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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给糊住了,竟然娶了这么个女人回来。“村长啊,我儿子做啥事了你就这么将他抓了起来啊,啊,你看看,还被打得鼻青脸肿的,我不活了,我就这么一个儿子啊,这可是我们庄家的独苗苗啊,就任你们这么欺负啊。”张晴芳哭得凄凄惨惨的拉住自己被打得更加凄惨的儿子。易远眼角抽了抽,偷觑了一眼庄谷山,果然打得很惨,不用说,肯定当时反抗了。易丰站在向紫莲身边,听她越说越不像话,低喝道:“你给我闭嘴。”脸都被丢尽了。“闭嘴?”向紫莲立马不干了,对着易丰就是一顿掐,边掐边骂,“我要是闭嘴,你儿子就要被冤枉死了,你看看这些人的阵仗,这是想往你儿子身上泼脏水啊,啊,耀光这还没说媳妇呢,要是传出啥不好的话来,你让我儿子打一辈子光棍吗啊?”易丰一边忍着痛,一边深呼吸,简直想给这个女人一巴掌。人家村长都还没说话,她可好,自己就给自己按罪名了。易耀光也是有些脸色不好,但是现在又不能多说。易远看看这些人闹得,嘴角勾了勾,想着要不要去封大哥那里。但是一想到他二娘这会儿发疯的样子,好吧,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院子里点了好几个火把,亮堂得很。即使跟封哲锦之间隔着好几米的距离,易远也能很清楚的看见他此刻脸上的表情,脸上的刀疤在火光映衬下更加狰狞了,简直是毫无美感。但是人都说情人眼里出西施,易远却觉得此刻的封哲锦简直太Man了。可又觉得好像自己喜欢的点不太对!不过,管他呢,男人就是要有疤才帅啊!花痴了一下,易远便将眼睛移向他二哥。脸上倒是很淡定,就是不知道心里这会儿淡定不淡定了。见到赵周汉跟李华两口子也来了,村长这才低喝道:“都给我闭嘴。”一村之长的威严还是很有效的。哪怕是泼妇如张晴芳,此刻也停止了哭嚎。“大河,你来说说,这两人是怎么回事。”唐泰将视线移向庄大河。庄大河还在生气刚才向紫莲骂他儿子的话,这会儿听到村长问话,语气也没有好多少,当然,这怒气不是针对村长去的,“村长,前阵子我家,跟封小子家,还有周汉家,我们三家地里麦苗不都给人拔了吗?”说着视线还在地上的庄谷山跟淡定的易耀光身上扫了一下。“嗯。”唐泰也对这件事气愤的很,皱眉道:“那这件事跟他们两个有什么关系?”庄大河冷冷的看着庄谷山,“上次赶集我们听有人说,有人知道是谁拔了麦苗的事情的。道听途说,我们自然不信,但是又想抓到那人,便想了个主意,结果果不其然今儿个晚上抓到人了。”“你这话什么意思?”张晴芳嚎出声,“你这个死鳏夫,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抓到人了?啊,你给老娘说清楚。”一边向紫莲也是一副茶壶装得瞪着庄大河。“说清楚?”庄大河冷笑,“要我说清楚,你怎么不问问你儿子大半夜跑我家地里去拔麦苗是为什么?难不成帮我除虫?”“你哪只眼睛看到我儿子拔你家麦苗了?啊,我怕我家地里的麦苗被人拔,不放心让我儿子起来看看怎么了?难不成你那地还不让人路过了?”“路过?”庄大河简直要被气笑了,“从我家地里路过?我家麦苗挡道了?让你儿子非要拔了它?”张晴芳被刺得不知道怎么反驳。“那跟我儿子有什么关系?”向紫莲瞪着庄大河,“你抓他儿子,干我儿子什么事?我儿子可没拔你家麦苗。”“你儿子没拔?”庄大河扫了一眼易耀光,“你让他把手拿出来给大家伙看看,我为了能抓到拔我家麦苗的人,可是在地里的麦苗上都打了药水的,你让你儿子把手拿出来给大家伙闻闻。向紫莲你可别说你家地里也上药了。”易远听得倒吸一口凉气,哇嘞,上药?不是纯天然吗?肿么还上药了,什么药?在场的村民全都一脸震惊,这在麦苗上上药,那麦苗还能好了吗?“药?”唐泰皱眉,心里也是有同样的疑惑,不过他倒不担心,粮食多珍贵呐,庄大河也不是那种不达目的不折手段的人,相信那麦苗上的药,肯定是不会对麦苗有啥危害的,他只是好奇,那是什么药。“痒药。”庄大河看着脸色惨白的易耀光,“你让他将手拿出来看看,中了那药的,肌肤会呈现红肿的状态,而且,半个时辰内,奇痒无比,要是不擦药,恨不得能将那rou割掉。”当然,这话他是有夸大成分在里面的,不过痒肯定是必须的。而且不擦解药的话,那痒在三四时辰之内都不会消停。“不拔我家麦苗,只是路过的话,手上绝对不会沾染那药的。”庄大河看着脸色担心但又不敢继续说的向紫莲,“你不是说你儿子无辜的吗?我家地里麦苗才无辜吧?”易丰转头看向身边一脸苍白之色的儿子,心里一声咯噔,脸色瞬间难看了起来,莫非……向紫莲瞪向四周看过来的视线,“看什么看,我儿子昨儿个去地里帮我割猪草,不小心被刺麻给刺了,怎么了?”“对对对,我儿子也帮我割猪草,被刺麻给刺了。”一边六神无主的张晴芳听这话立马也跟着一叠声附和。向紫莲一听给气了个倒仰,简直恨不得上去撕了那个女人嘴。你儿子什么货色全村都知道,割猪草,有没有喂过鸡都是个问题。简直气死了。一部分村民立马就笑了出来。庄谷山是个什么德行,别说落山村的人了,就是隔壁几个村子的人都知道了,还割猪草,那是几岁的事情了?这话也亏张晴芳能说得出口,还真是睁着眼睛说瞎话。庄大河说完就站一边不出声了,反正那两人是别想跑了,相信这会儿那手上估计已经开始痒起来了。刺麻?以为这样说就能遮掩过去?他上的那药,可是专门找人买的,一天之内接触过那药水的人身上都有一股味道。唐泰看向易耀光跟地上已经在开始挠手的庄谷山,“说吧,你俩大半夜去别人地里做什么?”庄谷山这会儿已经手痒得连话都没法说了,“娘,啊,好痒,好痒,快给我挠一下啊,娘,庄叔,我错了,我错了,快给我药,啊,好痒,我不想我手被割掉啊,娘,娘,爹,你求求庄叔,让他给我解药,手好痒。”易远瞪着庄谷山,就见人自己挠还不过瘾,已经将手往地上蹭了。嘶,那可是石板啊,那可是rou啊,不疼吗?事情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人已经承认了,唐泰沉着脸看着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