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错人?“你找谁呀?”温柔又温柔下来。“哦,我找……”陈泽笑笑,眼睛一瞥,就看到温雅脸色不好的往外走,身后还跟着个男人端着托盘,忽略那个男人,灿烂一笑,招手,“牙住!”月华真的怕了靳言,牛奶又不是药,他也不是要死了,每天都喝,不腻吗!月华今天特地起了个晚,想以此来逃过喝牛奶的噩梦,但是没想到这个靳言这么坚持不懈,竟然还温着一杯牛奶等着呢!月华:妈的,想骂人……“小姐,您睡的时间太长了,早上不吃饭对肠胃不好,我给您留了南瓜发糕和南瓜饼。”靳言端着托盘等在楼梯口,看见月华下来温声提醒。月华居高临下,正好看见在糕点旁边还放着……一杯牛奶……他不爽的撇过头,直直往下走,一把推开靳言就往外走。靳言在月华推他的时候,顺着力道弓腰低头,面带微笑,让月华没费什么力气就推开了他,然后落后一步,维持着单手托盘的姿势稳稳跟在月华身后。也不说什么,就是跟着,一副你不喝我就不走了的样子。刚走出陆地窗,踏进花园没两步,就听到有人大声呼喊“牙住”,牙住是温雅的,额,一个意外。在小的时候学练字,小孩子写字慢,温雅的雅又有点难写,左右很容易就写得分开了,陈泽那时比温雅大,认了几个字,见温雅写字便凑过来看,念了出来,于是温牙住就成了温雅的另一个小名……听到呼喊,月华猛地刹车,一脸烦躁的转过头对靳言喊道:“你有完没完?!”靳言:摊手耸肩^_^???喊过之后才发现声音好像不是从后边传来的,月华有点尴尬:⊙_⊙……左右看看,就发现院子里还有两个人,一个是白衣飘飘的温柔,一个是……渣男陈泽!月华气不打一处来,叉腰,伸手,指陈泽:“干什么,喊什么喊!这么老了还不认字吗?”陈泽:^V^哎?干嘛那么生气?以前不都这样喊吗?陈泽呐呐地放下手,轻咳一声,“阿雅。”温柔:好像知道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莫名尴尬……这个时候,靳言缓缓开口:“涯…注?”月华猛地扭头,瞪着靳言,语气危险:“你叫谁呢?!”靳言目光幽深,不避讳地迎上月华,他在微笑,眼中却透出一丝危险:“没什么,只是好奇,涯注是谁。”他垂下眼睑,不让月华看见,语气平淡“原来小姐还有另一个名字,靳言知道了,我去准备茶点,就在这里招待客人吧。”锐利的目光射向陈泽,微笑:“这位客人觉得呢?”陈泽觉得一切都不是他熟识的一切了,还在懵圈的时候就感到温雅旁边的那个男人危险的目光,身体瞬间戒备起来,与靳言对视良久,突然微微一笑,温润如玉:“好。”靳言躬身行礼,退出花园,一转身,如同变脸一般,笑意不在,眼神更加阴冷,他也不知道为什么心情不爽……陈泽看着靳言消失在眼前,才转过头,阳光一笑,“这么久不见,你还是跟以前一样。”月华打量着陈泽,看不出是个渣的,跟剧情里面的那个无情冷淡,薄情寡义的男人一点都不像,难道,果真是人不可貌相?“哦。”表示无精打采,毫无兴趣。老友见面不接话茬,天要被聊死了,怎么办?温柔也觉得很尴尬,有点站不下去,“姐,那我先走了,你们聊。”说吧,对陈泽点点头,走出了花园,把空间留给陈泽和月华。月华看着温柔和靳言先后都离开了,又看看站在对面面带微笑的男二,顿时觉得有些头疼,谁发明的游戏,一个人对战一大群人,怎么可能赢!而且一个个的智商情商都这么高,他到底是抽了什么风才会在这个游戏里面啊……“请宿主不要自暴自弃,如果宿主通了关,就会知道一切的缘由了。”对,这才是最吸引自己的,这才是催着自己完成游戏的最大动力,也是昆仑手里握着的最大筹码,是一切的开端,也会是一切的结尾……在心里搓搓脸,打起精神,坐在小桌子旁边,支着下巴,一脸不耐烦,“干嘛?”陈泽哪见过这样的温雅,难道自己出去了几年,温雅改性子了?他知道温雅对他不是简单的兄妹情,他对温雅没有那个意思,但是又放不下这个小meimei,于是就这样暧暧昧昧的过了一段时间,他突然接到任务,也没打招呼就离开了,这一离开就是两年,他想着小丫头应该已经把自己放下了,就想着来看看这个meimei,没想到,这何止是把自己放下了,简直是成了被讨厌的人啊……他苦笑,坐在月华对面,见他没爆炸,才缓缓开口,有些底气不足:“生气了?”月华不接话,只盯着花丛发呆,在陈泽看来,这就是小丫头闹别扭了啊,要说好话哄哄才行,首先得道歉,他做的轻车熟路。因为温雅太任性,太不成熟,陈泽和温雅的相处模式总是处在一种,温雅要陈泽怎么样,陈泽没有怎么样,温雅生气不理陈泽,陈泽来道歉,温雅原谅陈泽,这样的循环中。就像是小孩闹别扭,两个人拉拉手就又和好了,从小到大,陈泽却从不思考,一直用这样的相处模式对待温雅,没有想过对面的温雅已经不再是过去的小屁孩,而是一个少女,一个有了喜欢这种情绪的女孩,她不会拒绝喜欢的人的示弱与亲近,一个傻傻的把那种情感当做是对方也是有点喜欢自己的,一个却把一切归结为小meimei根本不懂爱,只是依赖感和占有欲,从而毫不顾忌的以自己认为的方式对她好。然后,温雅越陷越深,陈泽却爱上了温柔。说到底,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做错了,到底该怪谁。”你不是离家出走吗?还回来干什么?”月华发誓,他只是替温雅不值,千娇百宠的小公主,最后却死的无比凄惨,她一点一点痛苦的陷入沼泽,归根到底,只是爱上了错的人,然后还固执地不放手,任性的要留在那人身边,却被那人连累着堕入黑暗。不管温雅多爱陈泽,在月华面前,陈泽的印象分已经下降了很多,补不回来了。他希望,对陈泽,能离多远,就离多远。听着月华不咸不淡的语气,丝毫没有以往的骄纵无理,就连质问都不像质问,仿佛陈泽对于温雅就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不是放在心上那个的,不能触碰的人。眼前的温雅让他有些不适应,这样冷淡的温雅,还是温雅吗?忽略心里升起的难受烦闷,扯开嘴角,“怎么了?真生气了啊,我那不是部队里有任务嘛,走得急了,没跟你说不也是怕你担心嘛,你就别计较了,啊,雅雅?”月华也不想弄得太僵,装作勉为其难的样子伸出手,毕竟,是温雅到死都爱着的人。温雅和陈泽有个习惯,陈泽每次来见温雅都会给她带礼物,那些礼物被温雅小心地保存在房间,摆的整整齐齐。陈泽心领神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