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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前预约了,竟然这么慢。南寻拉着楚秋进去,许是因为站在门口等候让南寻心情不好,手拉手都没发觉。楚秋看着俩人抓在一起的手,一块跟着他穿门而入。人刚进去,楚秋就听见一个恼羞成怒的声音:“人都进来了你老实点!”随后便瞧见一个男人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走过来。“抱歉,刚才不太方便。”那人五官柔和,瞧着带着一种温和的味道。楚秋瞧他脸上还带着些红,再想想刚进来时候听的话,这氛围颇暧昧,让他忍不住侧开脸偷笑。那人身后,又走出来一位面容俊朗的男人,他长得很有特点,一双丹凤眼眼角上挑,属于看一眼就很勾人的类型。相互敬了礼,南寻给楚秋介绍:“这两位是我朋友,也是要给你看病的心理医生。他叫南朗,后面那个叫华寅。他们是伴侣,习惯了没羞没臊,你权当没看见。”头一次听见南寻这么说人,这没羞没臊四个字用得甚妙,让南寻基本明白了他俩的属性。那丹凤眼的华寅摆摆手:“你倒是有立场说我了?通话那会儿急得跟什么似的,现在还嫌弃我们腻得慌。人醒来就没啥大事,过来坐吧。”楚秋很敏锐的捕捉到了重点,什么时候通话?又是怎么个急法?往里头走,里面是一个很普通的客厅。四人两边落座,楚秋还颇在意的问道:“啥时候打的电话?”“就是你昏睡不醒的时候。你不是吃了药强制睡眠吗?这病根是心理疾病,送你去隔壁治疗前就给我们打电话了。”南寻抛个眼神过去警告别继续说了,华寅看一眼南寻,笑容带着深意转移了话题:“那现在说说你的情况吧。”华寅拿出一个指甲大小的贴片,贴在楚秋的无名指上,耳朵上戴上了无线耳机,随时听着无线耳机里面的数据。南朗也戴上了耳机,坐在一旁没说话,甚至闭上眼睛,像是在想什么。楚秋看一眼南寻,南寻道:“自己人,你可以挑选你想说的事情,他们能做到百分百保密。”穿越过来的这件事,是楚秋的秘密,也是他的底线,至今为止他只告诉了南寻一个人。全盘托出?有些为难。楚秋捡了紧要的说,没说自己曾经的世界,更没说系统。只说自己之前在外星系有个男朋友,后来发现这人是个人渣,就把他踢了,并告诉同样被骗的姑娘。结果那人渣恼羞成怒,要把他烧死。不过因为因缘巧合他没死成,究竟怎么来这里的忘记了,可被火烧的那段记得很清楚。那二人听了半晌,华寅做了个简单的总结。“可以这么说:你曾经被火烧过,但是没烧死你。你痛恨那个人渣,你最深的恐惧来源于那天的火灾中。”楚秋点头。南朗摘下耳机,声音冷静得没什么感情:“治疗方法有三个。”南寻坐正了身子:“说说看。”“第一个简单有效,就是洗去这段记忆。最好将那人渣的记忆一块洗去,这样直接解决了病因,噩梦就不存在了。”南寻看看楚秋,楚秋直接摇头。他坚持回去的原因之一就是因为那人渣,在没看到那个人渣的结果之前,楚秋怎么可能忘记。“第二个漫长又麻烦。定期来这里做疏导,我们会一点一点解开你的心结,必要的时候会使用催眠让你回到当时的情况,然后一点点去克制。”楚秋有些为难,因为他怕总来这里,自己的那点秘密就兜不住了。他本来就不是个嘴紧的人,不然也不会早早的把自己的那点秘密全盘告诉给南寻了。南寻看楚秋表情就知道他不同意这个,开口道:“直接说第三个吧。”南朗看看楚秋,又看看南寻:“自己克服,或者说找一个能帮他克服住恐惧的人。他的病原不光是那场火灾,还有被亲近之人的背叛。人体比想象中脆弱得多,他需要一个绝对信任的人帮他克服这种恐惧。这种方法建议配合第二种一起用,效果会好很多。这方面除了洗去记忆外,治疗过程漫长的很,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随后,南朗点击茶几的桌面,上面就有了智能cao控版面。他敲了一通,最后集合成一个单子发到了南寻的信箱:“这是我开的药,有缓解负面情绪和做梦的效果。先吃着,我会根据情况观察调整。”华寅撕下了给楚秋无名指上贴着的贴纸,就这么一枚小小的贴纸,基本上将楚秋的状态都检测明白了。南朗给出的结果,也是参考了这个给出的。“就这么简单?”楚秋看得一愣一愣的。“说简单确实不难,可要实际cao作也有一定难度。你跟南寻是伴侣,应该是你最相信的人。尝试多亲近,对你的病有好处。”华寅歪着身子疑惑道:“按理说有南寻这么强大的人在,什么噩梦都吓跑了。别告诉我那个噩梦比你还恐怖?”南寻一记眼刀飞过去。华寅显然不怕这个,带着几分恍然大悟夸张道:“难不成你们分居了?”楚秋坐在那里笑得尴尬。南寻伸手揽过楚秋:“我们好着呢。”华寅但笑不语。打南朗、华寅那离开,楚秋脸上都有点发烫。不是因为别的,直到站起来离开的时候楚秋跟南寻都是一直贴着的,南寻手还搭在楚秋的肩膀上。从小到大,楚秋都很少跟人有这样的亲密接触,甚至跟渣男交往的那两个月,都很少亲近。坐上飞行器,南寻感觉到他面色不对,开口问:“怎么了?”“没什么。”楚秋哪好意思说这个?他知道,南寻这么做完全是为了不暴露他们二人是形婚。毕竟上将的婚姻是大事,怎么能有这种假结婚的消息传出去?楚秋胡乱想着,南寻开口送了他一个炸弹:“今晚我陪你睡。”“哈?”楚秋没反应过来。南寻淡定开口:“不是说你需要信任亲近的人帮忙克服吗?你在这里只认识我,你能将你的秘密告诉我,代表你信任我。我想也只有我能帮上忙了。”楚秋脸上有些僵硬,有些尴尬。“这……”“为难的话就算了,我只是一个建议。”南寻善解人意道。楚秋连连摇头:“我不是这意思。都是男人有啥为难的,上学那会儿还跟人一个寝室的,啥事没有,我是怕打扰你。我睡不着的时候挺能折腾的,做噩梦了也会打扰你休息。你毕竟是上将,不能影响你白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