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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不说就没机会了,肩上的湿意渐浓,身后的人还在努力克制抖动的身体,“要是有来世,给我一个试试的机会,好不好?”“不好。”项右牙齿打颤,清清嗓子才开口。“cao,就知道你丫该记仇了。”“要试现在试。”秦淮笑着把头往后蹭了蹭,寻到舒服的位置放松自己,手摸到胸前环到自己腰上的手臂轻轻安抚,闭上眼睛,“好。”一夜很短,眨眼天就亮了,一夜很长,生命慢慢的流逝一辈子就这么过去了。项右维持着这个姿势一夜未动,看着窗外的天一点点亮起来,街上也慢慢热闹起来,早上护士查房的时候看到床上抱在一起的人吓了一跳,见惯了生离死别大场面,看到这么基情有爱的一幕还是小心脏抖了抖。“咳,起了吗?你们今天不是办出院吗?早上人少。”“一会大夫该查房了,还睡呢?”护士低着头写床头挂的护嘱单,等了半天没见回应,写好把笔插到口袋里,往病床上瞄了眼,只一眼,“啪”手里的板板掉到了地上。第86章第86章初雪如期而至,起初以为下不大零零星星的几片,结果越下越大纷纷扬扬从中午下到晚上,不管多大年纪,仿佛看见雪都有一种天然的童趣,一个个都乐坏了。小区里不时有孩子跑过,带过几个雪球,路西一边往家走一边躲着乱窜的孩子和不长眼的雪球,楼下那个经常打招呼的小保安拿着锹堆了个丑陋的有点可怜的雪人,脏丑脏丑的,看见路西搓着冻得通红的手吸了吸鼻子给他打招呼,“回来了?”“嗯,吃了没?”小保安咧着嘴露出朴实羞涩的笑容,“嘿嘿,没顾上,第一次看见雪,有点激动了。”小保安口音是南方的,看样子也就二十出头,来这边不到一年的时间,一身不合身的保安服穿到身上直咣当,腰里别着警棍,看见谁都笑呵呵的,特热情,上次砸陆冬的车就是他刚来没几天,正好他当值,路西稀里哗啦一通爽快,他的心也稀里哗啦碎了一地,吓得肝都颤了。虽说那次没罚他钱,不过他责任心很重,一直认为是由于自己没有做好本职工作,一时大意漏了路西这个危险人物,才导致业主的经济损失,好家伙,一辆车啊,说砸就砸了,乖乖,得多少钱修啊,队长都说那车老值钱了,自己干一辈子保安不吃不喝也买不起啊,小保安rou疼了很久,那次之后很长时间看见路西都跟防贼似的,只要路西靠近别人家车就远远看着,唯恐他再次作案,好歹时间一长,经常见面,熟悉之后也就慢慢放下了戒备之心。小保安看着路西有些欲言又止。“有啥事?”路西停住脚步问道。“那个,哥,能帮我拍张照片吗?我自己拍不好,想让家里人看看。”小保安怀里抱着铁锹,羞涩的摸着脑袋,脸都红了。“嗨,多大点事,在哪拍?”路西虽然一些惦记着屋里那位,却也没拒绝保安的请求,环视一圈,指着雪人右边,“就那吧,那边有路灯,光线好,用我手机拍吧,等会我发给你,我手机拍照清楚。”“哎。”保安把铁锹竖到一边,拽了拽身上肥大的棉制服,拘谨的往雪人旁边一站,僵硬的露出个笑容。路西拍了两张效果都不好,小保安太紧张了,路西还想着赶紧回屋呢,就想着让他放松下来,“你这照片是发给对象的吧?”“我还没对象呢。”“不应该吧?你这年纪家里该说亲了吧?”“家里说了一个,还没见过,算不上对象。”小保安聊起天放松下来,脸部表情也生动了,路西咔咔拍了几张,效果不错,捡了几张发给他。“谢谢哥了。”“没事,我上去了,回见啊。”路西不等小保安说话就跑了,第一次觉得自家的电梯慢。屋里没开灯,开门就闻到一股烟味,天冷之后屋里的窗户就没怎么开过,这几天家里又没人,空气更是不流通。阳台上猩红的一点火星忽明忽暗,路西摸索着把灯打开,突然的亮光刺痛了眼睛,适应了一会,先走过去推开窗户,最后走到躺椅那把陆冬的头抱在怀里,手指插在头发里,轻轻抓了抓。“吃饭了没?”陆冬下了飞机才通知他回来了,下了班就从公司打车跑了回来,记挂着家里人,不停催司机师父,师父挺贫,“哥们儿,今儿限号,我火箭搁家里了,四个轱辘的开不快,这又赶上雪天,您就迁就迁就,我尽量快一点好吧。”屋里那么大的烟味,估计回来尽抽烟了。“还没呢。”陆冬声音有些嘶哑。“家里几天没人了,也没吃的,想出去吃还是叫外卖?”路西手在他后背摩挲了几下,陆冬伸手抱紧他,脸在他腹部蹭了蹭,长出口气,疲惫的说,“我想睡觉。”“好。”“你陪我睡。”“虽然这要求很不要脸,还是准了。”经历过这一次,路西算是明白了,什么都没有眼前人重要,人都没了后悔又有什么用,生命无常不如活在当下,人太脆弱,人心也脆弱,经不起太多摧残和磨难,与其浪费时间相互考验,不如珍惜眼前人来的实在。飘窗有一片窗帘没有拉上,路灯照在雪上,窗外红通通的一片,静下心来能听见雪片落地沙沙的声音。睁着眼睛没有一丝睡意,脑子过电影一样把两人的点点滴滴过了一遍,靠在陆冬怀里身子都僵了,想回头看陆冬睡着了没有,就怕自己一动影响到陆冬休息,看他刚才的样子,想也知道这几天没休息好。“他走的时候是笑的。”陆冬沙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手臂拢紧,把头埋到路西的肩窝里,后背能感觉到他胸腔的震动,“不用为他难过,和他mama一样,他知道治不好,早就有了心理准备,他比我们活的都通透,也洒脱,人生有八苦,生老病死,爱离别,怨长久,求不得,放不下,除了老,其他的他都经历了,也算圆满了。”“我怕你难过,我怕你怪自己。。。。。。”“善待自己。”“啊?”“我不会。”虽然不明白,路西还是点了点头,“哦。”没有人再提之前的不愉快,就像从来没发生过一样,除了陆冬的锁骨尾端多了两排牙印,一个大点的疤痕正好覆盖在两个字母之间,模糊了字迹,为这场荒唐的冷战画了个句号。“我们以后都好好的。”“好。”项右比陆冬晚回来几天,秦淮的后事都是秦唐忙活的,他爸想插手秦唐没让,生前没尽父亲的责任,死后再表现也没人在乎了,想必秦淮也不会有多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