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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时候,还觉得挺浪漫的,怎么几个大男人实行起来,确实娘兮兮的。歌是林志颖的,就名字对得上今天的日子。歌词唱道“什么样的心情,什么样的年纪,什么样的欢愉,什么样的哭泣”,楚天阳听了,默默道:“这首歌唱出了我的心情。”他抓紧时间,终于把那快烧到底的蜡烛吹了。之后又补充了一句:“今天谁敢拍照,可能会交待在这里。”大熊正预备打开摄像头,听着又默默地放了下去。这少女的前奏过去,四人掏出买好的啤酒和小菜,和着晚风,总算觉得惬意了。至于楚天阳许没许愿望,许什么愿望,早不在他们关心的行列。他们发现今天楚天阳脾气挺好的,整起来特别让人心情愉快。谢琦一只手撑在身后,应那么两句,两只眼睛却偷偷地打量着楚天阳。转眼,他认识楚天阳已有十年之久,不说经历了楚天阳全部的生活,但看得比谁都多。自从当年那件事后,他就再没见楚天阳这样轻松过……魏晨书挨着他坐着,两人交换几句话,楚天阳看他的眼神专注无比。他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发现不对的。楚天阳对魏晨书确实特别,但对他们这一众兄弟也掏心,乍一看并没有差别。谢琦形容不太出来,如果要比较,只能说,有些眼神、小心思,楚天阳只对魏晨书有,这跟他们不一样。今天可能太high了,七窍都给打开,谢琦难得想了那么多。聊了下今天晚上的事,相互打趣开玩笑,没多久,谢琦就摇晃着起身,拉着大熊要去上厕所。“我不想去!我还想再吃一个凤爪,一会儿就被阿晨抢了!”大熊直嚷嚷。谢琦拽着他,竟然拖动了他硕大的身躯:“不行,先陪我去个厕所,这里太黑了,我怕我太帅遭遇不测。”两个人骂骂嚷嚷走远了。剩下魏晨书跟楚天阳挨坐着。酒有些烫心,这会儿的风刚好,天空星星闪烁,魏晨书躺了下了,枕着手臂。楚天阳撑着一只手,曲着脚,侧过身看他:“阿晨。”“嗯?”魏晨书这会儿有点懒,声音带了点鼻音。“今天挺开心的。”魏晨书笑弯了眼睛,想了想道:“其实我唱歌的时候有点忐忑,我真怕校长冲上来把我麦给关了。”楚天阳嘴角带了笑意:“在那之前,你不觉得尴尬吗?”魏晨书转了转眼眸:“脸皮厚。”楚天阳学他躺下来:“小看你了。”魏晨书缓缓道:“以后,不知道还会不会有今天这样的日子。”楚天阳看了看一旁蹭亮的线球气氛灯:“今天这样的我看还是算了。”魏晨书本来才休息没多久的笑肌又工作了起来。楚天阳看着天空,声音低了下来:“有的时候,我会觉得我们认识太早了。”“嗯?”魏晨书没明白,什么叫认识太早了。太早了,朋友,恋人,许多都终究要被时光挡在过去那个地方。这个年龄都不成熟,常常拿错盾刀对着珍惜之人,彼此千疮百孔而学不会抚慰。时间还有太多变数。太多变数了,光是想想,就让人有些害怕。会不受控制地想,如果是十年后的我再面对这个人,是不是更能守护好对方。如果现在的时间是十年后,有个朝九晚五的平凡工作,下了班就能见着这个人,挤在小沙发上追球赛看看电影,嫌日子平淡了,就去开车两小时能到的公园露营,多好。楚天阳问出了当初魏晨书问他那句话:“我们以后会怎么样?”魏晨书侧过头看他:“你不是喝多了吧?”他侧过头,跟魏晨书对视。两人的视线在一片淡淡的光线里交织着。他今晚起起伏伏好多情绪,满腔的心思叫嚣着要破土而出,他要叫魏晨书知道,叫他捧他那一颗红心,知他愿意为他冷暖,叫他眼里只有他一个人。他张了张嘴,却发现喉咙失了声。他没法说……逞这一时口舌之快,他可能会失去他;倘若就此坐以待毙,以魏晨书这榆木脑袋,铁树开花他也不会开窍!魏晨书当他喝多了,问道:“那节目,是不是班主任刀架着你们脖子上的啊?”楚天阳:“差不多,他可能觉得体罚没用了。”魏晨书回想了下,笑:“挺像回事的嘛,但服装总不可能也是老师租的。”楚天阳起身,喝了口酒:“阿鬼弄的,几个人说反正都要上,就弄得酷一点,最好把舞台震炸了。”魏晨书想到了什么,笑个不停。楚天阳也给传染了:“你笑什么?”魏晨书笑道:“要毕业了,我们出这个风头,也算留了点记忆。”自打上了这个学期,魏晨书总是有意无意提毕业的事,每次都让楚天阳心里一紧。他突然想到了什么:“说到毕业,你天天补那么多习题下去,也没见多有效果。”魏晨书闻言,郁闷地叫了一声:“学霸的级别太高了,我果然是够不着啊。”楚天阳:“需不需要个集中训练营。”魏晨书瞪大眼睛:“你?可以吗?”楚天阳撑着手,语气好像不甚在意:“中午那点时间我有。”魏晨书开心道:“这歌唱得太值了。”楚天阳看他一眼:“你要我帮忙,直接开口就好,根本不需要写歌。”魏晨书笑:“遵命!”楚天阳眼里印着线球的彩光,色彩斑斓:“我们会上同一所高中,同一所大学,即便不能同校也要是同城,公交五六站可以到。”魏晨书心头一热。那么久以来,改了以前的随性,认认真真看那些毫无生气的试题课本,不正是这些顾虑?他不追赶,便得跟楚天阳失之交臂。忐忑那么久,发现对方跟他是一个想法,心里便翻腾起来。他看着星空,宇宙缥缈无边际。他在电视里见过无数次上帝视角的宇宙,着实很美。但他眼里能放下的也就是块幕布罢了。那些所谓的精彩未来还没盖上他的章,他只想把能触碰到的,先牢牢抓在手里。魏晨书笑:“好。”满目山河空念远,落花风雨更伤春。不如怜取眼前人。这厢离了酒,在冷风中涩涩发抖的大熊,朝厕所吼道:“好了没!你肾不好啊!冻死我了!”谢琦把自己关在厕所间里,偷偷看了下表,心想,尼玛你以为老子愿意在厕所里闻这股味儿啊!老大,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