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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我的人没有不周到,只是……”陛下道:“只是什么?爱卿尽可说来,寡人为你做主!”安乐王道:“只是宫人不许我离开宫殿一步,这……这可将我闷坏了。陛下,是不是要软禁我啊……”梁元帝确实有这个想法,刘安毕竟是西蜀以前的国主,若是西蜀那边有人动了什么不该动的心思,肯定会设法联系这位旧主,若是将他控制起来便可以杜绝这些人的心思。但是,这软禁的心思自然不能宣之于口,只是明着给他加封暗地里将他软禁,岂料这刘安竟然在朝堂之上大庭广众之下说了出来。他这样堂而皇之地说出来,梁元帝自然不能承认,他道:“安乐王多虑了,你贵为我朝亲王,又是我朝的功臣,没有犯下大罪自然不能将你软禁起来,多半是下面的人自作主张!以后你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只是亲王不能擅离王都,若是要离开江都必须要交御前审批。”这安乐王一听不是软禁,可以去自己想去的地方,喜形于色,连声道:“陛下,江都这么好,我为什么要离开王都?我只是想在江都逛逛,有人告诉我这江都青楼里的红粉佳人各有特色,比我们西蜀宫廷里的教坊舞娘都要好,还有胡姬呢,那秦月楼里的胡姬的胡旋舞更是京城一绝,那小腰扭的……”旁边的太子殿下轻咳一声,这安乐王才停止了喋喋不休……他受到惊吓般看着太子殿下,太子殿下面无表情道:“御前休得胡言乱语!”众朝臣心里明镜似得,这太子殿下突然打断这昏庸好色的安乐王是为何?自然不是为了护着他,而是为了护着自己的亲信许霁川……但此举未免有些多此一举,这满座朝臣哪个不知这许霁川是这江都头号纨绔。陛下听到太子殿下制止,便笑道:“无妨无妨,倒是朕考虑不周了,未尽地主之谊。等今天下朝之后,朕便派人带你好好逛逛江都。”安乐王喜出望外,跪下来给梁国陛下行了个大礼,高高兴兴道:“臣谢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满朝朝臣:“……”有这样的国君,西蜀不亡,老天爷都不答应。安乐王道:“陛下,各位大人国事繁忙,小臣岂敢打扰,臣听说许霁川许公子未在朝中领职,不若就让他陪着臣,臣觉得臣……与他甚有共同语言。”许霁川:“……”与一个亡国之君有共同语言,他丝毫也没有荣幸之感怎么办?梁帝道:“方才被韩绍和太子一打岔,朕差点忘了此次西征的大功臣许霁川,说吧,许家小子,你有什么想要的赏赐吗?”许霁川赶忙出列道:“为陛下分忧是臣的荣幸,臣岂敢要赏赐。”陛下道:“既然你不要,那朕就看着赏了。你许家满门忠良,你爷爷和哥哥皆是为国捐躯,如今你父亲又告老,你们许家如今竟无一人在朝中效力,许家小子,朕封你为尚书院的主簿,就留在朝中为国效力吧!”许霁川跪下苦笑道:“满江都皆知,臣曾经立誓决不入朝为官,还请陛下不要为难臣了。”说着,他看了一眼太子殿下,冲太子殿下拱拱手道:“对不起了,殿下!”说完,他给陛下行了礼之后,道:“其实此次和谈,背后所有事宜都是由太子殿下一手cao纵。我以和谈使臣入益州时,其实太子殿下就扮作我的侍卫跟着我,所有和谈细节皆有殿下cao纵,臣不过是个为了掩护他的傀儡。”太子殿下上报的奏折里并未写这一段,因此陛下也不知道还有这层关系,便问道:“太子,这是真的吗?”太子殿下道:“是,不过许霁川也非全无作为,儿臣不善应酬,西蜀皇族的宴会出面赴宴的人是许霁川,他和西蜀贵族们兴趣相投,尤其是安乐王还视他为知己,这也是此次和谈成功的原因之一。”陛下:“……”江都第一纨绔和西蜀耽于享乐的亡国之君,想来必定是很有共同语言的。许霁川尴尬对陛下一笑,道:“陛下,事情就是这样,不过我刚才说我全无作为不是真的!这应酬确实是我来的,没有功劳也有苦劳,臣方才说不要赏赐也就是客气客气,若是陛下还想奖励臣,那就将宫里娘娘们的胭脂水粉这个采办交给臣的锦瑟阁吧,臣先谢过陛下了。”许霁川素来任诞张狂,纨绔惯了,听到他刚才那番话,陛下也不以为忤,便道:“你这小子,真是……算了,不入朝就不入朝吧,那胭脂水粉的采办也交给你了,只是你须得答应朕一件事。”许霁川喜形于色,道:“陛下说吧,臣定然万死不辞!”陛下沉吟道:“你不入朝朕允了,你以前做过太子的伴读,如今太子正在用人之际,你便去东宫做个客卿吧,不领官职,也不用点卯当值,太子召你的时候你便去就行了。”拿到了那么一大笔进项,许霁川自然没有不应的。陛下也乏了,便道:“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吧。”安乐王跪下道:“陛下,臣还有一个不情之请,万望陛下答应!”第140章父子情深安乐王突然跪地道:“陛下,臣有一个不情之请,万望陛下答应!”梁元帝微微皱了皱眉,定是他方才太和蔼亲切才会使得这西蜀国主得寸进尺,但他既出此言,梁元帝也只得道:“爱卿何事,尽管启奏。”安乐王哭丧着脸,道:“罪臣自请废去郡王封号,谪降为候!”陛下有些嘀咕,不得不说安乐王这步棋是一步好棋。眼下他虽然封王,但是没有封地,又是因为亡国被封为郡王,没什么实权。这郡王的头衔也就是个空架子,须知大梁延续的是周国律法,国律规定为保国祚安宁,异性严禁封王。这安乐王是他为彰显仁德,破例封的王,虽然没什么实权,但难免树大招风为小人所忌,能想到这一层,看来这个安乐王并没有他方才表现出来的那么没用。梁元帝虽心下疑惑,但并未表现出来,只缓声道:“安乐王何出此言。”他沉沉的目光扫过安乐王的背脊,安乐王被这冰凉的目光吓地一抖,仿佛吓呆了,语无伦次道:“陛下,这很困难吗?都是臣不好,臣不该提这要求!”说着,他就跪下给陛下慌乱地连叩了几个头。陛下看着他被吓的魂不附体的废物样儿,那种欺负小娃娃的感觉又上来了,只好糟心道:“爱卿莫慌,只是朕心下疑惑。自古只有申请加封,还从未听过自请谪降的,是朝廷里有什么人嘴碎,在你跟前说了什么吗?”安乐王低着头,仿佛有些不好意思道:“臣以前在西蜀的时候,律法里严禁异姓封王,臣想给臣以前的伴读封王,被母后狠狠骂了一顿,她说异姓严禁封王,若是封王必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