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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紧抱着的小孩身上。一个黑衣人会意,马上把他孩子夺了过来,也不顾母亲的哭闹和孩子那蝼蚁般的挣扎,直接把他拖到了格尔玛面前。“你想做什么!”村长虎目圆瞪,身体紧绷着像是蓄势待发,就要往白衣人身上扑过去的样子。只是一个黑衣人轻易把他伟岸的身子压制住了,一个狠踢踢中了村长的腰腹,村长立刻吐出了一口血来,黝黑的脸竟然能看出几分苍白虚弱。看着强壮村长轻易被打倒,村民们更是觉得无望了,就希望那白衣人能从格尔玛身上得到他们想要的,好早早放过他们。孩子被钳制住,小身子反趴在地上,却还是止不住凄惨的哭声。白衣人伸出一只穿着白色皮靴的脚,居然直接踩在了小孩的头上!“我只要轻轻用力。”说着,那白衣人就在脚上使力,那可怜的孩子立刻疼得哇哇叫,他的母亲看到这个场景已经吓得晕了过去。见威胁起了点作用,白衣人又松开了一些力度,但那只好看精致的白皮靴依旧踩在小孩的头上,看着就心惊。“我知道他们来过你们这里,所以别想要对我说谎。”白衣人盯着格尔玛,“你若是再这么强硬,这个小孩绝对不会是最后一个死在我脚下的。”格尔玛看着那孩子,又看看人面兽心的白衣人,妥协了。无论如何,孩子是无辜的,她不能看着村民们受到无故的伤害...只能对不起他们了...“...龙脊山。”格尔玛看着白衣人,看着他脸上的镶着金丝的面具,那么精致好看,可是戴着它的人却是一个恶魔!白衣人移开了脚,黑衣人也把那孩子放了,只是孩子也吓晕过去了,放了他也知道离开,格尔玛手脚快速地把他抱在自己怀里。闻言,那白衣人背着手,像是一位翩翩公子一样,思绪万千地抬头望着那巍峨嵚崯的龙脊山。良久,他才感叹道:“好一座恢宏的山。”美而险,高而陡,以一股无人能征服的姿态摆在了大地上,鄙睨着凡人。而他,近来特别喜欢破坏好的东西。他转脸看了战战戟戟的村民,迈步离开,唯独还留下了一字。“杀。”作者有话要说: BT来咯~~~☆、第51章这一大早起来,就发现竟然飘起了小雪。这盆地不是四季如春的吗?怎么会下雪了呢?晴空也被浅灰色的云盖住了,像是要压下来一般,还翻滚着黑云。小雪飘飘渺渺,撇去沉闷的心情,这山色濛濛,其实还是另有一番风味。亚桑纳神色忉忉地走了过来,身边跟着那只巨大的雪豹,雪豹似乎有些紧张,耳朵竖了起来,还时不时警惕地望着四周。若思过去摸他的脖子安慰它,雪豹低吼了几声,不安地蹭他的手心。”这么多年来,这里从未曾下过雪。“亚桑纳对众人说,四周确实是常年积雪,只不过他们这块神佑之地从来都不会受影响,十分温暖宜人。他隐约有些担忧,特别是知道达维说过什么大劫,就怕恶人会伤害了他们这些远离俗世的族人。闻言,越江他们也开始担忧了,莫非盆地之外,那帮穷追不舍的已经到了?“那两本书,有进展吗?”亚桑纳问他们。越江和秦继对视一眼,秦继惭愧地摸摸鼻子,“哪有那么容易,这两本可是天书啊,完全读不通也看不懂。”越江他们努力了一番,但最终还是做了无用功,即便是分开了来看还是毫无帮助,而秦继,除了睡觉就是盘腿打坐,也没见悟出什么东西来。“还是毫无进展啊...”亚桑纳淡淡地说道,齐凯上前安慰,“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啊,都是要靠些偶然的灵感才能悟出来的,没点悟性运气啊,给了书也是白瞎,说白了,其实还是随缘罢。”这样的安慰并没有起到作用,大家的心情反而是更加低落了,心想这运气悟性到底什么时候才来啊?别说是兵临城下才来,那就不是随缘而是狗急跳墙了!“我们去走走吧。”顾非文放好了自己的弓箭,拉着越江的手看他。越江怎么会拒绝他的好意,两人便拉着手慢悠悠地散步。越江还是愁眉不展,苦恼的模样让顾非文看着就心疼,偏偏烦恼的又是自己帮不上忙的事情,唯一能做的就是顺从他和哄他开心。只是顺从他比较容易,毕竟这么多年都是当他小厮也习惯听他的吩咐,就是哄他开心,这点完全不懂。蓦地,顾非文也皱起了眉心,同样是苦恼的样子。等越江转头一看,就觉得好笑,怎么突然就变成苦瓜干的脸啊?“想什么呢你?”越江问他,非文也看他,一张俊脸似乎被着连日的奔波和烦躁夺走了一些风采,虽然还是那么好看,却没有了以往堡主的威势。这样的大起大落,肯定是难受至极了吧?“越江...”顾非文抬手,用手指卷起一缕黑发,绕在指间。白皙修长的手指衬着墨色的发,特别迷人,惹得越江有些心痒,偏生非文说话忽然变得忸怩,一副小娘子郁郁纠结的模样,更是让越江觉得难耐。怎么就那么惹人疼呢!顾非文还在纠结着怎么让越江开心,哪里看得出越江那点小心思,一个不留神就被越江抱起,施展轻功远离几间大屋,把非文压在一处石壁上。此处无人,不是正好做些坏事吗...越江抬手捏住他的下巴,好像真的是圆润了一些,和小时候那可爱的模样有得比,嫩rou还是那么滑,像是会吸人一样,放上去就拿不开了。被他摸得痒痒,顾非文把他的手推开,“别摸了。”“我手不粗吧?”越江揉揉自己的指腹,是有些薄茧,但也不会磨人呀。顾非文摇摇头,身子一歪撞入了越江怀中,越江抱了个满怀,舒舒服服地搂着人。总觉得非文身上似乎有什么香气,越闻越醉人,越江忍不住咬了他的脖颈一下,好嫩!顾非文没觉得疼,就是痒,越江抓得紧又躲不开,只能吃吃地笑。越江看他笑自己也笑,觉得心情轻松了不少。“谢谢你,非文。”“嗯?”顾非文茫然地看他,嘴角的笑意还在,越江看得心动不已,凑过去吻住,强行分他一点快乐。不过是几个月,这些亲昵的情事仿佛是与生俱来一样,总觉得是对方,一切都变成默契和情趣。总觉得有些傻乎乎的,只要是和对方一起,做什么事情都觉得有趣无比。粗重的气息相互交叠着,打在对方的脸上。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