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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的让司安忘记了他前世的阴狠,“不会,你怎么会给我惹麻烦,无论是谁,无论在什么情况下,你都有说话的资格。”司安像霸道总裁一样哄着白祁。白祁在那边传来一声轻笑。“谢谢小姐对白祁这么好。”这就好了?白祁要求真的很低。司安越想越心疼,“你在庄园呢没,我现在过去。”“不用了小姐,我没事的。”白祁声音很轻,又无力,听着就像欲拒还迎。“你等着我。”霸总安眉一挑,随手拿起床上的两件毛衣就偷偷出了门。夜深了,傅晗在把衣服给她后也回去了,客厅里关着灯而且没有人,司安轻轻的就能溜出去。电话挂掉后,白祁看着自己手边小小的匕首,轻轻把它藏了起来,又走到镜子前,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摆弄。十五分钟后,司安来到庄园。她知道白祁在哪个房间,打开门进去,却被站在门口的高大身影吓了一跳。“你怎么站在这?差点吓死我。”“嗯,是我不好。”对方回复。司安这才借着月光打量起他来,发丝衣衫都凌乱的很。脸色也显得苍白无力。她不由得伸出手摸了摸白祁的脸,“严重吗感冒?”对方摇了摇头,让了位置给司安进来。“是不是最近太累了才会身体不舒服?”“我不知道。”白祁眼眸沉静的看着司安,脑海里却不由自主的出现那个下午听到的声音。“这几天好好休息,你就不要想着去拍戏了。”“嗯。”本来他也是这么打算的。“你要不要睡一下?我看你精神不太好的样子。”确实,本来他只是慌乱之下跟小姐说自己感冒了,然而现在是真的觉得有几分晕乎乎的。“我没事,我想先去洗个澡。”今天等小姐,又难过,还没来得及洗澡。司安皱着眉让他小心一点,就松开了手。浴室里水生传来,又慢慢平息。她的注意力都在白祁身上,以至于最后金属落地的声音,在司安耳朵里特别明显。司安几乎是一瞬间飞奔到浴室门口推开门。就见白祁围着浴巾手里拿着一把小刀,另一只手还留着血。31、两更先…“白,白祁,你在做什么!”司安感觉自己说话的声音甚至在颤抖。白祁迷茫的看过来,眼底却有一丝残留的绝望。司安心脏瞬间揪起,一个箭步冲过去夺过白祁手里的小刀,头也不回的扔了出去。看着白祁的眼神惊魂未定,“你,你不想活了吗!”声音极大充斥着愤怒。白祁抿着苍白的薄唇,下意识的想解释点什么,但是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司安拽着出了浴室,身上围着的浴巾摇摇欲坠,使得他不得不赶紧用另一只受伤的手去抓住他。然而这一举动,却令把他安置在床上后的司安看见更加生气。“抓什么抓,你的手不想要了吗!”这一声吼,吓得白祁赶紧对自己松了手,水汪汪的眼镜盛满了委屈,浴巾不由自主的脱落一点。司安狠狠瞪着床上老实到不行的人,随手给他把浴巾拉了上去并打了个结。中途触碰到他的肌肤,白祁身体一僵,脸颊缓缓发红。但司安一点都没有注意到,或者是她简直被气到不想去看他。她一把扯过白祁的手腕,看着很粗鲁,但只有白祁感觉的到,她的动作有多么轻柔。只见手臂上一刀长长的血痕,沿着手臂内侧白嫩的肌rou划下痕迹,很长,还在往外渗血。此刻司安简直都快要晕过了,又一次恶狠狠的瞪了白祁,“你给我在这好好的呆着,敢动一下腿都给你打断。”自己则起身捡起地上的小刀,小跑着往楼下去。这时她该庆幸,他们都习惯在家里备一点药箱,以至于她也养成了这个习惯。药箱被庄园的佣人放起来了,但是司安去敲了佣人的门,大半夜把她敲醒问了药箱的位置,飞奔出去找药箱,又以最快的速度回到楼上。彼时白祁还乖乖的坐在房间里,愣愣望着他流血的手,仿佛有些出神。司安回来就看见他这样,脸色又是一黑,过去一根手指勾住他的下巴,好让自己看清楚,他究竟在想些什么。或许是白祁真的很会隐藏自己吧,反正司安什么也没看到。最后她忍住心底的戾气,开始给白祁处理伤口。一步步止血,消毒,然后缠上绷带。全程两人都没有说话,空气安静的甚至能听得到对方的呼吸声。包扎好后,司安也没有说话,冷漠的收拾了医药箱里的东西,就要走。白祁眉眼垂下没动,手却很快,一把握住了司安。用的是司安刚包好的右手。顿时就给人气的跳脚。“手不想要了直说,别浪费我包这么长时间,松开!”白祁脸色白了白,濡嗫了两下唇,说,“你要走了吗?我手疼。”也不知道从哪学的,白祁极会装可怜,此时眉眼低垂脸色惨白发丝凌乱的模样,看着真是惹人心疼极了。司安面上看着冷漠,心里比谁都心疼,这么大一道口子,岂不是要留疤了?想到这她就看都不想再看白祁一眼,声音特别冷漠,“我去楼下把药箱放了。”白祁这才松手,眼神仍旧忐忑不安,像一只祈求主人不要走的猫咪。司安看了不忍心,但还是先去楼下放了药箱。再次听到脚步声上来,白祁慌乱的心才略微平静。司安一路过来,直奔白祁,路上扯了一条凳子,啪一声放白祁面前,白祁被这响声吓得一抖,但是没敢说话。“说,你这是什么意思。”司安,怎么都想不通,白祁自杀几个意思,她哪里对他不好了?不问还好,一问白祁的委屈简直藏不住,虽然他没想要自杀,但这并不妨碍他委屈。“你八天没来我了,没有一个电话也没有一条短信。”他平静的说,带着控诉。“我每天拿着手机坐在剧组里等,但是我一直都没有等到,我不敢给你发消息,我怕自己打扰了你。”有什么掉下来,咂在司安手心里,司安蓦地被烫了一下。“我跟你说过我什么时候离开剧组的,那天我一直等,等到天都黑了,你也没有来,我不敢离开庄园,这是你跟我唯一的地方,我怕你找不到我,可是在庄园我也没有等到你。”“后来,我终于控制不住自己给你打了电话,”说到这里白祁笑了,殷红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