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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勾的叶之宸口干舌燥起来。“阿慕……”轻若叹息的一声低唤,叶之宸便忍不住侧身抱住了叶慕希,落在脖颈上的唇舌在这种天气中显得guntang而炙热,隐隐的让叶慕希有一种会被烧伤的错觉。心下慌乱不安,又想到在场的除了吴顺这些早知道内情的奴才外还有一个奕亲王,而且此地本就偏外,指不定何时就有朝廷大臣过来。“父皇,快放开我!”面色发白的躲避着叶之宸的亲近,叶慕希真的已经不知道该如何才能正确应对叶之宸了。往日里虽然叶之宸言行举止间都流露出几丝疯狂,但总的来说只要他不和其他人靠近就还算冷静,可现在叶之宸就真的完全疯了,若叶之宸还有一丝理智的话就断然不会在此地毫无顾忌的亲近他。“四哥,你疯了——”和叶慕希想法相同的就是叶之易了,纵使他已然猜测了七七八八但还是没想到叶之宸会泥足深陷到如此境地了——在这等人来人往的地方亲吻于叶慕希?四哥是真的疯了吧?父子luanlun不说还想闹的天下皆知吗?这也就是他,若是换做其他人见了事情真一发不可收拾了。没有将叶慕希的闪躲和叶之易的惊骇放在心里,叶之宸依旧故我的抱着叶慕希在那已经褪色的痕迹上重新吮吸出一个个新的印记,贴着肌肤的唇舌吐出的话语闷闷的,有些字音模糊但还是让在场的人都听了个清清楚楚。“朕就是疯了。”尽管知道不行,但内心还是不断叫嚣着要让所有人都知道阿慕是他的,只是他的,那些个侍妾和那个被赐婚的女人都没资格呆在阿慕身边,除了他谁都不能拥抱阿慕!叶之易因为这直白的话而惊呆了,还是和叶之宸朝夕相处了三个多月的叶慕希已有了些抗性,只是短短一怔后就挣扎了起来,试图摆脱叶之宸的怀抱。但结果毫不例外的又是他输了,就他这么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哪里可能是学过武而且武功还不错的叶之宸的对手?于是到最后他只能退而求其次了。“父皇,我想回后殿了。”起码后殿只有早知内情的奴才。仍旧努力在叶慕希脖颈上耕耘的叶之宸气息都不稳了,听到叶慕希哀哀恳求后俯身一个发力就将人给打横抱起,惊的叶慕希一阵低呼,内心的预感愈发不好了起来:“父皇,你……”“乖,阿玛这就带你回寝宫。”低头凑过去就是一吻,叶之宸大步朝着后殿走去,径自将叶之易扔在了原地不予理会。吴顺这等奴才早就习以为常,在叶之宸抱着叶慕希回后殿时也安安静静的跟了过去。呆怔着的叶之易表示刺激过大他受不了了。他虽一直都知晓他四哥张扬肆意,但他不知道四哥竟然肆无忌惮到如此境地。他的四哥其实一直都很好的继承了皇家的冷血,后宫之中无论恩宠多浓也不过是四哥一时兴起罢了,床笫之事上从不会痴迷,把握有度到有些冷淡。他甚至怀疑如果不是因为父皇特别看重子嗣的话,四哥估计都不会纳那么多女人。可现在呢?他的四哥就像是个从没开过荤的毛头小子一般急色,迫不及待的抱着人就走,还是在他抱着的人不情愿的状态之下。所以说,四哥你究竟肿么了肿么了?!你知不知道现在还是白天呐白天!你不是一直标榜自己是勤政爱民的明君从不白日宣yin的吗?那现在你不仅仅背德逆伦无视纲常强要了自个儿的儿子还白日宣yin你明君的帽子还要不要了?暗自叹息一声,叶之易脚步沉重的跟了上去。虽然从他四哥那神态上看劝说已然无用,但起码要让他四哥稍微清醒一些别毫无顾忌。乾坤殿内就算了,在外若被人瞧出了端倪无论是四哥还是对叶慕希都是极其不利的。差点被自己的高尚品德感动了的叶之易一到后殿就后悔了,因为他的四哥不仅仅急色,还根本无视场合。所以他才到后殿就被吴顺拦在了寝宫门外,不需要吴顺多做解释,寝宫内隐隐传来的喘息和呻吟低泣就足够让他这位已经有了好几个儿子的男人明白了寝宫内正在发生的事。面色复杂的盯着紧闭的门半晌,叶之易才沉重的轻叹了一声,徐徐走了出去,在外殿挑了一张椅子坐下后对着吴顺招招手,声音往最低限度压去:“什么时候开始的?”吴顺垂首,倒也没多做隐瞒,毕竟以皇上那明示暗示的意思是准备跟奕亲王摊牌了:“回奕亲王的话,三月城南庙会,皇上见了安郡王后。”叶之易闻言一怔,有些愣愣的喃喃道:“三月,已经八个多月了吗?皇上怎么会起这心思?叶慕希他是什么态度?”吴顺闻言,逾矩的瞥了一眼叶之易,随后又若无其事的重新低头,语气温和而平静:“奕亲王,皇上的事不是奴才能够揣测一二的,奴才只知道主子就是主子,身为奴才只需要办好主子交代的事情就好,其他的都不需要管。”所以奕亲王啊,皇上和安郡王的事情您就别瞎参合了,若皇上真的是如此轻易就能够改变主意的人,事情也就不可能发展到今天这一步了。吴顺隐晦的劝说叶之易自然听的分明,只是他不像吴顺已经知道这件事八个月已经过了惊悚期,他现在刚知道,心中还混乱不堪着,只想着怎样才能够将事情掰回正轨,莫让四哥一错再错,最终坠入地狱再无出路。看出了叶之易的不死心,吴公公·知心jiejie·顺儿筒子无声叹息了,再张嘴就已经带上了三分警告三分劝解,余下四分是少有的尖锐:“奕亲王,恕奴才无礼,敢问奕亲王可是想着让皇上断了这心思,或是直接打杀了安郡王?”叶之易的神色沉寂了下去,尽管他知道或许整件事叶慕希才是最无辜的那一个,但正如吴顺说的,他的确有着牺牲叶慕希的念头:一个是皇帝一个仅仅是郡王,孰轻孰重一目了然不是吗?对整个大宴朝来说,这两人的对与错并不重要,最重要的只有天下之主。摇着头长叹一声,吴顺看着叶之易的表情继续说了下去:“若真是如此,奴才斗胆劝奕亲王一句,千万将这心思掐灭了去。这八个多月,奴才是看着皇上走过来的。初时五个月,皇上不知道是安郡王,便没日没夜的让人寻找,将整个京城都翻的底朝天无果后依旧没有放弃。后来,皇上诞辰,见着了安郡王,当夜皇上便让安郡王宿在乾坤殿,直至今日朝夕相对,感情愈发深了去。安郡王喜静,皇上就下旨不经传召所有人不得入乾坤殿;安郡王喜看杂集,皇上就命人在京城四下收集了所有杂集送到安郡王的桌上;安郡王觉得烛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