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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子谦则非常小孩子气。“星爵,过来吧。”元韦祺开了口,梁星爵才走了过去。“你们都到了?”梁星爵坐在最旁边,道。霍文炫挨着彭文栋,眼神飘忽地看着另一边。黎子谦嘟嘴又瘪嘴,反反复复就是没有张嘴打招呼。“男主角已经来了,我们的女主角在哪里?”安宇信仿佛歌剧演员一般朝着不知名的远方招手。周遭几人都笑了起来,气氛这才缓和了些。“星爵,听说你杀青了?”作为气氛活跃者,仍是安宇信开始话题。“嗯,”梁星爵答,“戏份不多,前几天就杀青了。”“穆延导演是不是很严苛?”彭文栋好奇地问。梁星爵略略想了想,道:“在拍戏上很认真,但人还蛮好相处的。”安宇信有些心虚地拍了拍胸口道:“我听说穆导曾经把一小姑娘骂哭,还以为很严厉。”梁星爵挑眉,那他十几条不过时穆导只是冷脸,看来也够温柔了。“我没见过他他骂人,”梁星爵为他辩白,“他很少发脾气,但也许一个不满意就换角了。”“哦……”彭文栋点点头,这可比骂人可怕多了,“征哥呢?拍戏时是不是很厉害?”梁星爵愣了愣,随即垂下眼睑。“当然了,”梁星爵还未开口,黎子谦便抢先道:“以前我和征哥拍戏的时候,征哥都是一条过的!”梁星爵表示赞同地点点头,墨征就像精准的机器,从来没有让穆延失望。正想着,手机铃声便响了起来。梁星爵看着来电显示,便到一边去接。“喂,乐萱?”梁星爵喊。“星爵啊,明晚我们在Fury为栀涵办一个欢迎会,顺便纪念一下Fury,好歹我这个酒吧也开了六七年。”乐萱道。“这个……”梁星爵有些犹豫,“我除了你们其他人都不熟。”“放心啦,都是我们圈子里的人。你也多认识些朋友嘛,你只有我一个朋友,说出来我都觉得可怜。”乐萱调侃道。梁星爵想说他们才不是朋友,但转念一想那样自己不是一个朋友都没有,心中不禁一片凄凉。“来啦来啦。”乐萱盛情邀约。“好,明晚什么时候?”梁星爵问。“八点到场,不要迟到。”乐萱欢快地道。“行。”梁星爵答应下来,便同乐萱告别。挂了电话回到原位,安宇信一脸八卦地问:“谁啊?”“我一个朋友。”这里没有一个认识乐萱,梁星爵便没有多作说明。“是不是高韵薇?”安宇信眼里闪射出一股精光。梁星爵忍不住笑,“不是,普通上班族的朋友。”“我还以为你演了应该和高韵薇有些交集,”安宇信显得有些可惜,“公选的四大花旦之首啊。”梁星爵回忆了一下,高韵薇那张脸的确对得起这样的称号,再加上演技娴熟,算是当代女演员中的领军人物了吧。“我还是比较喜欢关颜,”黎子谦不屑地瞥了其他人一眼,“关颜年轻又有活力,要不了几年绝对能超过高韵薇。”一提起关颜,梁星爵不禁扶额。不晓得知道关颜是腐女之后,黎子谦会作何反应。安宇信啧啧了几声,道:“子谦你果然还是小啊。”“什么叫我还小,”黎子谦站了起来,“我二十了!”“好了好了,”元韦祺无奈地朝着对内老小压了压手,“知道你成年了,坐下来。”黎子谦气鼓鼓地坐下,可却偏过头不肯看安宇信。“哎哟我们小弟,”安宇信两手搭着黎子谦的肩膀猛摇,“那么容易生气。”黎子谦给他摇的五脏六腑都要吐出来,挥开他道:“过去!没你这样的哥哥。”安宇信露出两排白牙,黎子谦也皱了皱鼻子,把脑袋转了回来。梁星爵看着这五人,心中不由得感慨,时光能冲淡记忆,但不能磨灭家人的感觉吧。过了一个多小时,女主角才姗姗来迟。十月的太阳已经温和了许多,但吴舒桐还未下车,一柄巨大的遮阳伞便罩在了车门外。几人的目光移过去,便见一双粉红的小鞋踏在了地上,往上便是一身碎花百褶裙,口罩,大墨镜,点缀着绢花的宽沿太阳帽。梁星爵看着这全副武装,有些担心她拍到一半会不会中暑。太阳伞慢慢移到几人身前仍未关闭,但吴舒桐好歹还是摘下了口罩,微微躬身道:“各位好,我是Swan的吴舒桐。”Swan建立初期和os是对立关系,后来os主攻音乐,Swan主攻影视,两大公司才慢慢开始合作。“你好,”元韦祺像是上综艺一般介绍道:“我是Catcher队长元韦祺,这是主唱霍文炫,主舞安宇信,rapper彭文栋和老小黎子谦。这位是这次MV的男主角梁星爵。”几人或尴尬或微笑地朝着吴舒桐摆了摆手,吴舒桐也机械地扬了扬手臂。不算好的开头,但拍摄很快便开始。Catcher与男女主角的拍摄并不重叠,只有最后男主角单膝跪地向女主角献花的部分,几个人才拿着乐器在旁边演奏。但拍摄组只有一队,Catcher便在一旁等着梁星爵和吴舒桐拍摄。MV的整体格调都非常小清新,除了在大片的花圃中拍摄,还有在湿地公园的场景。上了妆,梁星爵便在花圃中熟悉路径。吴舒桐在花圃旁的房间里上妆,直到日上中天才走了出来。梁星爵坐在田埂上等了许久才见人,吴舒桐倒是撤了墨镜帽子,可黑色太阳伞就像一朵乌云笼罩在她的头顶。“好热!”吴舒桐纤长的十指在脖子旁扇风。举着太阳伞的助理道:“大小姐,你化妆化了两个小时,现在都已经中午了。”吴舒桐一听立即站定,“中午了?能推到没有太阳的时候再拍么?”“怎么可能。”助理无奈地看着他。“那防晒喷雾给我。”吴舒桐赶忙伸手。助理一边打着伞一边还得从沉重的包中找东西,看着十分困难。梁星爵赶忙过去几步将伞接了过来,助理这才腾出手将喷雾找了出来,刷刷几下往吴舒桐身上都喷了一道。吴舒桐轻拍还有些湿润的皮肤,看了一眼举着伞的梁星爵道:“你在这儿站很久了么?”梁星爵也不能说自己数田垄里的花已经上了千数,淡淡笑道:“没有很久。”“站那么久皮肤会被晒伤的。”吴舒桐说着便拿过助理手中的防晒往梁星爵身上喷。梁星爵还是第一次遇上防晒的洗礼,整个身体都传递着僵硬。“嗯……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