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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一,二是二,看来不用自己跟他们谈了,他们自己就知道利害。’接下去。。。“拜托你别在我眼前哭,我已经有喜欢的人了。你以后别再找这呀那呀的理由接近我,很烦的。”(哇,林家小弟那时好不近人情哦。)阿咧。。。‘已经有喜欢的人,看来不谈谈还是不行的啊,死小子,刚在心里表扬了你,结果你还是让人不省心!!’他龇牙咧嘴。没一会儿,一个长得很漂亮的女生单肩背着书包夺门而出,一晃而过时还看得出眼睛红得不像话。一看教室,空荡荡只有小弟一人,见他不紧不慢收拾了书包走出来,那时的小弟个子都已抽到178了吧,比自己还高。记得当时自己还状似威严地“哼”了一声:“说!你已经有喜欢的人了,是谁?我正好要跟你们谈谈早恋的危害,还没开始谈,就让我抓到了。”记得当时自己是这么说的,对了,小弟是怎么反应来着。。。记得他。。。记得他好像有点“哀怨”地看了自己一眼,吸了口气,才说:“跟本就没有这个人,只是这个女生一直不死心,我不这么说,她可能会一直缠着我。”现在想来,当时小弟说的那个人有可能是自己。。。想着这些个前尘往事,渐渐地,睡意也袭来了。。。。。。第二早,一夜睡很好的那个人醒来,刚想早上拉着他哥来上一发,结果看着怀中人睡着的脸上似乎还带着许多疲倦,他就不舍得了。在宝贝哥哥额头上亲了一口后,就轻手轻脚地下楼往另四幢房子那儿走,做一些民宿清早要做的例行公事。第7章<七><七>林页诚偏爱那种色纯色正几乎常年青绿的乔木类树种,他觉得看着清爽,易修枝修型,不会没事就开出很多颜色的花。基本上在林家民宿里里外外存在的树木就只有榕树和幸福树。本来吧,榕树算大型乔木了,但是林页诚嫌它太魁梧,栽在房舍前会少了份气质少了份衬托,所以林家大哥全将榕树培成小至中小型盆景置于屋内。而幸福树本身是小乔木,大部份时侯是被他人培成盆栽的,但是林家大哥觉得幸福树的树型和姿态衬在房子前的话,纤细的干,轻轻饱满似云状的冠,那真是太好看了,所以林页诚就将它们栽了几棵在房前,几年浇灌,都变成了中型姿态,灯开树影,婆婆娑娑,极度安沁人心。这树的名字也好,栽在房前,讨个意头,好让家里现在这三口人都能幸福平安,也好让来住宿的客人们出入平安。现在8点过了几分,林页诚坐在自己和家人住的这幢房子前的楼梯上,手边一罐冰镇啤酒,然后呆呆地看着前面几颗幸福树。他不想太早回房子里去,他知道一会儿小弟又会找他做那件事。他现在发呆主要是因为。。。。他发现自己越来越不抗拒,他的态度是不太肯的,但是又并没有做出什么实质性的推拒制止行为,那他现在这样算什么。他对自己有着不解、有着不耻、有着害怕。。。但是更多的,他发现自己根本不想去想这件事了,没有是或否,就这么随顺着,过一天算一天。。。刚入8月,天气很是湿热,蚊子更是不少,林页诚就那么坐那儿傻傻地想心事,还有点双目无神。这时林子珈出来了,带了两个防蚊圈,给他哥手脚环上。摇“醒”他哥,拿出个风油精:“身上肯定被蚊子咬了,坐这儿连动都不动。快点看看身上哪儿有包。”林页诚恍过神后,发现身上真有三个地方痒,小腿上一个,后颈一个,腰侧一个。林子珈给他哥把小腿上的和后颈上的小包给抹上风油精之后,就撩起他哥的T恤,往那腰侧上的包上面抹。又认真又心疼地关照他不要什么都不带地就坐出来喂蚊子。这时最远端那个只有两层的房子里走出两个人,直直朝他们走来。那幢房子里现在住着走过来的这两个男人、还有另一个女人以及一个小孩,是从加拿大来的。一行人将那个房子包了两个星期,在这边好好的玩。其实是他们的一个朋友介绍来的,他们的那个朋友是加拿大在X大的留学生,讲中文讲很好,而且跟林页诚的老友陈波在X大里认识的,所以几番介绍,这一行人就来了。这一行人的朋友有跟陈波讲说,这些人来自加拿大的新不伦瑞克省,这个省吧虽然临海,但是加拿大整体就是个偏冷的国家,新不伦瑞克省是属于冬天很寒冷、夏天只在温暖水平的一个省。于是这行人就想到一个夏天非常非常热的临海城市感受一下。正好有朋友在X大做留学生,于是就听从介绍过来了。据林页诚判断,这一行应该是一家三口再带一个朋友吧。现在那一行四人中的两个男人走过来了。热情地打招呼,顺道也想问一下更地道更本地人的玩法和去处。他们来的这一个星期玩得真挺爽,吃着以前从没吃过的水果、海鲜、小吃,就想着更地道一点。这不,就上主人家这儿来打听来了。林页诚不太懂英文,小学、初中、高中学完了应付下考试也就放了,到现在该还的也全还老师了。他抬头傻傻地看着眼前两个高壮的洋人,他们说的话反正他是一句没懂,他正在想怎么办怎么办,他连话都没法回。这时做在左边的小弟就开口了,超级自然地和两人有说有笑聊下去。于是他又像看外星生物一样扭过头看着自家小弟,当然。。。小弟说的他也一句没懂。这时两个男人在小弟左边的台阶上坐了下来。其实林子珈之前在这行人刚到时就有多多少少和他们聊过几句,所以这些人也知道他会英文,所以刚才才走过来问,不然呢,你以为他们撞大运吗?这时小弟起身,林页诚可不想一个人和这两人呆一起大眼瞪小眼,忙拉住他:“弟,你干嘛去?”林子珈回:“我进屋子拿三罐冰啤出来,再拿截蚊香。”林页诚忙说:“唉,我去不就行了。”说完就起身进去拿些那些东西。出来时,看见他们几个一边聊一边笑。他也就坐回原处,把冰啤递给三人,继续听着三人的鸟语,然后静静喝着自己的啤酒。林子珈问:“Oneofyoulooklikeadian,oneofyoulooklikeFrench.Youarenotfamily,areyou(你们一个长得像加拿大人,一个长得像法国人,你们应该不是家人吧)”两人中那个叫Levi的说:“NoNo,wearefamily,weareveryintimatefamily.(错了,我们是家人,而且还是很亲蜜的家人哦。)”说完还搂一搂他身边那个叫Orville的法裔男人,一口在他左颊上啾上去。林子珈也明白了,原来这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