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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言以蔽之,这是一个会被系统和谐掉的梦想。三人里,鉴于后面两个愿望实现的条件一个是在晚上,还有一个估计是有生之年系列,陈乐天自然而然被确定为第一顺位。“要去哪里照?”陈乐天道,“去个隐蔽点的地方,要是被我爸知道非打死我不可。”姬芝,“‘暗色’怎么样?”陈乐天迟疑了一下,“那里位置隐蔽是隐蔽,但我听说照相师傅偏爱拍一些血腥恐怖的照片。”姬芝,“你的裸照难道还不恐怖?”陈乐天,“……”他也是有身材的!白斩鸡怎么了,蚊子再小也是rou!‘暗色’是一家在学生中风靡许久的照相馆,小年轻最喜欢追求什么非主流,暴力美学,而照相馆的馆长又擅长拍这些,每次都有不同的新点子,非常受学生欢迎。如同它的名字,‘暗色’店面很小,在一个阴暗的巷子里,青石板砖上长满大面积的青苔,一进去一股潮湿的泥土味扑面而来。店长坐在门口的小登上,一声复古长袍,嘴里叼着水烟袋,胡子拉碴的,倒有几分颓废流浪诗人的感觉。而他的前面,站着一位长相俊美,干净利落的男子,形成鲜明的对照。“墨问警官。”寇秋开口叫道。墨问转过头,有些不确定道,“寇秋?”寇秋点头,“是我。”墨问此刻的感觉就像是看见一只白莲花突变成胖莲藕。馆长见有客人,招呼寇秋和他的小伙伴进去,寇秋刚跨过门槛的时候,被墨问拉住,“你先等一下。”见姬芝回头疑惑的望着他们,寇秋道,“你们先进去,我一会儿就来。”等姬芝和陈乐天进了内堂,墨问上下打量了一下寇秋,“你属狗的么,哪里有麻烦往哪里窜。”寇秋疑惑,“这不就是间照相馆?”墨问,“还是苟芷巧钟情的照相馆。”说着,掏出几张照片,画面里的苟芷巧穿的十分暴露,披下的凌乱长发给她增添了几分成熟女人的魅力。照片拍摄的十分扭曲,苟芷巧的右手成爪,死死抓住腰侧露出的肌肤,因为太用力,指甲都嵌入rou中,周边有血丝渗出。墨问,“注意她手的位置。”寇秋,“肾?”墨问,“……是肋骨。”肋骨?寇秋一怔,忽道,“我收到的那根骨头不就是……”墨问点头。寇秋突然想到一个非常惊悚的推断,他抬眼看墨问,透过对方的表情,他知道十有八九墨问也作出了这个推断。墨问叹声道,“这根肋骨许是它的主人送给你的礼物。”寇秋,“你的意思是苟芷巧是心甘情愿被杀,为的就是把这跟肋骨抽出来给我。”墨问,“苟芷巧的电脑屏幕背景只有一句话——‘唯有死亡才能向你倾诉我的爱意。’”寇秋沉默了许久,喃喃道,“疯子。”墨问,“一切只是推断,餐馆里的眼珠,说明还有一个被害人没有找到,不过无论凶手是苟芷巧的帮凶还是单纯的犯罪者,他已经向你下手过一次,那么很快就有第二次,你……”寇秋以为他要派警力保护自己,刚想拒绝,就听对方开口——“自求多福。”……寇秋拒绝再和墨问说话。对方的大手突然放在他的头顶,揉了两下,“你们学校难道都不管染发?”寇秋没好气道,“学院里有不少混血儿,怎么管。难不成打回去回炉重造?”墨问嗤笑一声,“我上学的时候别说染发,长发都不行,包括女生在内。学校只有两种人能留长发——”寇秋被勾起好奇心,“哪两种?”“一种是少数名族,为了尊重宗教信仰,还有一种是家里有人去世,不少地方的风俗是家里有人去世三个月不能剪头发,所以他们也可以留。”寇秋,“那学校里岂不是清一色的寸头。”墨问挑眉,“怎么会?上有政策下有对策,自从这个条例一颁布,几乎班里一大半学生都自称家里有人去世,一时间全校笼罩在被死亡的阴影下。”寇秋无语,这是对长发有多大的执念!墨问冷笑一声,“有时候不是非要想去做一件事,只不过被阻止了,反而更想去做。”比如情侣见家长,原本对感情还不确定,但只要家长一反对,立马要死要活也要结婚;学校要求穿校服,学生硬是要在宽大的校裤下穿上一条牛仔裤,放学后再把校裤脱掉;做眼保健cao,明知有人在门口监督,还要偷偷把眼睛留出一条缝。人类天性讨厌压迫,喜欢挑战权威。说到这里,望着呆萌呆萌点头的小脑袋,墨问唇角一勾,“你似乎很有感叹。”寇秋,“这种逆反心理会随年龄的增长而消退吗?”墨问,“此消彼长。”寇秋,“所以说一会儿我越是不要你结账,你越会掏钱给我对吧。”墨问,“……”寇秋指了指后面,“里面正在拍裸照的俩傻逼,目测没带钱。”第26章我的红莲开在你的梦里“一千八?”墨问打开钱包的手一顿,他们不是一共才拍了三十六张照片。照相馆长瞄了他一眼,“本来只收费八百,他们非要拿加急的。”墨问冷笑,“加急的的钱比照相的还贵?”馆长,“我们按张加钱。”……走出巷子口,除了寇秋,其余三个人的脸色都是黑的。墨问,“回头封了这家黑店。”姬芝,“敢嘲笑我个子矮,呵呵。”陈乐天,“妈蛋,把我JJ拍的这么小,老子要cao翻全世界!”寇秋,“……闭嘴。”在这个偏僻的地方,寇秋意外遇见了蔺安和,对方穿着褐色的休闲长裤,深蓝色短袖,露出胳膊上结实的肌rou,他的手里拉着一条绳子,绳子的那一头是个小型项圈。寇秋礼貌的打了声招呼,随口问了句对方来这里的原因。本以为以蔺安和冷酷的性子必定不会搭理,没想到他竟然开口回答,“帮我叔叔遛宠物。”几道视线凝聚在空空如也的项圈上。幻想症?蔺安和低头,看见不知何时手里牵着的只剩个项圈,“它又跑了。”语气很淡定,可见不是一次两次。陈乐天家里养狗,瞅着那个空出来的小型项圈,“是泰迪吗?”蔺安和没有回答,举起左手,示意保持安静,锐利的目光在地上扫了一圈,最后停在一块石头上。他朝前走了两步,右手快速用力的伸进土里,猛地一抓——一条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