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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打赌不仅要多给棋院银子,还要给棋手赌金。当然,若棋手输了,赔的钱由棋院出,但棋手的级别就得降低,收入也要减少。所以棋院对打赌一事很看重,陪赌的棋手要有必胜的把握。而一般的棋手也不轻易陪赌。这位袁公子每次来都要赌,棋院不敢叫一般的棋手相陪,都是文熙陪赌,所以袁公子每次都输。看这位公子不像好胜之人,文熙才好心劝说。袁公子却摇头,笑道:“若是不赌,棋院就会叫别的棋手陪下了。”文熙继续喝茶,眼睛转了转,转移话题笑道:“几次见到公子都是穿白衣,能把白衣穿得如此好看的也只有公子了。”袁公子听了难掩好心情,说道:“汪公子过讲了,难道你还见过别的爱穿白衣的人?”终于到点上了,文熙叹气道:“远远见过一眼,也是穿白衣的,不过...”文熙看了袁公子一眼,欲言又止。“汪公子但说无妨!”果然上钩。“袁公子莫不是隐了姓氏,你就是那风流公子万子均?”袁公子一愣,哈哈大笑。“万子均风流名盛,他好美人我好棋,汪公子看错了。”“也是,袁公子是文雅之士,哪里与那勾栏瓦舍之徒相似!”说玩看着袁公子的脸色,只见他微皱眉,似乎对文熙的言辞不满。文熙脸上笑着,心里真的打鼓了,这袁公子不喜欢听万子均的坏话,看来两人是认识的了,说不定还是万子均派来的。自己都跑这么远了,他还不放过吗?“汪公子不舒服吗?”文熙忙笑道:“哪里,只是下了一天头有些痛了。”言下之意就是棋已经下完,你可以走了。袁公子却似没有意识到,点点头:“确实,下棋颇费脑子,不知汪公子可有休息之日?”“三天休息一天。”“我来这也有三天了,那明日应该就可休息了。”袁公子道。文熙恨自己嘴快,却不得不点头。“这天气极好,游湖是不错的,”袁公子站起来,“明早我来接汪公子一同前去。”文熙正想拒绝,袁公子却笑着出门了。看来这姓袁的真的不认识万子均,不然怎敢邀自己游湖?已经历情感的文熙自然看出袁公子对自己的兴趣,那眼神...文熙打了个冷战。万子均,你还真的不来找我,还说什么喜欢,说什么对自己好?哼哼!“袁公子嘛,”院主慢慢啜着茶,“是福州的四大公子之一,家里做着丝绸的生意,广交朝廷江湖人士,名声不错,没听说过有什么不雅的事。”文熙看着这位的院主,二十七八的人像四五十的人般,只以钱喜,不以物悲。“我明天不休息,把休息日调到下次,我一次睡两天。”文熙道。院主难得正眼看了文熙一眼,道:“游湖也好,来到福州就该到处走走,以后离开了也有个纪念。”文熙吞吞口水,这个斤斤计较总想办法扣他工钱的人居然也会说这等好话,忙摇头,“我打算一辈子呆在福州了,以后有的是时间游玩,”咬咬牙,抱着一丝希望,哀求道:“院主救我!”院主一笑:“那袁公子也不是坏人,看上你是你的福气!”“我不喜欢男人!”第16章第16章院主再次看了文熙一眼:“你确定?”文熙点点头。“袁公子也没说喜欢你,说不定只是想和你交个朋友,明日游玩湖,吃饱喝足后,说你有喜欢的女子便是。他是翩翩佳公子,极有教养,不会强迫你的。”文熙哑言,原以为自己的脸皮最厚,今日一闻,才知一山还比一山高啊!隔日一早,袁远之果然命人驾了香车过来,文熙想着如何拒绝,那驾车之人是个老人家,在棋院门口一直站着,请不进去,也不肯回去。院主正要出门,看见这仗势,咳了一声,眯着眼看着文熙,文熙就乖乖地上车了。上了车的文熙想不通,那朝廷里最厉害的瑞王、江湖中最得意的万子均都没让自己如此听话,怎么就单单怕了这一院之主呢?最后,极其羞愧的文熙捂着脸,骂了一句“恃宠而骄的混蛋”!福州的最名盛的就是这海天湖了,隔岸的事物任文熙眯着眼也只迷迷糊糊地看到影子,就知道这湖有多大了。可贵的是湖的周围种满了花树,风一吹,花瓣掉进湖里,随着活水流到下游,这春日游湖十分惬意!马车直接把文熙带到靠岸的船前,袁远之就在船头,长身而立。见文熙到了,便下船迎接,文熙硬着头皮跟他上了船。船很大,船甲上放了张桌子,上门放着些甜点,还有一壶酒,两人就坐。文熙看见桌上没有围棋,笑问:“今天不下棋吗?”“难得你休息,累着了你,这游湖就没意思了。”文熙汗颜,看来袁远之真的不是看中他的棋艺,没吃早饭的他只好埋头吃甜点。“没吃早饭吗?”袁远之问。见文熙点头,袁远之命人端来一碗青菜牛rou粥,还有一笼小包子。文熙对吃的毫不客气,边吃边和袁远之聊天,欣赏风景。袁远之在文熙的杯子里倒了一杯酒,文熙推迟道:“我不会喝。”其实是酒量太差,怕多喝几杯把家底都说出来。“这酒是自家用梅子酿的,甘甜可口,不易醉。你多少尝尝!”话到这份上就不好推迟了,文熙只好一饮而尽。果然好喝,可是却不能再喝第二杯了,这酒因为好喝,会不知不觉喝醉,这点他还是知道的。看来以后只能买了关起门来自己喝了。袁远之见文熙不再喝,也不劝,自己慢慢品尝。又说了些闲话。“原来你喜欢看野史!”“其实我是对山川人物的故事感兴趣,粗鲁癖好,让你见笑了。”文熙有些不好意思。“江湖中的故事既多又离奇,我倒知道不少,知章可有兴趣听?”文熙咽下一口茶,知章是他改的名字,但他来棋院不到三个月,又不外出,看来袁远之是打听过他了。“昨日听你提到万子均,不如我说些他的事如何?”文熙暗忖,自己的身份恐怕是已被袁远之得知了的。昔日他在烟雨访说风流浪子万子均,没想到今日竟在海天湖上听别人说万子均,他有些明白当时万子均在台下听他胡诌的感觉了。“你和万子均认识吗?若也只是道途听说,那我还不如去听说书的讲!”文熙哼道。“认识,不过这么多年也是匆匆见面又各奔他方。”袁远之看见文熙疑惑的眼神,只笑不解释。文熙弄不懂袁远之的底细,只看着湖水不说话。“别气了,要听吗?”文熙有些困惑,自己表现得像是生气吗?只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