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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线,过了一会儿,他走过来,敲了敲我这边的车门。我打开车门,车山却什么也没说,直接把我往后压。我吓一跳,他跟喝醉了一样。我怕摔着自己,双手不停在两边划拉,好不容易维持住平衡,呈半躺状态时,车山抓住我的手,带着我的手往前方探。然后我发现,车山的裤.链没拉,此时他的鸟就直挺挺的贴着我的手。我的脸立马黑了,这回是真的憋不住想骂娘。我说,“你他妈的,是不是天一黑你就化身禽兽?”车山脑袋挤过来,呵呵笑一声,然后恳求说,“帮我一把……”我的心别别乱跳,虽说被他抓着手腕,但我也没再挣扎,而是顺势握住了他的东西。等握完了我才满脸扭曲,不说别的,哪怕是摸一条狗的生.殖.器,那手感也怪怪的吧……我僵硬着一动不动,车山自己不耐烦的挺了挺.腰,就势抽.送起来。我大脑当机了几秒,回过神来就发现我整个人都被他撞的晃动起来。等我快要失控炸毛时,车山却动作变猛,转瞬间射.了出来。我哑口无言,车山窝在我怀里抱了抱我,脑袋在我颈窝处蹭了蹭。也许是他的拥抱太温暖,我下意识的回手揽住他。紧接着听见他在我耳边嘟囔说,“比我女朋友胖了一圈……”cao!我一脚把车山踹了出去。这次车山估计是有准备,在我踢他时他就躬身往后退,所以我顶多在他身上踹出个鞋印子。车山退完之后又嬉皮笑脸的蹭回来,拉着已经坐起来的我,嘴里不停说,“换我开换我开……”我青着脸被他拉出去,绕过他到副驾驶位坐着。坐下后车山还扬脸看着我,一脸慎重的说,“陆哥,你要是需要我也帮你撸。”我没看他,嘴里吐出个“滚”。车山咧嘴笑了笑,将车开起来。我看起来镇定,其实脑袋还在发懵。本来上次的事我都已经刻意忘记了,这回他又来,我反而羞耻更慎。我有些怨愤的想,我竟然被一个男的给撩了。等出了隧道,眼前一下子亮起来。我脑里灵光一闪,后知后觉的悟到,也许车山不是天一黑就化身禽.兽,而是因为天一黑就看不到我的脸,所以可以骗自己我是女人?我cao!车鸡.巴山,我香蕉你二大爷!?☆、寻找人类? 我虽然在心里把车山骂了个狗血淋头,实际上倒没真发作他。也许是岁数大了,我懒得和他打闹,只是有些糟心的窝在一边儿发呆。车山像充了电一样精神奕奕,我们一路无话,他一口气将车开到了下一个城市。我们一如既往的在城市里穿梭,寻觅可能的人迹。行驶在空旷的主街上时,我忽然想起车山说过当初他亲眼见到有车辆在他眼前消失。这么想来,也许这条街道上的车辆也是集体消失,这其中的规律是什么?所有人类包括动物被外星人劫持?劫持时连同人类身周的东西一起?我盯着停在街边的一辆开着车门的出租车出神,车山将车停下来,转头问我在看什么。我说,“那辆车,看样子出事时司机很可能在车里,车怎么没一起消失?难道是……只有活动的东西才会消失?”我越想越觉得有道理,人和动物哪怕不动,血液也要流动,所以符合“活动的东西”这一规律。而开着的车,也是因为它在动。现在想想剩下来的东西,除了我和车山这两个意外,似乎还没见到其他活动的东西。车山这时开口说,“你怎么确定是别人集体消失,万一其实消失的是我们呢?”我被他说的一愣,下意识反驳说,“咱们消失的时候连同整个世界一起?”车山扯动嘴角摇了摇头,我也醒悟过来我的思考方式还是没变,按我这种说法,我们把世界带走了,其他人岂不是置身于……宇宙?那还不是死路一条?车山开口说,“我的意思是,平行空间什么的。”我说,“哦,你是这么想……这么说咱们岂不是再也回不去了。”车山露出一个自暴自弃的笑容来,“谁知道呢,也许我们死一死忽然就穿回去了。”我默,显然我和车山都不愿意死一死来尝试一下。车山打开车门下了车,我紧接着也跟了下去。我们一起漫无目的的沿着街走,萧瑟的冷风时时拂来,厌恶我们闯入一样。不知沉默的走了多久,车山在一个小胡同口停了下来。他往胡同里张望了一会儿,便拐了进去。我伸脖子往里瞅,没见到胡同里有什么特别的,只有三两个摊贩,看样子是卖年画对联的。车山颇为仔细的挑了半天,最后捡起一副对联在手上拿着,他抬头一扫,跑到里面将一个兜子踢开,露出一团红彤彤的挂鞭。车山咧嘴笑了笑,将兜子一块儿拎起往回走。我望了望他的背影,一时不知道该何去何从。这个小小的摊子倒是勾起了一点儿年味儿,虽然我记忆中过年没什么特别的,但是那种热烈的喜庆感,总是满盈在周围。现在人都没了,不再有人庆祝,年当然也没了。我在这条胡同里走来走去,挨个看胡同两边的小店铺,看玻璃窗里站着的伶仃模特。这种没什么名字的小店也许在人类没消失时就无人问津,更不要说是现在,不过好歹那时候它们还能见见匆匆来去的人,转换一下眼前的风景。远处乍然响起“嘭”的一声。我一惊,回身往来路看。胡同尽头什么也没有,但是不远处紧接着响起连绵不绝的鞭炮声。也许是太久没被这么大的动静惊扰,这猝然响起的声音惹得我心脏砰砰乱跳,好像马上要发生了什么大灾难似的。我快步往回赶,远远地看见车山那辆车,只是它的车以前被改得有些怪,但因为整体黑秋秋的,所以至少不显眼。而现在那车被车山贴上了有些褪色的红对联,整辆车立刻土了不止一个等级。没见到车山的身影,但是鞭炮的响声就在附近。我往车的方向走,路过另一条窄胡同时看见里面的人影。车山站在一个紧闭的楼门口,那样子就好像他刚从楼里出来一样,他平静的看着地上越来越短的鞭炮,丝毫不觉得它吵一般。鞭炮终于燃尽,地上剩下零碎的鞭炮尸体,其上飘起仿若亡魂一般的阵阵青烟。车山皱着鼻子深深地嗅了嗅残余的火药味儿,转头冲我咧咧嘴,笑问,“噼里啪啦的,是不是很有年味儿?”我脸色沉凝,心里想的是,年味儿没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