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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由得跟着后退了一步,这时,陈堂赶来,看到被抓到的凶手,顿时怒从心头起,也顾不得恐惧了,一把抓过旁边护院手中的剑,吼着“还我儿子的命来!”,朝那男子的胸口刺去。那男子只凉凉地瞥了一眼,嘴角的笑变为不屑,身形一动都未动。在陈堂的剑即将碰到他的胸膛的时候,一道碧绿的光一闪,剑尖刺到了横空插过来的剑鞘上。剑尖被折断,陈堂扔下手中的剑,悲愤地质问道:“道长这是何意!”岑关淡淡道:“这妖物原为我虚玄山无障塔所镇,不知因何缘故竟让它从中出逃。在下需将其带回虚玄,交由掌门定夺,定会还令郎及所有被这妖物所害的人一个交代。”陈堂虽心有不忿,但岑关态度坚决,最终只能恨恨道:“到时若虚玄山不能给我们一个满意的交代,莫说天下人耻笑,我就算拼了这条命也要去为我儿讨回公道。”岑关又向其行了一礼,然后蹲下身,在那男子的手臂上画下一个符咒,金光一闪,便隐没在皮肤之下。那男子丝毫不在乎自己被怎样对待,只饶有兴致地看着岑关:“你真的认识我?”岑关不语,他继续道:“虚玄山是什么地方,我为何会在那?”岑关将其身上的绳索解开,众人连连后退,只有陈堂仍恨恨地站在原地。那男子暗地里动了动手,然后撇撇嘴,身上一点妖力都没有了,这道士倒是个厉害的角色。岑关并不搭理他,只向陈堂抱拳辞别,那男子眼珠转了转,想要寻空拼着这一副rou体凡身逃跑,结果他刚往前踏了一步,就感觉被身后一股力道拉扯住,一个不稳直直地趴在了地上。俞涯虽然是个妖怪,但也挺要面子的,被绑就算了,守着那么多人摔个狗啃泥,让他实在想将这些人都吃光。他舔了舔嘴,未待说话便见岑关目不斜视地从自己身边踏过,朝门口走去。俞涯还未反应过来,只觉得扯着自己的那道力从身后移到了身前,他就这样趴在地上被岑关拖了出去。在即将被拖到外面泥地里时,俞涯终于忍不住服软道:“道长,我知错了,再也不跑了,你让我站起来行不行?”岑关这才停下,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俞涯迅速地从地上爬起来,拍了拍衣上的土。陈堂看得双眼冒火,恨不得将其千刀万剐,只能攥紧了拳头,再也不看。长街无人,城似空城,月光洒在人身上,在地面投下两道影子。俞涯背着手跟在岑关身后,喊“肚子饿”。岑关仿佛一个哑巴,俞涯的话却多得很,不一会儿,说话声也消失了,夜色中除了脚步声再也没有其他的声音。俞涯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来。他在岑关身后恨恨地呲了呲牙,想着总有一天要把这小白脸道士给吃到肚里去。第2章第二章从华阳城到虚玄山有七日路程,俞涯被岑关以无形的线绑缚在了身周一丈内,走得心不甘情不愿,想喊累还发不出声。俩人从半夜走到日头升起,俞涯这妖怪先撑不住了。他紧赶两步,走到岑关身边,被抽了骨似的往岑关身上倒。岑关面无表情地往左挪了一步,俞涯跟着往左挪一步,一双漂亮的眼睛委屈似的眯起来,上翘的眼尾微微垂下,倒是消了几分妖气。岑关心念一动,解开了他的禁口令,俞涯松了一口气,先从鼻孔里哼了一声。他的身子是真的虚弱,虽连着七日进食也未大好,昨夜被岑关搅了事,还被法阵所噬受了些伤,现在只抓心挠肺地想随便逮个什么人来吃个痛快。奈何他们已出了华阳城,进入了城周绵延的山林中,四周除了野兽虫鸣,罕有人迹。俞涯没什么力气走路了,整个人被愈发烈的日头晒得蔫哒哒,脸色愈发苍白。岑关回头看他一眼,若无其事地靠在了旁边树上,将剑抱在胸前,闭眼小憩。俞涯喘了一会儿气,又生出坏心思来。他一双惨白的手搭上了岑关的肩膀,调笑道:“道长这是心疼我么?”岑关睁开眼冷冷地瞥了他一眼,又合上,随意道:“我只是没料到那么大个的妖怪会弱到如此地步。”俞涯的眼中闪出一道红光,放在岑关肩上的手指突然生出尖利的指甲来,动作迅疾地冲岑关颈间而去。岑关动也未动,连睫毛都没颤一下,在俞涯的指甲即将划到那细白的皮rou时,他颈间突有金光一闪,俞涯惊呼一声,再看发现指甲已是断裂出血了。他后退一步,恨恨地看向岑关:“你这坏道士!”岑关黑色的瞳仁静静地看着他:“是你要害我性命,为何是我坏?”俞涯一时被他说得哑口无言,抱着流血的手坐在一边生闷气。岑关直起身:“休息够了,走吧。”俞涯道:“我刚坐下,我不走!”“那你便坐着吧。”岑关说完,竟真的一人径直往前走了,俞涯只觉得两人之间那根无形的绳子绷紧,一挣,他便在地上被拖出了几尺远。山路不比陈家细软的地毯,怪石嶙峋,崎岖不平,三两下便将俞涯的衣衫磨得褴褛肮脏,再走两步,估计被划的就是皮rou了。“停下!我走!”俞涯在心里连声骂了一串臭道士。岑关听着身后那妖物爬起来的细碎声响,伸手从背上的行李中取出一件衣物来,扔了过去。俞涯下意识接住,看了眼自己身上松散的衣袍,本就布料不多,被磨得破碎凌乱,更显出浪荡不堪来。他眼睛转了转,嘴角勾出笑来,将岑关的衣袍扔到一边,眼波柔柔地扫出去,手放上了肩头,将领口本就大敞的衣物扯开,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来,在明晃晃的日光下灼人眼。岑关正用剑利索地砍下几根树枝,拿起绳子三两下平绑在一起,看都没看正在开屏的俞涯。俞涯往岑关眼前凑了凑,未得到几分关注,索性将衣服一把全扯开了,□□的身体在层层的绿色和细碎的金光掩映下美得不可方物。他在岑关眼前晃个不停:“我就不穿衣服,你们道士是不是要清心寡欲,我偏要伤你眼!”岑关手头上的工作完成,终于吝啬地给了俞涯一个眼神,平静地夸道:“挺养眼。”偷鸡不成蚀把米,俞涯只爱吃人,不爱偷人,在某些方面还是个清白的妖怪,瞬间觉得自己被占了便宜,这就要恼羞成怒,岑关这时直起身来,将那木排扔他面前,道:“下了山便是宜镇,你想这样下去也可以。”俞涯穿着岑关的衣服,恨恨地坐在木排上,看着前面的身影呲牙,想着从哪里更好下嘴。路不平坦,俞涯被墩了一下,立马扯着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