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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老太监,眼里充满着戾气。“禀皇上,这孩子扰乱公务,理应当罚。”老太监回道。“这是民众第一次见此大刑,必有不全之处。”楚王站在皇椅前面等着解释,旁边运来了一个轿子,隐隐看见有个人影坐在里面。“皇上,无论此次是第几次,都不行,按照规定....”“那你来当皇上好了。”楚王突然开口说道。老太监立即跪在地上假惺惺地说:“皇上说的对,当罚,叫那孩子母亲也割去那小太监的手指便是。”“不仅是他,你也是。”楚王说。“.....奴才遵旨。”老太监回道,还没怎么反应过来,嘴唇在颤抖,自打这新主上任几年,也算平静安份,还以为好欺压,没想到竟会发生这种事情。很快两个枪兵就将老太监带了下去,楚王也无暇管顾,站起来说:“大家都起来吧,这一回举行公刑,是为了让所有人知道,任何事都有惩有赏。”楚王停顿了一下,看见底下所有人,继续说道。“诚然,楚国乃泱泱大国,绝不会冤枉错判,因此这次也绝非只让你们看行刑,更多是请大家擦亮眼睛,仵作会上呈所有的证据。”楚王说道。下面的群众开始发出一些声音,大概意思是。“我觉得还算公正......”“皇上真好啊,还替那个小孩报仇。”“就是就是.....”楚王听完后微微弯起嘴角,继续说道:“那么,把犯人押上来吧。”不远处群众开出了一个空道,马拖牵着囚车缓缓前进,最前面还走着一个人,他的身材魁梧,身套金盔,胸刻猛虎,手上套着一圈铁链,走过来。秦乐远没有一丝表情,秦怀臻在囚车里站着,他的衣服早就被撕裂,露出的皮rou还都带有血痕,神色看起来很平静,嘴角的血痂也未干。他的脸色看起来很苍白,双手抓着囚车的木柱。“哇,那就是将军的儿子?看起来是被严刑拷打了.......”“走在前面的,就是开国大将军秦乐远吧?”“都长得好好看啊……”“你对刑犯感兴趣?”“不不不.....我对他的脸感兴趣......”“秦将军怎么亲自押犯?”楚王似笑非笑地说着,余光瞟了一眼旁边轿子里的人。“犬子罪孽深重,诡计多端,臣怕他耍花样,所以亲自押上来。”秦乐远看着侍卫打开囚车,押着秦怀臻往木台里走,秦怀臻倒是很配合,跪在了木台上。“原来如此,真是麻烦将军了,快开始吧,万一真的冤枉了秦公子就不好了。”楚王故意地说道,眼睛微闭笑着。站在旁边的刘门下脸色都变了,这皇上是怎么回事啊,今日明摆就是要定罪了,还说些节外生枝的话。刘苏倒是很紧张,心都要提到嗓子眼儿了,因为自己要找机会说清楚,自己的心意。这也是解决燃眉之急,最好的方法。场上所有的人都各怀心思,沉默地将目光聚集在走上来的仵作,和侍者旁边的木盒。待仵作解释完后往木台走去,命人解开秦怀臻的绳子,递给他一把银刀,秦怀臻麻利地划开自己的手指,暗红色的血溢出。仵作将瓶子里的血马上滴出来,粗麻绳网外的人都凑近了看,想要看看碗里的状况。过了一会,仵作皱了一下眉,沉稳地端起碗,走到皇座边对楚王说:“禀皇上,两滴血并未相融。”“哦?这么说凶手不是秦公子了?”楚王看向面无表情的秦乐远。刘门下有些坐不住了,站起来说:“皇上,这之前就鉴过,两滴血明明是相融的啊!”“可事实就是如此,难道你怀疑仵作会作假?这个十年清官会造假?”刘门下脸色有些不好,他哑口无言,看来这秦怀臻今日是死不成了。刘苏一听见此话,立马站起来说:“皇上,那就是说秦公子没有罪了是吗!”“你为何这么着急?”楚王笑着说。刘苏脸上有些泛红,突然感觉自己的胃又在翻搅,半掩着嘴有些不好意思地说:“禀皇上,其实,当日我也迷糊了,但是,我过了几天才想起来,秦公子是一直在与我交谈……并且......”“并且什么?”“我已有了秦公子的骨rou......就在城楼那晚......”“啊!”众场哗然,特别是刘门下,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白,嘴已经合不拢了。他不知道刘苏在想什么,竟将这等羞事公诸于众。“我本来就知道秦公子是清白的,所以想等到能证明的时候再说出来,还请皇上能成全民女的心愿,请皇上赐婚。”刘苏脸红得发烫,一股脑地跪在地上磕头。“先起来吧。”楚王笑着。“还有一样证据未呈,当然我也很乐意为你们结下这门亲事,但该有的过程还是要有的,等完了我就定下这门亲事如何?”楚王越发笑得开心。刘苏听罢,很开心,行完礼后跑到刘门下旁边坐下。刘门下此时已然说不出话,定定地看向秦乐远。秦乐远也在看着他,他的手上缠着一圈铁链。刘门下赶紧收回目光,等着那件证物打开,可能已经被换掉了,也好看看这个元帅怎样为自己儿子开脱。在仵作向群众又一次地解释后,侍者打开木箱,徒手拿了起来。衣服湿哒哒的,裹着恶臭,是一件紫色的罗裙,上面歪七扭八地用金线绣着一个“秦”字。等等,这是件裙子?这怎么会是一件裙子呢,莫非这秦公子还有穿裙子的嗜好?大家纷纷望向,盯着裙子一言未发的秦怀臻。这下,该刘门下慌了,这件裙子他是再熟悉不过了,这是他已逝夫人的裙子啊,当日他不是将它收回府中了吗?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而且衣服上还绣着秦字。刘苏也有些懵了,望着那件裙子,再看看自己的爹,突然意识到了什么,眼睛瞪得很大,瞳仁缩小成针尖般大小。不可能,绝对不可能......“喔,为何是件裙子?”“禀皇上,当日收回证物时就是如此,只是还没有来得及开启。”仵作一字一句地说道。“上面的秦,看起来绣得很匆忙啊?”“回禀皇上,我们在上法场的时候,命人取下秦府的衣服,进行比对,这件衣服的确不是秦府所有。”“那就不是秦公子了?”“臣也不敢妄言。”仵作回道。“那会是谁呢?”楚王眼光横扫四周,看到了刘门下。“不过听闻刘门下已去的夫人爱好紫衣,这件罗裙看起来价格也不菲呀。”楚王摸着下巴,不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