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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叼着猪蹄,莫名觉得背后一冷,疑惑地眨眨眼。“里面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酒吞哼笑一声,又夸张地叹了口气:“爱情真麻烦啊,我以后绝对不要沾惹这玩意儿!”茨木:“……”殿下说的啥意思?他怎么一个字都听不懂……六百年前即将变得鸡飞狗跳,六百年后也算不上风平浪静。客栈客房里,安室透皮笑rou不笑瞥着满脸写着“表情宕机脑子空白”的柯南,加重语气询问道:“你说,琴酒在六百年前亲口承认赤井秀一是他的恋人?”连“赤井”都不叫了,直呼其名,可见他心里有多不爽。柯南闭口不言,不准备火上浇油触他霉头。桃矢见气氛尴尬,虽然明知此时不说话最保险,可喜欢照顾人的性子还是让他不由自主地轻声说道:“是,书翁……也就是救了我和月的妖怪,也是这么说的。那部应该是他的回忆录。”似笑非笑地看了脸色黑沉的安室透一眼,赤井秀一控制不住从心底深处泛起的喜意,笑着搓了搓衣角。但很快,他和安室透又迅速反应过来,琴酒所说恐怕只是个谎言,一个忽悠那几个不知情为何物的妖怪的谎言。赤井秀一并不觉得琴酒穿了次越就幡然醒悟爱上了自己,更大的可能是,他有不得不这么说的理由。一时间,两人的喜悦和郁闷同时大打折扣。月双手抱肩坐在桃矢身旁,冷眼扫过脸色忽晴忽阴的两人,冷不防问:“难道不是他喜欢赤井先生,而是你们喜欢他?”安室透、赤井秀一:“……”无言以对。该怎么说呢?猝不及防的扎心最让人窒息?第42章绿津渡了解一下(七)化悲愤为食欲,玉藻前被动失恋后,就一头扎进美食的怀抱,以仓鼠啃瓜子的速度将店里的食物一扫而空。书翁倒是还能维持表面平静,不过那一杯接一杯往嘴里倒的茶还是出卖了他内心的真实想法。人要是想醉,别说喝茶,喝水都能喝出酒味,妖怪自然也不例外。大天狗则坐在廊下望着后院一茬一茬长得茂盛的菜发呆,那绿油油的翠色几乎可以等同于他此时的心理阴影色彩。他们丧得理直气壮,却苦了乖宝宝一目连。一会儿给玉藻前拿吃的,一会儿为书翁添茶,还得陪着大天狗不让他做傻事——比如一气之下炸掉绿津渡什么的,又忙又忧虑,撑着小脸看上去比失恋的三只妖怪都惆怅。茨木虽然不明内情,却知道这会儿不能轻易触他们眉头,所以一整天紧跟在酒吞身后。当然了,他平时也是紧随殿下脚步,表面看来和平常没什么不同。不过,下午餐馆一打烊,酒吞就让茨木回避,自己顶着大天狗他们冰冷的视线,溜进厨房里跟若无其事的琴酒聊起天来。“喂,你这么招他们不好吧?就不怕他们一怒之下把绿津渡砸了再将你掳走,玉石俱焚?”跳上擦得光可鉴人的料理台,酒吞晃悠着两条纤细的小腿,低声询问道。茨木扒在门外听到这句,眉头一下子不悦地揪了起来——殿下在关心那个人类?“他们不会,也做不到。”往厨房门的方向望了一眼,琴酒的声线稍显刻意地提高两度,“距我离开还有两年多时间,除非他们想连这点时间的相处都失去。”“……精明还是你精明。”酒吞摸摸鼻尖,聪明如他,不会映不出这两句话并非对自己说,倒是莫名同情起玉藻前他们来,“不过,你真有恋人啊?他有那么好,可以让你为了一棵树放弃一片森林?”“等你遇见合适的人,你就知道了。”半真半假地说着暧昧的回答,琴酒意味深长地斜睨酒吞一眼,“但我认为,你还是不要遇见的好,即使遇到了,也不要让自己陷入太狼狈的境地,你可是鬼王啊。”酒吞讪讪咧嘴:“这种事不归我控制吧,更何况,就算再狼狈,我大不了也是孤身一人,哪有你与自己的恋人两情相悦来得自在。”“两情相悦?自在?”琴酒把这两个词重复了一遍,意味不明地勾起嘴角,顺手将几瓶放错位置的调料放回原位,“这个话题到此为止。对了,你和茨木什么时候能变回去?”酒吞一愣,没料到他忽然问起自己的事,怔了片刻才迟钝地反应过来:“哦,可能就这几天吧,力量恢复得差不多了。”“你对茨木有什么看法?”不置可否地掏出书翁准备的布袋,从中取出一根叼着压制烟瘾,琴酒猝不及防画风急转,一记直球打得屋里屋外的酒茨二人都懵圈了。“看、看法?”从他不自觉表露的微表情里嗅出套路的味道,性格直爽的酒吞罕见地结巴了一下,小心措词道:“他是我手下,实力强大,忠心耿耿,算是我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吧。”琴酒边听边点头,还奇怪地打量他莫名紧绷的神色:“嗯,朋友,很好啊。但是说就说,你怎么紧张起来了?”“紧张?我很紧张吗?”酒吞干笑着从他手里抢来两块rou干用力咀嚼,在美食的抚慰下平复了不太镇定的心绪波动,“你为什么问我这种问题?我和茨木的关系你不是一早就知道?”琴酒并没有正面回答,反而又问:“既然你们是朋友,那你知道他有什么心心念念必须完成的事吗?特别是跟你有关的。”酒吞“嘶”了一声,顺着他的问题摩挲下巴陷入沉思:“要说他的执念吧,有是有,不过都跟我没关系。我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就打了一架,他打输了自愿成为我的下属,不知不觉也过去那么多年了。唉,妖怪没有时间概念,所以轻易不会产生执念,我和他又一直在一起,他更不可能对我有什么执念了。”说着,他用一种诡异的眼神把琴酒上下扫视一番,困惑地说:“你今天不太对劲,怎么对我跟茨木的事这么好奇?你想干嘛?”“找个话题随便聊聊而已,你不想谈我们就换个吧。”从善如流地转移他的注意力,琴酒果然不再问他与他或茨木相关的事,转而说起别的事来。酒吞身为鬼王,城府不浅,当然不会那么简单就被打发,你来我往的跟他打了会儿太极,顺带尝试着旁敲侧击地套话。两个腹黑的家伙就这么来回斗法斗了半天,成功消磨了半天时间。这次闲聊并未被两人放在心上,转头的功夫便忘了,但其中一部分内容却戳中茨木隐秘的,连他自己之前都不曾注意到的心思。琴酒问酒吞,茨木对他是否有执念,他斩钉截铁地回答没有。但真的没有吗?千百年如一日的追随,不允许任何人毁谤他的坚持,认为只有自己才配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