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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很生气,可当他听到自己教出来的孩子用透露出无助的声音对自己说出这样的话时,他还是不忍去责怪那个出色的阿根廷球员。伊格勒斯:“我已经想了一个晚上了,先生。我以前总是认为,我们还很年轻,只要我们希望的话,过一阵子总能见到对方。也许是下个月,也许是下下个月,只要我买上一张机票,几个小时以后我就能见到他。可是事实也许并不是这样。生命其实可以很脆弱。我想您一定也能明白我现在的感受。而且……我总觉得我还有好多话没有来得及告诉他。”那是一番发自肺腑的话语,虽然简单,却是比任何话语都更要让人无法说出拒绝的话语。卡斯蒂亚在沉默了许久之后终于说道:“是的,生命其实可以很脆弱。这说的不止是一煌,德里卡洛,也可以是你。在灾难的面前,我们任何一个人都是渺小的。可是伊格,现在谁都没法说清那架飞机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怎么可以这么冒险的坐飞机去都灵呢?我希望你起码可以对球队,对球迷,也对你自己更负责一些。”“那么……我该怎么做?”“坐火车吧。你瞧,现在已经是早上十点了,你只需要去到火车站,然后等几个小时,你就可以等到直接开往都灵的火车了,那并不会比你坐飞机去晚太多的时间。可是你坐了火车,我们就都能够放心了。”“好……我答应您。”在挂断了电话之后,伊格勒斯又坐在机场大厅的座椅上沉默了很久,这才起身,去往机场的停车库。在开车前往火车站的时候,伊格勒斯又尝试着给岳一煌拨去电话,可是对方的号码却依旧还是处于关机的状态。于是他只能收起手机,并专心的开车去往巴塞罗那的火车站。可是事情却又再一次的与他所希望的相反的方向发生。由于昨天曝出的那起特大飞机故障,许多人都选择了改变出行方式,特别是打算从巴塞罗那去到都灵的人。他们都选择了火车出行。这使得没有提前预订夜火车的伊格勒斯就算买到了火车票也没法拿到火车铺位的预订单。尽管咨询柜台的柜员很想帮助伊格勒斯,可是她们也无能为力。可就是在他走出售票厅的时候,恩佐的meimei认出了他。“伊格勒斯……?你是巴萨的伊格勒斯?”或许是以为喊住他的只是一名普通的球迷,伊格勒斯在听到这句问话时反而更快步的走起来,也就是在这个时候,这个西班牙人足球青训营女队的学员表明了自己的身份。“我是恩佐的meimei恩雅!”听到恩佐的名字,伊格勒斯很快的停下了脚步,转头看向那个在他的记忆中留下了一点印象的女孩,却是看到对方又朝他笑了笑,然后招呼不远处的,西班牙人俱乐部的当家后腰快些过来。就这样,三人一起找了家火车站附近的小餐馆,吃了一顿说不清是午饭还是晚饭的餐点。恩佐恩雅兄妹俩也得知了伊格勒斯会在这个时候出现在火车站的原因。他想要去都灵,却是没能买到夜火车预订单。恩佐的meimei听到这件事后想了想,而后从自己的钱包里拿出她和恩佐的火车票以及预订单,并对自己的哥哥说道:“哥哥,我还是把我的预订单给伊格勒斯吧?我只是不放心你一个人过去,可是现在伊格勒斯也要去,应该就没事了。待会儿你就和伊格勒斯一起去售票柜台,然后把我的预订单换给他。我可以自己回家,你代我向岳问好就可以了。对了,到了之后记得打电话告诉我,然后不要忘了把小礼物带给岳!”恩佐恩雅兄妹在看到昨天晚上的新闻直播之后就打算尽快去都灵看看那个小时候也在巴塞罗那留下了许多印迹的球员。不过在岳一煌和恩佐他们满街你追我打还连带着停球怒射的时候,恩雅的年纪还很小。甚至岳一煌离开巴塞罗那的时候,这个小女孩也只有11岁。因此,恩雅和岳一煌的感情并不深,只是女性特有的柔情和多情善感让她在看到那个可怕的消息后打算和自己的兄长一起去看看那个小时候曾带着自己一起玩的少年。可是她又认为,伊格勒斯作为岳一煌年少时的搭档,一定会比她更需要这张火车票预订单。就这样,这个西班牙女孩把包里的手工饼干交给了自己的哥哥,和两人告别后就独自回家了。得到了这张意义极为重要的火车票预订单,伊格勒斯十分郑重的向这位俱乐部同城德比的当家后腰道谢。可是恩佐却是显得不以为然。“别谢我,是我那个不争气的meimei,居然连一点西班牙人预备球员的自觉都没有。”或许嘴硬心软从来就是这名西班牙籍球员的专长,从小到大都是这样。在进到一等座包厢的时候,漫长的枯燥旅程终于还是让他对这名从来就让自己起码在表面上显得很不屑的阿根廷球员开口说话。“昨天……我看到那条新闻的时候,正在和恩雅逛街回家的路上。老实说,我被吓了一跳。当时我就想,上帝啊,这个混小子已经够惨的了,不要再和他开这么大的玩笑了吧!”当恩佐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伊格勒斯回答他的,只是沉默。那让脾气一直就算不上温和的恩佐很不满,于是他用脱了鞋的脚踹了伊格勒斯一下,让这个可恶的阿根廷人好歹明白自己在跟他说话。可是更让恩佐生气的是,被他踹了一脚的伊格勒斯只是蜷起腿,却并没有回答他。可就在恩佐要发作的时候,伊格勒斯说了一句看似与这个话题无关的话语。“恩佐,我突然想起……三年前,你带着一煌忘记拿走的童话读本过来找我。可是我好像……已经找不到那本书了。我真应该在出门的时候把它找出来,带在身边。因为……一煌他以前肯定也在坐着夜火车的时候,翻那本书。只是他是从都灵到巴塞罗那。而我,我是从巴塞罗那到都灵。”天空下起了小雨,这场能够滋润万物的春雨击打在那列由巴塞罗那驶向都灵的火车玻璃上,也击打在弗朗西斯科位于都灵的,独栋别墅的玻璃上。只是屋外的狂风大作似乎根本无法把一丝的寒气以及阴郁带到这间屋子里。虽然现在已经是三月了,可是为了避免着凉,屋主人还是在回到家的时候就打开了暖气,而现在……屋子里更是弥漫着一种和寒冷完全无关的,情口口色的,暧昧的气息。那个并不喜欢去到海滩享受假期的影锋……有着偏白肤色的身体上已经布满了吻口口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