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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说他并不是这群人的头目,而是某种高层,所以才只得到这样的称呼。“那按照计划大人先把他带走,村子我们之前探过路,是安全的。你们顺着河道走到齐河村,之后等柏成君找来就可以了。”他指着那名很像白子容的男子,然后回过头凶狠地说:“我这就去动手杀了白子容。”姜越本来配合的又点了点头,直到他说出杀白子容,他点头的动作才停了下来,当时脑子里全是、不可、别、住手、不行!李升也就算了,出现不出现就当一个逗乐的也不觉得有什么!这要是把白子容弄死了,这货半夜出现在他身边这还能不能好了!想想都脑袋疼。姜越当时就不同意了,连忙说:“白子容先别杀了。”黑衣少年一愣:“为何?”“他我还有用你们先别动。先把他带走好好看管,别让他受伤,之后我有安排。”姜越不容拒绝的对着少年说道。少年沉吟片刻,最后妥协了,“那就听大人的,大人向来睿智,不会做些无理由的事情,所以下属对您的安排无异议。不过……到时候魏主有疑问,还请大人自己跟魏主说,下属说不清楚也就不插嘴了。”这人是个精明的。姜越嗯了一声,想着这人真是圆滑,他这么说一是表示对他的顺从尊重,二是跟着那个所谓的“魏主”汇报的时,大可将所有的事情推到姜越的身上。如果他现在问了姜越为何要留下白子容,姜越要是回答了一个冒险的观点,他若是不遵从难免惹姜越不快,还会被姜越记恨;他若是遵从又不知姜越这样的举动到底有没有坏处。他怕魏主不满,指责他放纵姜越,没有好好进言,到时候在被牵连就不好了。所以,对于这件事他最好的做法就是不插手,不清楚。他只是个被吩咐过来配合的人,为什么不按照约定杀死白子容是姜越的主意,魏主问他他便说不知,只是说姜越说了事后自己汇报,他也无权询问姜越,这样就完全把自己摘了出去。姜越明白他心里的那些小九九,也不点破,“我会自己说得,这就不用你管了。”少年应了一声,从衣袖中掏出一个小方盒交给姜越。“大人,柏成君的药已经给你配好了。”药?姜越盯着那红木盒子接了过来。“那……不杀白子容,那他的药用不用断了?”黑衣少年把药交给姜越之后想到这个问题,小心询问了一句。又是药?白子容也在被原主喂药?喂得都是什么药?姜越不明白,思来想去先回了句:“暂时不断。”“是,下属明白了。”那人行了个礼,“那就按照之前定的,大人你们也赶紧上路吧,还有……”他又瞧了身后那人一眼,小声对着姜越道:“魏主有话让我带给大人,魏主说,希望大人日后还是要耐着性子对那人好点,虽说□□可以控制人,但他孑然一身,若是突然间觉得这么活着无趣,或是被宫内的世界迷了眼生出些事端,做出些有害大人和魏主的事情就不好了。所以大人还是让他恋着您,牵挂着您比较稳妥。”?????姜越木着脸,也看了那个很像白子容的男人一眼。这是什么?送走了一个对他有意思的白子容,又接来一个对他有意思的替身?他是不是走错了什么路?长得也不算很出色为什么这么吸引——男人???少年见他不说话继续道:“您也别恼,我也觉得魏主是杞人忧天了,大家都知道他从小就喜欢您,您端着哑汁喂他□□他都吃了,怎会因为别人背叛你。你只要对他依旧如初,那在他心里他就是为你死了也不觉得有什么。”端着哑汁,喂着□□他都吃了……姜越没有注意到别的观点,他的世界中第一时间先是出现了一个大写的渣,他用手捂住了嘴没有说话。少年说完这些话朝姜越鞠了个躬,“那下属们先行离开了。”他说完带着十多个人迅速离开,只留下了姜越与那个长得很像白子容的男人在这里。男人在他们离开后慢步走了过来,朝姜越温柔一笑,他从怀中掏出本子写下了几个字拿给姜越看。“阿长,好久不见。”姜越盯着他的小本子,本子上的那几个字写得很漂亮,不过名字却很陌生。他一手拿着姜字,一手拿着越字,怎么拼也拼不出一个阿长。阿长?这个阿长从那里拆出来的?他为什么叫他阿长?姜越抬起头瞧着面前这个比自己高出半个头的男人。还有,他为什么是写字而不是说话?他眨了眨眼睛,顿然意识到一个严重的问题。“喝下你喂的哑汁。”少年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哑汁……哑……………………姜越心瞬间凉了下来,绝望的情绪如同破涛汹涌的大海向他袭来,将他淹没。他该如何向柏成君解释面前的“白子容”是个哑巴?就在水里走了一圈,回头带回去个不会说话的“白子容”,他该怎么说?大水冲走了你儿子的声音,你现在有了一个新的宝贝?他的身体抖了一下,第一时间手痒的想砸对方一下。解释不了了……“白子容”见他不回答,多少有了几分失落,他拿着炭笔的手沾上了黑灰,低着头站在那里看得人心里不舒服。他没有白筱筝那么娇柔,可失落时候的表情神态却比白筱筝看着让人有负罪感。“阿长,你见到我不高兴吗?”他小心的在本子上又重新写下这几个字,不安的询问着姜越。姜越舔了一下干燥的下唇,“没有,只是最近事情太多了。”他不知道跟对方说什么,也怕说得不对会露馅,直接打岔道:“先不说这个,我们抓紧时间赶紧离开。”姜越不知道他叫什么,也就先叫他白子容。白子容低下头,听话的收起本子,他走到河边直接跳进网的位置,又费力的爬了上来,之后割断了网,确认与姜越的遭遇一样之后拽了一把河岸旁红色的果子,朝姜越比划着走的意思。老实说姜越方向感并不算好,顺着河道往下走倒是能走,但是人能不能走到那个村子就是个问题了。他浑身是水的和同样湿淋淋的白子容一同走着,从天亮走到了天黑,依旧没看到那个什么村子在哪,最后两个人都走不动了,就找了个地方休息一晚。他和白子容坐在树林中连火都生不着,还好托着天上明月的福,周围看上去不算太黑,也没有让他们在夜晚的林间什么也看不清楚。他闭着眼睛靠在树上,白子容紧挨着他,两个人都感到冷可又没有个躲避风的地方。姜越看着是在休息,实际上是很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