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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昔若不信,便让意然弹奏一曲,可否?”沉默片刻后,洗尘起身让开了位置,沈意然欣喜的走过去坐下,稍稍调弄了一下后准备开始弹,但在抬头看了洗尘一眼后又停下,“昔可否离得近些?”洗尘根本不看沈意然的脸,只看着琴,“你只管弹你的。”“那好吧......”沈意然失望之极,但还是认真的弹了起来。☆、第八十八章平时就是这个态度?一曲弹罢,沈意然笑着看向洗尘,“昔可想起该怎么弹了?”看洗尘沉默不语,他又接着道,“若还是想不起来,昔不如坐在意然边上,意然可以手把手的教......”说到后来那眼睛带着些诱惑直勾勾的看着洗尘,洗尘看着他,默然半晌后开口,“小侯爷自重。”说完不再看他,转身进屋。沈意然愕然,等回过神后懊恼不已,自己刚才竟像那些勾栏院里的小倌妓女一样,难怪乎刚才洗尘叫他自重了,都怪自己太心急,只想着下猛料勾搭却忘了自个儿的身份,这下倒叫人看不起了......在院子里独自懊恼许久,最后没好意思再去敲洗尘的房门,就那样灰溜溜的走了,因为太懊恼所以都忘了来时曾说过向陆云昭赔礼道歉的话,陆云昭在自己的院子里左等右等直到天快黑了还不见他来,最后愤然起身,怒气冲冲的往偏院方向去。洗尘刚沐浴完,头发披散着坐在房里看书,陆云昭知道这个点沈意然肯定已经走了,他来只是想看看这次沈意然看上的是个什么样的货色。“小的见过世子。”从没见过陆云昭来过偏院,下人见到他都有些诧异,陆云昭看都不看他们,只沉着脸问,“你们伺候的主子呢?”“回世子的话,陈公子在房里。”房里看书的洗尘早就听到了外面的动静,放下书,起身开了门,迟早是要出去的,何必等别人下了命令后才出去?陆云昭正想叫下人把洗尘叫出来见自己,听见开门声不由望过去,一身白衣的人漠然的看着自己。微愣了一下后,陆云昭回过神,“你就是那个陈昔?”洗尘看着他,没有开口,陆云昭心里恼怒但面子上仍是一片平静,“的确比那些院里的人要好得多,但也不过是故作清高,归根结底还是一个靠皮相吃饭的!”“如此也不劳世子日后再来此处,请回吧。”终是开了口,却是送客的话,陆云昭愕然,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洗尘,许是因为没想到他一开口就是赶自己走。不理会陆云昭那惊愕的样子,洗尘又退身进了房里,关上了门。不过是故作老成,没有一点城府,比起他父王实在是差太多。陆云昭看到洗尘把门又关上,脸上的惊愕更甚,许久他才回过神,指着洗尘的房间问那两个下人,“他......他平时就是这个态度?对父王,对小侯爷都是这个态度?!”那两个下人早就两腿打颤了,谁都知道逸王宠这个唯一的儿子,从小娇惯,脾气特别坏,一发火就折腾下人,王府里的下人都不想在他院子里当差......“本世子在问你们话,全都哑巴了?!”见那两个下人不回答陆云昭更怒了。“回......回世子的话,是...是这样的,陈公......公子素日都......都这个样子!”听到回答,陆云昭稍稍气消了一点,然后又看向洗尘的房间,阴沉的看了半天后,冷哼一声,一甩袖子气呼呼的走了。☆、第八十九章厚脸皮逸王听了陆云昭的指责后,并没有急着发火,他一边安抚的摸着陆云昭的头,一边在心里思虑......陆云昭会突然跑去偏院多半是因为沈意然,这孩子对沈意然的心思他早就看出来了,身为父亲他自然不准这种感情再发展下去,但在如何抑制的同时又不伤害自己的儿子,这让他有些难办......“父王!”陆云昭有些不满叫了逸王一声,逸王从深思中回过神后,笑着望着自己的儿子,“昭儿莫气,那陈昔本是江湖中人,所以不懂这些朝中规矩,父王派人去教教他,他日后定然不敢再对昭儿不敬。”闻言,陆云昭蹙起了眉,“江湖中人?看他也不过比我大几岁,怎么会是江湖中人?父王怕是受骗了吧!”逸王失笑,看着神态认真的儿子有些无奈,他这个儿子比起那个来历不明的儿子心思实在简单了许多......“昭儿,”突然,逸王神色严肃起来,“父王想送你去军营历练一番,你可愿意?”“军营?”陆云昭有些意外,逸王见他疑惑又接着道,“昭儿年纪也不小了,却一直待在父王的羽翼之下,可父王能护你一时却不能护你一世,所以昭儿先军营磨砺两年,回来后父王再安排你入朝为官,可好?”“这......”事发太突然,陆云昭有些无措,然逸王却似是下了决心,又道,“昭儿也无需再考虑了,就这么决定了吧!父王很快便去安排此事。”“......”陆云昭错愕的瞪大眼。“夜深了,父王还有政事要处理,昭儿先回去歇着吧。”直到回到自己的房里陆云昭还是没能回过神来,他是去向父王抱怨那陈昔对自己不敬的事,可最后怎么会变成自己被送去军营的结果?次日,逸王果真命人安排起这件事,陆云昭不敢反抗,逸王虽然疼他,但在教育的事情上一旦严肃起来就不会心软,小时他不肯学习便被逸王当着夫子的面打了手心。沈意然连着好几日没去王府,所以陆云昭被送去军营之前也没见到他,等他终于下了决心厚着脸皮再来王府,却听说陆云昭被送去了军营,在讶异了许久后他还是去了偏院。这几日洗尘都在弹琴,琴技比之先前要好了许多,沈意然在听洗尘弹了一曲后不由拍掌称赞,可惜洗尘只是撩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后就没再理会他了。不得不说沈意然的脸皮很厚,是真的很厚,洗尘从不理会他,可他却能一个人自说自话许久兴致还非常高昂,话题从京城特色名吃谈到领国的异域风情,从山川河流说到自家的波斯猫毛皮......洗尘从来只是听,从不搭腔。这天,沈意然又来了,洗尘正在修剪花枝,春天是种植的好日子,他令人将买来的花药秧苗种下后每日亲自打理。沈意然就题发挥,从花草开始说起,依旧是自说自话,洗尘修剪着花枝忽然开口问他,“小侯爷知道七染?”“嗯?“沈意然不解,却又听洗尘说,“看来小侯爷不仅做布料生意也做药材生意......”闻言,沈意然的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