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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拉开车门坐进了车里。“你怎么大半夜的在我家附近?”“睡不着开车出来兜风,正好开到这边。”贺崊偏头看了陆笙笙一眼,他大概刚睡醒,脑袋上的头发还一翘一翘的有一些可爱,便忍不住伸手过去帮他压了压,陆笙笙拍开他的手:“干嘛呢?”贺崊笑了笑:“想吃什么?”陆笙笙认真想了想,一拍掌:“烧烤!”虽然是大冬天,烧烤摊子上却是热火朝天,他们去的是间人气很高的网红店,大年初二的深夜生意也并不冷清,三三两两地坐满了人。坐下后陆笙笙一口气点了五十串羊rou五十串牛rou还有一堆的烤鱼烤板筋烤脆骨烤香菇烤土豆烤韭菜,贺崊无奈提醒他:“点这么多能吃完吗?”“没事,我现在饿得能吃下一头牛。”“这么能吃?白天在家怎么不多吃点?”“问那么多干嘛……”贺崊“啧”了一声:“总不能是因为要谈婚事太紧张了才吃不下吧?”都被你猜到了还问个屁,陆笙笙嘴角微撇:“不想说。”“那就是了……”贺崊没有再问,他其实没什么胃口,看着食物上桌之后狼吞虎咽的陆笙笙,忽然就有些想抽烟,下意识地摸了摸裤子口袋,才想起来自己早就戒了。于是他点了两瓶啤酒,陆笙笙挑了挑眉:“你要喝酒?车子不开了吗?”“一会儿叫代驾就是了。”“你心情不好啊?”贺崊神色复杂地看了他一眼,片刻后无奈一笑:“是有点,看到你跟贺肖时都要订婚了,觉得自己还是一个人有点可怜。”“那什么……你喜欢的人也会回来的……”陆笙笙不知道该怎么安慰他,心里忽然有些不是滋味,对着一桌子的烧烤都没有刚才兴致那么高了。“谁知道呢,也许他真的不想回来了也说不定。”“不会的吧,你这么好,他肯定会回来的……”“你觉得我好吗?”陆笙笙被问住了,这句安慰的话只是他随口的一说,但他又确实觉得贺崊这人挺不错的,具体好在哪里他也说不清楚,就只是越接触就越想亲近,和贺崊在一起很放松很舒服,他总觉得这样的贺崊不应该等不到他喜欢的人才对。“你哪里都挺好的……”贺崊摇了摇头:“算了,不说这些扫兴的事情了,吃东西吧。”烧烤大半都进了陆笙笙的肚子,贺崊不停在喝酒,两瓶啤酒喝完干脆又开了瓶白的,陆笙笙想劝他,话到嘴边想想还是算了,大过年的一个人,或许确实容易触景伤情,还不如让他多喝些发泄一下呢。只是陆笙笙没有想到贺崊原来这么不能喝,不过半斤白酒下肚就已经不行了,满脸通红嘟嘟嚷嚷地歪倒在了桌子上。“喂!你就喝醉啦?”陆笙笙坐到贺崊身边去伸手拍了拍他的脸,被贺崊拉住了手腕,他的嘴里似是呢喃了一声什么,陆笙笙没听清楚,贴近过去问他:“你说什么呢?”贺崊却抓着他的手亲了一下手背,陆笙笙瞬间涨红了脸:“你是不是有病啊?!”可惜喝醉了的贺崊没给他半点反应,他再怎么跟一个醉鬼计较也不能就这么把他扔烧烤摊子上,陆笙笙赶紧结了账暗叹着麻烦,艰难地把贺崊扶起来,半拖半扛地弄回了车里。贺崊倒进后车座里,陆笙笙爬进去,想把他的身体扶正来,刚靠近就被贺崊再次攥住了手腕,用力拖了下去。陆笙笙喊了一声,下意识地想要挣扎,贺崊整个人便已经压了下来,灼热的气息混合着酒气和信息素的味道扑面而来,让陆笙笙几乎毛骨悚然浑身都僵直了,尤其是当对方湿热的唇舌贴上他的脖颈时。“你干什么放开……”“别离开我……宝宝……别不要我,求求你……我好想你……”陆笙笙愣住,贺崊贴在他身上胡乱地亲他,不断呢喃:“我好想你……宝宝你回来好不好……你能不能再爱我一次……求求你……”他的声音哽咽,带着难以形容的苦涩和哀求,陆笙笙不知道该做出什么反应,心脏像被人攥住了一般,又疼又涩,明知道贺崊是喝醉了认错了人,他却似乎不忍心推开他。贺崊的唇渐渐上移,贴到了陆笙笙的嘴角,陆笙笙想要侧头避开,被贺崊的手钳制住了下颚,他被迫启开唇,贺崊带着压迫性的吻便落到了他的唇上。‘轰’的一声陆笙笙的脑子彻底地炸开了,他被动地承受着贺崊的亲吻,感觉到对方湿滑的舌挤开自己的唇齿在唇舌间来回搅弄,他下意识地想要将之推出去,舌尖抵上去却变成了与对方的纠缠不休,贺崊的吻热切又绵密,完全不给陆笙笙喘息的余地,Alpha信息素的味道将他整个包裹住,对陆笙笙这种毫无经验的Omega来说无异于致命的催情剂。他们越亲越激烈,唇舌纠缠间陆笙笙被迫大口大口地吞下俩人混合在一起的唾液,还有大半顺着嘴角滑下,沾湿了他的下巴又不断滑向脖颈,像是快要溺毙一般,他无意识地抱紧了身上的贺崊,不敢放开这唯一的浮木。当贺崊终于放过他的嘴唇,亲吻绕过耳后根,落在那最敏感的腺体上时,陆笙笙浑身像过电一般猛地一震,理智终于稍稍回笼,用力推开了压在身上的人。毫无防备的贺崊被他推得摔倒在了座椅下面,陆笙笙迅速推开车门爬了出去,他腿软得几乎站不住,红着眼睛蹲到了地上,双手揪住了自己的头发……他到底在干什么?十分钟后陆笙笙给张子丘打了个电话,把地址告诉他让他过来送贺崊回去,然后拦了辆出租,逃似的离开。第二十四章凌晨三点,陆笙笙依旧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吃得太多太辣胃里有些不舒服,但更让他心绪不宁的,还是脑子里怎么都挥之不去的被贺崊按在车后座激烈舌吻的那一幕。贺崊亲得太凶太急,他的嘴唇和口腔被咬破了好几处,到现在还隐隐作痛,更糟心的是哪怕他回来之后又重新洗漱过,身上沾染到的Alpha信息素味道却似乎怎么都去不掉。心烦意乱之下他只有又去sao扰林臻:“林医生我今天做错事了……今天我们两家商议订婚的日期,原本还挺好的,但是晚上他弟弟找我出去吃宵夜,他弟弟心情不好喝醉了,然后把我当成他喜欢的人亲了我……我当时昏了头了没有推开他……”几分钟后林臻发回来三个感叹号:“所以你喜欢上他弟弟了?”“我不知道,没有吧……”“你看你这语气连自己都说服不了吧,你要真一点都不喜欢他就不会这么犹豫更不会在他亲你的时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