂看着已经暗下去的手机屏幕,心里的疑惑一闪而过,如果他那个无良爹为了酒厚着脸皮向陶路讨要东西还说的过去,但他母上大人是什么样的人他还是清楚的,能让岑母做到这种地步的,就说明陶路送的东西一定不是凡品。陶路到底是谁?又为什么能拿出这种东西?岑寂低头沉思着,心里那股抓不住的感觉越发强烈。揉了揉额头,岑寂决定先把这些想不明白的问题放到一边,时间久了答案自然会出来的。想罢他抬头看向一会议室噤若寒蝉的人,收起手机道:“会议继续。”岑母挂掉电话看了眼满脸期待的岑父,无奈道:“好了,等岑寂把小路的号码发过来我就跟他提一下酒的事。”岑父不满地瘪嘴:“一下怎么够,起码两下!”岑母眼一瞪:“不够就自己打电话去,我还不管了呢。”岑父听了连忙求饶,废了好大的劲儿才把妻子哄回来,心里暗自擦汗以后千万不要得罪自家媳妇儿了,否则下场会很惨。给陶路打完电话,岑母这回没开免提,因为儿子是儿子,儿媳是儿媳,轻重缓急她还是拎的清的。放下手机,岑母笑得一脸开心地对岑父说:“小路答应下回来给我多带几瓶护肤霜了,我觉得我之前用的都可以扔掉了,瓶瓶罐罐的加起来都没有小路的那一瓶好用。”岑父在一边嗯嗯嗯的敷衍应和着,等岑母说完了才着急地问:“那我呢?我的酒怎么样?”岑母一耸肩,说:“就是之前对你说的那番话重新跟我说了一遍,不好弄,但也不是弄不到。”“唉。”岑父遗憾地长叹一声,他的酒啊,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再有呢。岑母看他这个样子有些好笑道:“要是你再打个电话跟小路说不要孙子了,我觉得他可能会马上给你送上好几瓶来。要我看,人家还记着你刁难他和儿子的仇呢,咱们这个儿媳妇啊,可不好欺负。”岑母感叹一句,顿了顿再次开口:“我觉得这样也挺好,有心思有手段,到底也能和儿子以后互相扶持着,不怕儿子被谁欺负了去。”岑父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