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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竹妖压在山石上,胯下巨物狂乱地狠命进出:“跑?你以为你跑得了吗!”竹妖委屈得不知所措,手中弟子拿也不是扔也不是,哽咽着一声声哭求:“道长救我……呜呜救我……道长……道长……呜呜……”他细细的腰肢在魔物手里扭也扭不动,跑也跑不了,屁股被魔物的大鸡儿日得开了花,又疼又害怕。他怀念道长冷冰冰的脸,怀念道长一尘不染的白衣和温暖的拂尘。竹妖被日得摇摇晃晃上气不接下气,边吞吐着魔物的大鸡儿边哭,一张温柔俊秀的脸上挂满了泪痕:“道长……啊……”主要被日得奄奄一息,哆嗦着趴在石头上继续吃魔物的大鸡儿。他神智有些模糊,呜咽着握紧了手中的笛子。那是他灵识初现那日,道长送他的礼物,要他学习天地音律,好好修行。可他却天天用来吹艳曲,孜孜不倦地想方设法打扰道长修行。竹妖闭上眼睛,一滴清泪缓缓落下。道长……我……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呜呜……魔物把子孙精灌满了竹妖的屁股,抽出大鸡儿,拿过竹妖手中的笛子,狠狠插进了湿滑的小嫩眼里。冰冷的硬物入体,竹妖哀叫一声,哭着颤抖了两下。魔物阴森森地说:“你不是会吹笛子吗?再吹啊?用屁股给我吹十八摸!”竹妖被日迷糊了,哭着夹紧笛子,用力一吹。一股白白的液体喷进碧绿的笛子里,沿着笛孔流出来,滴滴答答流了满地。魔物胯下一热,鸡儿忍无可忍地站起来,和笛子一起日了进去。竹妖哭唧唧地摇着白屁股,那副装出来的温文尔雅再也保持不住,殷红的眼角溢出泪水,又痛又爽又委屈。竹妖不知道自己被日了多久,反正是很久很久。他趴在石头上喘息哆嗦,屁股里还插着那根笛子,委委屈屈地沙哑低喃:“道长……”魔物冷冰冰地说:“你还在叫那个有贼心没贼胆的废物?”竹妖喘了口气,那点云淡风轻的坏心眼又开始冒头,他沙哑着嗓子轻声说:“道长品性高洁,和你这种yin魔是不同的。”于是,魔物狠狠地向他展示了一番何为yin魔。竹妖被yin魔关在了山洞里,每天都被日日日和日日日日。魔物很凶,还有一根很大很大的鸡儿。竹妖每天都被日的哭唧唧,可他天生爱面子,只要魔物不日他,他都要收拾好衣衫发髻,做出一副仙气飘飘的风雅模样来。魔物裹挟着满身黑雾而来,冰冷苍白的手指轻轻拂过他的脸,阴沉的语气听不出是怒是悲:“你总是这副模样。”竹妖眨眼,温文含笑:“不好看吗?”魔物合眸再睁眼:“好,很好。”竹妖抬头,忽然看到魔物狰狞的面具下,竟是一双不染尘埃的清冷眼眸。竹妖心中蓦然剧痛:“你……”魔物要拿他手中的笛子。竹妖想起这根东西的用处,吓得慌忙后退。魔物阴沉沉地说:“跑什么?跑就不会被我日了吗?”竹妖苦笑:“我只是……只是想吹个曲子,”他小心翼翼地问,“行吗?”魔物沉默许久,坐在了距离竹妖一尺之外的石头上。竹妖拿起笛子,叹了口气。魔物说:“你叹什么?”竹妖说:“我忽然发现,我好像只会吹艳曲。”魔物周身煞气一凛。竹妖忙说:“玩笑玩笑。”他吹了一曲长夜永晖。这是道长教他的第一支曲子,调子清清冷冷的,一点都不像长夜山殷红似血的浓艳夜色。反而像极了道长清冷无尘的眼睛。竹妖闭上眼睛,让幽幽的笛声回荡在沉沉雾霭中,青衣长发轻轻地飘起,发丝若有若无地拂过魔物冰冷的面具。魔物抬起手,惨白的手指鬼使神差地想要抓住一缕青丝,却抓了个空。温文俊美的竹妖还在吹笛子,半合的眸中潋滟着三分轻愁。魔物忽然开口:“你去过长夜山吗?”竹妖怔住:“不曾。”魔物沉默了许久,说:“罢了。”竹妖躺在山洞中沉沉睡去。魔物走出山洞,拂袖一挥,满山黑雾尽数褪去。他摘下面具,是道长那张平静无波的英俊容颜。身上黑衣随着面具一同消散在雾中,他又是那个清冷出尘的白衣道长。师弟站在黑雾之外,正捂着胸口焦急地到处寻找:“师兄!”道长走过去,淡淡地说:“我没事,你回去养伤吧。”师弟眼中含泪:“师兄,你方才是不是又入魔了!”道长合眸,眉心一道黑气若隐若现。他说:“我已经渐渐可以掌控他了,你回去告诉师父,不必担心。”师弟说:“师兄,你必须现在就跟我回青月山。”道长眸中闪过戾气,但他很快压抑下去:“我说了不用!”师弟眼中泪水夺眶而出:“师兄!”师兄弟二人一番争吵不欢而散,师弟只好离开了历儿山。道长回到住处,沉默着拎起一只在树下玩耍的熊猫幼崽,放在自己膝头。一手抚摸着熊猫圆滚滚的脑袋,一手提壶洗杯开始烹茶。不一会儿,竹妖虚弱地拖着身体回来,哀叫着一头撞在了道长肩膀上:“道长……”道长面无表情八风不动地斟茶:“怎么了?”竹妖扶着额头:“我觉得我可能是中邪了,道长,你帮我驱邪吧。”道长捏着熊猫幼崽的耳朵,漫不经心地问:“什么邪?”竹妖轻声说:“道长,我说出来你可能不信。”道长冷冰冰地说:“说。”竹妖叹了口气:“我怀疑我被邪魔入体了。”道长喝茶:“嗯?”竹妖苦笑:“就……就是那样……那样入体了……”道长眉心一道魔气闪过,压抑着心中魔性,冷冷地问:“嗯?”竹妖半开玩笑半认真地把手中笛子化成折扇挡住脸,哀叫一声:“道长,我好像被一只魔物日了!”道长腹中火热,鼻尖萦绕着竹妖身上那股让他意乱神迷的清香。他有些暴戾地合上眼,与心魔相抗:“有没有发生那种事,你自己不知道吗?”竹妖说:“我又没检查过……”话音未落,他清俊的脸上就浮起一层薄薄的红晕。一次,两次,他总是怀疑自己是在梦中。不可描述的部位虽然隐隐有些不适,却不像是被狠狠这样那样那么多次的酸痛。道长睁开眼,眼底灼烧过赤红血色,他说:“衣服脱了,我帮你检查一下。”竹妖吓得跳起来,干笑:“道长我……我开玩笑的,你继续修行,我不打扰你了我……”道长抬手握住竹妖的小细腰,蛮横地揽进怀里。圆滚滚的熊猫幼崽来不及躲闪,委屈巴巴地从竹妖双腿间探出头来。道长深吸一口气,把蠢蠢欲动的yin邪心魔再次逼回心海深处。可人都已经抱在怀里了,现在放开也不合适。道长沉默了许久,说:“我要离开几天。”心魔已经越来越强大,他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