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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顿时,陆小凤整张脸都成了苦瓜,那四条眉毛更是全部往中间凑出了十足的喜感。一天时间,什么时间?当然是让他逃命的时间了。陆小凤觉得很苦恼,在西门吹雪的手中逃命那绝对不是人干的事情,但是他了解西门吹雪,说一不二,所以,西门吹雪既然已经开口,那就代表着事情已经没有转圜的余地了。但他能够抛下唐景云独自跑吗?显然不能。只是,很明显的,西门吹雪这次是真的怒了,无论是谁,在期待许久的事情到来之际却得到那样一个结果都不会高兴的。情绪的起落反差越大,那种愤怒就越强烈,而可以肯定的是,西门吹雪对决斗这种事情一向很热情很执着。——不决斗?那敢情好,直接拔剑上!作者有话要说:努力了几天,我决定以后还是欢欢乐乐当我的短小君吧欧也\(^o^)/☆、第二十四章人家都刺上来了,唐景云又能如何呢?他是嫌麻烦,但是麻烦欺负他他也绝对不是一味的躲避之辈。不就是想打架吗?他奉陪!手中微动,那柄比起西门吹雪的长剑略宽的剑就已经在手中了。剑光冰冷,在空气之中编织成了网。陆小凤一直以为,唐景云对剑道并不执着,起码没有西门吹雪那般执着。但现在,他发现自己错了,哪怕唐景云并没有把剑当□人一心一意,但他确实是爱剑的。想想也不难理解,毕竟他的师父是独孤一鹤,一个同样执着剑道的人,这样的环境如何可能出来完全不爱剑的人呢?而爱剑的人,剑法理应是不会差的,所以,唐景云的剑法并不比任何人差,非但不差,还十分精妙,继承了独孤一鹤剑法的所有精髓,比起他的师弟苏少英,要好的太多。这是两把剑的交锋,锋利的刀芒在空气之中划出了尖锐的痕迹,黄色的沙在瞬间被劈开,这些都让一旁观看的陆小凤甚至不敢用力呼吸。因为他觉得,此时此刻,无论自己发出什么声音这都是对那两把剑的侮辱,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否能够在最后有能力拦下那致命的一剑。陆小凤自诩从踏上江湖之后看过无数次无数人的决斗,但却都没有这场决斗来的撼人心魄。从没有哪一场决斗让陆小凤觉得时间是如何缓慢,缓慢到他觉得他都已经没办法呼吸时,刀光剑影依旧;也从没有哪一场决斗让陆小凤觉得时间是如此迅速,迅速的好像只是一个眨眼时间就已经过去了一个白天。无论是唐景云还是西门吹雪,他们的身上都已经染上了狼狈,但那两双眼睛,此刻却亮的惊人,如此相似的火热,几乎让陆小凤以为在那一瞬间眼前的两个人合成了一人,心意相通。这场决斗是没人能够打断的,陆小凤是这样觉得的,但老天总是喜欢让意外来的突如其来,就在唐景云和西门吹雪再一次对峙上时,突然脚下一空,沉浸在战斗之中的两人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跟着重力,西门吹雪和唐景云一起顺着黄沙掉了下去。“……!!”没有料到会出现这种事情,站的稍远的陆小凤呆怔了一下立即奔跑了过来,黄色的沙一层层的覆盖,把空出的那个大洞很快填满,陆小凤能看见的只有那漫天无际的黄沙,还有那独自呜咽着的风。就这样没了?就算是在强大的敌人和毫无头绪的麻烦之中都喜欢神闲气定的陆小凤这一次完全的麻木了,他的两个朋友,就这样一眨眼的功夫在他的面前被黄沙掩埋。在这样的大漠、在这样严酷的环境面前,他是否还可以奢求他的两个朋友不会有事?亦或者已经……命丧黄沙。就在陆小凤彷徨失措时,他担心的两人此时正在他的正下方相视无语。四周一片漆黑,但对于唐景云和西门吹雪这样的人来说,黑暗却是阻断不了他们的视线的。这里是一个遗迹,一个保存的可以说十分完好的遗迹,只有有着被黄沙侵蚀的痕迹。高墙、高楼,不同于木质的楼阁,四面都是用粗大的圆柱支撑的石头构建的房子,非常的西方式,但结构,却又融合着东方的风格。“哎。”轻轻的一声叹息,唐景云摸着手中的剑神色复杂,语气幽幽的在这空旷的地方回荡出一种深深的哀怨,“西门吹雪,你要负责。”西门吹雪执剑的手微顿,随即,缓缓把长剑入鞘。虽然他很想继续下去,但很显然,眼前这人和自己都无后继之力了,尤其是眼前之人……西门吹雪的目光在黑暗之中准确的落在了唐景云的左脚之上,那里,被碎在地面的巨大石块划拉出了一道深长的口子,血rou模糊。与此同时,唐景云也看着西门吹雪,目光之中诸多哀怨。同样是从上面掉下来的,为何他就倒霉催的被划伤了脚,而这个人却毫发无伤呢?这不公平,明明决斗之事还是这人挑起的呢。西门吹雪绝对不是心软之人,但却更不可能无视对手任由其自身自灭。当初对苏少英还会因为潜力而不杀,此时面对唐景云又如何会视如无睹呢?所以,西门吹雪俯下了身,在唐景云惊恐的目光中把人打横抱了起来。“这是最省事的做法。”这是西门吹雪唯一的解释,也是让唐景云乖乖闭嘴的解释。的确,这地方虽然保存很完好,但是没光没水没食物,他们必须早点找出路,要不然他们不是被渴死就是被饿死,无论哪一种他都不想要,所以,他们必须离开,而他的腿,是个累赘。虽然被个男人抱十分别扭,但唐景云是个十分懂得调节自己情绪之人,所以短暂的别扭过后,唐景云开始了扯谈之路。没办法,黑漆漆的如果不说话他觉得太闷了。“西门吹雪,你什么时候开始练剑的?”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里只有他们两人的关系,西门吹雪竟还真的回答了,“七岁练剑,七年有成。”“那你还真厉害,我可是被师父逼着学了十五年呢,硬是要我改掉用剑手法。我就不明白了,剑本利器,握在谁手中就该跟谁走,师父干嘛一定要我和其他人一样用法?”“你对剑不够诚。”对于这种人,西门吹雪一贯的态度都是冰冷的,但此时,西门吹雪却没有如此,因为他觉得,不管少年诚的是什么,那种剑道之上的造诣都已经足够让他热血沸腾。“别跟我谈这个。”唐景云撇了撇嘴,对于这个问题十分不耐,“你们这些握剑规范的人就是诚了?我照着自己心意用的人反而不诚了?你倒是跟我说说,剑是你的主人还是你是剑的主人?就算人剑合一吧,那剑不还是应该照着你的意志走吗?”西门吹雪脚步微微一顿,继而继续往前走着,只是声音之中染上了几分疑惑,“这也是诚?”对一心剑道的西门吹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