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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下去,“稍等我一会。”往路边的店里走去。杜明宇看着他的背影有些分不清今夕何夕了。‘稍等我一会’,这句话以前陆冬常说,每次说完都会宠溺的揉揉他的头顶,每次回来都会给自己带来各种不一样的惊喜。人果然等到失去之后才学会珍惜。以前的陆冬热情的像个太阳,能把周围的人都融化了,现在理智的像个月亮,虽然有光亮,可冷的给人距离感,不好接近。手摸上前面的小人偶上,是他吗?是他占了冬哥吗?杜明宇阴冷的脸上露出个狰狞的表情,恨意从眼中挣脱出来,手指用力捏着小人,指甲把小人左边的眉毛都抠掉了,少了眉毛的小人添了几分喜感,让人不忍去苛责他,闭上眼睛压下自己的情绪把小人放了回去,脸上重新露出让人心疼的郁结之色。陆冬很快就回来了,手里拎着打包的餐盒,烤rou的香味从袋子里拼命的往外钻,叫嚣着来吃我啊吃我啊。一路上再没说话,杜明宇头都快埋到腿上了,陆冬把车停到酒店门口,没有催他下去。“我。。。我爸前年过世了。”“。。。。。。嗯。”那个倔强的父亲,时不时在梦里出现的老人,就这样没了,自己多年的心结顿时觉得有些可笑。“我。。。。。。”“小宇。”杜明宇猛的抬头,眼里竟是不可思议,亮晶晶的闪着光,一张脸重新焕发了光彩,惊喜的问,“你叫我什么?”多少年没人这么叫过自己了?多少回午夜梦回间听到的都是有人在耳边呢喃,犹如情人的浅吟低唱,小宇,小宇,小宇。。。。。。醒来只有枕边的湿凉。。。。。。只是这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过了保质期。陆冬叹口气,“小宇,十年前我们连最后一面都没见,我今天跟你见面就是想给你说清楚,也算是给我们之间画个句号,我今天要是不来,可能心里会记挂一辈子,这对你对我对我爱人来说都不公平,我来了也就想彻底把以前的事了结了,过去的事就别提了,我相信对我们任何人来说那都不是一件多愉快的经历,我已经放下了,我希望你也能放下,过自己的生活,我现在很好,我不想再有别的变故了,我很知足,很幸福,我希望你也一样,懂吗?”杜明宇眼里泛着泪光,“你不原谅我是吗?”陆冬扶额,有些疲惫,“这没什么原谅不原谅的,我从来也没怪过你,真的,我也没怪过你家人,不是我圣母心泛滥,而是现在说这些都没有意义,那么多年都过去了,我们都不再年轻,我们要往前走,何必再纠结过去呢?我已经走出来了,不想再回头。”“可是。。。。。。”“小宇!”陆冬打断他,说出的话跟刀片一样,“你怎么就不明白呢?今天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了,我不是多高尚的人,也说不出以后还做朋友之类的话,以后还是不要再联系了,我爱人也会不高兴。”“那我呢?我高不高兴有人在乎吗?”杜明宇叫出来,眼里的湿气越积越多,最后凝成泪珠,不堪重负,夺眶而出,悲伤也倾泻而出,怎么都压抑不住,“我们之前经历的那些就这样被你轻描淡写的一句带过了?我天天怀念的怎么在你这里就成了不愉快的经历?我成了什么?就是一个笑话对不对?从来没有人关心我开不开心,高不高兴,有没有问过我是不是真的要和你分开,有人在乎过我的感受吗?没有!从来没有!我不愿意又怎样,不还是要和你分开吗?家人不还是不顾我的意愿逼我结婚吗?哪怕我根本不喜欢那个女人!他们不管,他们只要我有一个正常的家庭,可以在外人跟前抬起头!我自己的意见重要吗?”“冬哥,我也累!我不知道这些年我怎么过来的,闭上眼睛就是我们在一起的画面,你对我那么好干嘛!那些好都是□□,一点一点腐蚀我!家人只在乎自己的面子不在乎我的感受,我算什么?啊?我到底在你们面前算什么?”“你知道我跟你在一块有多自卑吗?你那么好,我呢,就是你的附属品,所有人都觉得我高攀了你,看不起我,我是真的爱你有人在乎过吗?没有!因为他们觉得不重要,你对我好我就应该理所当然死心塌地的跟着你,我就是个宠物!就像叶春晓一样,她只知道呵责我,因为她从心里觉得我们不平等,我活该承受你的庇护,我应该懂得感恩,我对你做的事就是忘恩负义,你开心了我叫两声,不开心了我哄你开心,可是宠物也是有尊严的,我爱你,我想和你平等的站在一起!”“你只知道怪我当初没坚持下来放弃了你,可你知道我妈跪下来求我的时候我多难受吗,那是我妈!我就那一个妈,起早贪黑把我扶持大的那个人!我是我们家的希望,我能怎么办?我要不那么说不把责任推给你我爸会杀了我,冬哥,我知道。。。我知道我错了,冬哥,我错的离谱,可我已经受到了惩罚,我失去了你,还要我怎样?”一声声哀怨的控诉着,字字诛心,说到最后已经泣不成声,像只悲鸣的小兽。“我不奢望能和你像从前一样,只希望你对我别那么冷淡好不好?我也有心,我也会心疼?你对我那么好,那么爱我,冬哥。。。。冬哥你舍得小宇难受吗?”杜明宇泪流满面,凄楚的看着陆冬,一双眼睛看得人心酸不已,两只手颤抖着试探性的放到他胳膊上,陆冬心软,知道他的软肋,才能对症下药。陆冬丝毫不为所动,完全没有被他的控诉左右到,从口袋掏出烟盒,点上根烟,对着窗户吐出口烟圈,把他的手从胳膊上拨开,淡漠的说,“回吧,饭凉了不好吃,路西会生气。”杜明宇耳蜗嗡鸣,整个人炸的四分五裂,满脸的不可置信,嘴唇颤抖,“冬。。。冬哥?”陆冬不再看他,眼睛盯着外面的公车站牌。杜明宇笑了,笑的很大声,眼泪滑到嘴里,涩的要死,最终像被抽干气的气球,肩膀耸下来,无力的把车门打开,失魂落魄的下去,背对着陆冬把门关上。广播里一个男人很应景的嘶吼着“我终于失去了你,在拥挤的人群中。。。。。。”,音乐从车窗里飘出来,钻进杜明宇耳中,性能良好的车子毫不留恋的离开,就像从没出现过一样。有些人见了不如不见,杜明宇明白了给他陆冬联系方式的人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这是要他死心。比凌迟还痛。男人还在嘶吼,把广播调大,陆冬看着后视镜里慢慢变小的人,意识到记忆里那个一笑就露出两个虎牙的腼腆少年消失了,再也不会有人软糯羞涩的叫他冬哥了,心里有个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