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淡素雅,可这样的地方……太子顿了顿脚步,为自己的想法感到有些莫名其妙。可是等他看到领路的丫鬟匆匆走进了那别院后,他才有些诧异的看向身后的宁崇云。宁崇云似乎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淡淡的解释道:“父王喜欢这里,所以就一直住在这里了。”太子不想表现的太过对宁王爷的事情感兴趣,只好说:“很配他。”宁崇云淡笑:“嗯,很配。”说完,两人一前一后进了那别院,别院里意外安静,连个伺候的也只有几个似乎伺候宁王爷有些年头的侍女还有个老管家。每个下人都再见到宁崇云后做了礼,然后又担心的看着寝房的门口。只见寝房门虚掩着,似乎有什么声音从里面传出来,不大不小,却听不清切。太子原本还在奇怪宁王爷的住处怎么如此少的下人,这样的想法刚产生,就猛然发现这院子四周竟然隐藏着十几个专门隶属于聚休帝的暗卫!要知道,其实每个臣子都在皇帝的监视之下,那监视之人有可能是你身边的丫鬟,有可能是你用了十几年引之为心腹的管家,也有可能是你身边的美姬,甚至根本没有在你的眼皮子底下出现过,却悄无声息的监视着你的一切。即使是在当初,监视大jian臣白思武的时候,都只是动用了五个,聚休帝却在这里一下子用了十几个,光是想想就觉得心惊!一般来说,暗卫是不易被人发现的,但是今天却异常的被他发现了,定是发生了什么,尹玉清从小心思缜密细腻过人,稍微想了想,便大概猜到了来龙去脉,却始终不知聚休帝将这些暗卫派到宁王府,究竟是作何用!?百思不得其解时,宁崇云却对他拱了拱手,说:“太子,方便再次等候片刻否,等我进去看看父王在作何可好?”“……”太子听到宁崇云和他说话才回过神来,却再次表明说,“一起罢。”“可父王此时定是没有穿戴好,无任何形象可言的……怕是……”“本殿下怎会嫌弃宁王爷呢,他怎么说,也是我王兄。”太子说着事实。宁崇云听后也便笑着,并不说话的点点头,按照身份,他是主人,可是对方又是太子,他便不能走在前面,就做了个手势让太子先行。尹玉清面上露出和和善的笑来,负手前去,推开那木门,踏过那门槛,便一下子嗅到一股淡淡的香味,让人微微心中躁动,而屏风后的声音也越来越清晰了起来……太子可能不知道他自己走路的步伐都快了几分,轻快的绕过了那屏风,入目便是以为老御医长须白眉皱着一张脸不断的说:“王爷、王爷你别把自己闷着了,王爷已经有人去叫世子来了,您先出来吧……”只见那老御医对着用手将被子盖过头顶的王爷一顿好话,却怎么都换不来王爷的一个音节。老御医还想说些什么,却一下子听到了身后的声响,以为是宁崇云来了,猛的转身,正要说些什么,却发现来的是当今太子,而宁崇云正站在太子身后,对他似笑非笑。太子瞧见宁王爷这般小孩子样的拽住被角,只露出那双玉色的指尖,便心中微动,想起昨夜见过男人那一身红袍的冷艳模样……“王爷这是怎么了?”太子走上前,将御医自觉的逼开,自己侧身坐在那床边,说,“可是有什么不舒服了?”太子是知晓这宁竟瑶已经痴傻了的事情,可总也不能将昨夜那人和痴儿联系到一块去,不知不觉的脸呼吸都放缓了许多。太医愣了,看了看宁崇云,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太子瞧惯了一些主仆只见的眼神交流,习惯性的便说:“怎么,可是什么不好告知于我的事情,那本殿下不听也可啊。”宁崇云站在一边,眼尖的看见男人把露出来一点点的脚趾也缩回被子里,却对着太子说:“哪里有什么不方便的,洪御医但说无妨,其实,无非是父王在闹别扭罢了。”御医听了宁崇云的话,蠕动了半天的嘴唇,都说不出什么来,却在这时,被子里传来闷闷的声音,似是感冒般沙哑又带着nongnong的鼻音:“唔……我没有闹别扭……我要阿天唔……”“我讨厌云云了……瑶瑶要阿天,要皇舅舅……呜……”在场的三人顿时都被宁竟瑶说出的话弄的相视而无言,御医更是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煞白,浑身都开始颤抖,最后被宁崇云挥下。此时,此地便只剩下太子与宁崇云,再加上‘闹别扭’的宁王爷了太子去轻轻拨弄了几下那锦绣的被子,他也是个养尊处优的人,手也保养的很好,可是却和那宁王爷露出来的指尖比,差了太多。他一边眸色不定的沉下去,一边说:“我说世子,王兄这莫不是真的在闹别扭吧,可是你昨夜对新娘子太过热情,忽视了王爷,叫王爷不开心了?”太子在说笑。太子自己都知道自己在说笑,说荒诞的玩笑,来转移自己奇怪的在意点。宁崇云却顺势说:“是啊,父王如今总爱和我在一块,不哄不行的。”尹玉清那张比之皇帝要稍微更加阳刚一些,却总是一副温润如玉模样的脸上有一瞬间微妙的笑意,随即拿开了一直拨弄那被子的手,站起来,整理了一下衣冠,说:“即是如此,本殿下就不打扰你和王爷了,改日再叙。”说罢,径直走了,宁崇云站在身后刚要送,却听太子说:“世子留步。”宁崇云便也停下了步子,看着太子的背影在屏风出消失,才转身回去,将那被单一下子扯开……太子尹玉清其实在走到屏风后便刻意走的缓慢至极,忽而听到屋内有了动静,才露出狡黠的笑容从侧面看去。刚刚透过那屏风和柱子的缝隙,瞧见世子将被子掀开,露出眼睛依旧像是藏着整片星星的宁王爷,同时还有那艳红到不可思议的唇瓣,还有雪白胸膛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和那扎眼的两粒乳蒂……不过匆匆一瞥,便叫缓慢出了房间的太子都坐到了自己回府的轿中,脑袋里面都映着方才所见。待他的侍从提醒他是否起轿的时候,太子才顿时回神,手掌燥热而心脏鼓动之声不绝于耳,他撩起旁边小窗的帘帐,不意外的瞧见‘宁王府’三个大字,不禁笑了笑,放下帘帐,一边摸了摸自己拇指的玉扳指,一边自言自语道:“‘哄’呵……”之后太子的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