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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回家,和你爸爸好好道歉,不要再执迷不悟了!”“我已经道歉过了,结果您也看到了。我手臂上被爸爸用烟头烫出的疤还在呢。”展枕的声音,姜画皱眉,也是同性恋吗?这个时候开门,会不会不太好……想了会儿,姜画还是开了门。“姜画?”“邱姐?”“姜经理?”“……展枕。”“喝点茶吧。”姜画端了两杯茶放在茶几上,面前坐着邱姐和展枕。这还不算什么,重点是,韩霖和展枕好像也有一段往事,相互看了眼后尴尬的移开了视线。今天到底是什么莫名其妙的黄道吉日,什么鬼不鬼人不人的事儿都搞出来了。“姜经理……您住在这里吗?”邱姐试探了几句,有些担心刚才的对骂姜画听了多少。如果让姜画知道自己儿子是同性恋,会不会让展枕以后的邻里关系很糟糕。即使嘴上很严厉的骂着,其实心里还是对儿子爱护着。“嗯,回国的时候买的,还在还房贷呢。”姜画也在整理着说辞,原本只是担心事情闹大而想办法劝解,没想到是公司的同事,好尴尬……邱姐眼睛还红肿着,说话都带着莫名的哽咽。“展席他在上课吗?”邱姐故作轻松的笑着,说:“他开学了……马上高一了,抓紧打基础呢。”展枕和展席……应该猜得出是兄弟的。“那……邱姐不然今天你先回去吧,我送你。展枕的话……先留在我这儿,你看呢?”姜画问了句。邱姐咬着唇,看着一旁无动于衷的展枕说:“我自己回去吧……”“别了,我车就在楼下。送你费不了什么事儿。”姜画拿起外套穿上,扭头看了眼韩霖和展枕,压着声音说,“即便要打架,别把我家具弄坏。”韩霖压抑着火气,闻言歪着头没说话。“邱姐住的地方离公司还挺远啊。”姜画没话找话的说着。邱姐点头,说:“很久以前买的房子了……离孩子们的学校比较近。他们回家挺方便的,老二读初中呢,老大……”说到展枕,邱姐沉默了一下,叹了口气。“邱姐你……也不是反对同性恋吧,我听说过你和小王还yy过我和丛深呢。”邱姐脸一红,说:“我不反对啊……可是孩子他爸,他……”“性取向不是可以想改变就改变的,展枕这样,他自己肯定是最苦恼的。”“可是……我怕……我怕他会不幸福啊……明明夫妻之间的情感已经很难维持了……”姜画摇摇头,把车停稳之后,说:“……我也不怕你说闲话了。我是同性恋的事情,你应该看得出来。我接受自己的身份也花了几年时间,所以凭我这些话让你接受展枕的新身份确实很困难。不过……拒绝接受的前提,首先也要试着了解吧。”邱姐一愣,苦笑着说:“……我明白的。”姜画拍了拍邱姐的肩膀,说:“回家吧,笑一笑,别让展席看出端倪,那小子可精灵了。”听到小儿子的名字,邱姐才终于真心的微笑了下,跟姜画道别回家。十点正是夜生活的开始,路边的烧烤店和酒吧大吵大闹,即便隔着门也像是要把吵杂的情绪宣扬出来。姜画车速越提越快,连带着路上的叶子都跟着打着璇儿。想要拒绝的前提,首先要试着去了解。我真的有了解丛深吗?了解他的渴望和理想,他的想法。可是,我甚至懒得去尝试。厌恶自己厌恶得想吐。扮演弱者,每件事都是丛深的不对,故作宽容的原谅。其实是给自己的软弱找借口。垃圾。渣滓。姜画用力砸了下方向盘。作者有话要说: 想开了_(:_」∠)_卧槽我真是亲妈刚钻牛角尖就想通了小两口要见面了!棒不棒!是不是亲妈!!是不是!!!!☆、第70章“我说的家具,包括我的茶几。”姜画回家,看着自己第二喜欢的茶色玻璃茶几已经碎成渣滓,徒留下一些玻璃碎和基础的大理石框架。韩霖别过脸,捏紧了拳头。旁边的展枕已经挂了彩,却还是不在意的微笑着。好像嘴角渗出的血液不是自己的一样。姜画熟练的拿出医药箱,让展枕把衣服脱了,慢悠悠的给他上药。后背和茶几的惨状一样,满满当当的塞着玻璃碎,一看就知道是直接被人摔在茶几上,后背着地。镊子消了毒,细心的夹着伤口里嵌的玻璃碎子。酒精浸满了棉签,擦拭伤口时,展枕还是疼得粗喘了口气,不过脸上的笑意却是不减,眼睛一直盯着面色不善的韩霖。“行了,回家吧。隔着两层门我都听到喵喵在叫唤。”姜画把染血的纱布和棉签扔掉,说着。展枕像是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察言观色,依旧天然呆的笑着,说:“你不是跟我妈说,今天让我就在你这儿吗?”姜画也跟着笑了,手狠狠的拍了拍展枕后背的伤口说:“今天沙发有人包了,你还是回家睡吧,而且我这里也没有第二个茶几让你摔。”展枕疼得一抖,脸上的笑意都跟着僵硬了,余光看了眼韩霖后,听话的离开了。关门声响起,韩霖站起身,发泄似的踢了下茶几,玻璃碴子立即黏在他的脚掌上,血液顷刻间流出。姜画这下子懒得动手包扎了,自己作死就怪不得别人了。把医药箱递给韩霖后,慢悠悠的说:“怎么了?还跟展枕有一段儿羡煞旁人,缠绵悱恻,爱恨纠葛,只羡鸳鸯不羡仙的动□□情大戏?”韩霖却一点开玩笑的心思都没有,说:“不求你雪中送炭,但是能不能别雪上加霜?”“说说吧,咱哥俩好久没喝酒了,今天合计合计喝点醉了拉倒。”韩霖被姜画刻意学习丛深的语气逗笑,接过递来的啤酒一干而净。“我初恋,初中就在一块儿乱搞。分分合合十几次。最后一次拉着他出柜,他拿了我爷爷的两百万去日本留学,从此销声匿迹,我再也没有找到过。然后如他所愿,我和无数人上床,心底里想的还是他。能玩,玩不开,想要的也只有他。妈的,恶心。”姜画挑眉,这展枕那明显缺心眼的样子,很难想象以前心眼那么多。用力在韩霖肩膀上一拍,韩霖疑惑的抬头,看着姜画一副幸灾乐祸的笑意说:“共勉!”“……”勉你大爷啊混蛋姜画!“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这什么狗啊我日……啊不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