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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洋房里,家里藏品又多,这是用来防身的。那个年轻男人下了楼,面容却很熟悉,眉目俊美而又带着天生的倨傲,他见了自己,毕恭毕敬的打招呼:“阮爷爷您好,我是路屿森,好久不见了。”阮同一放下按拐杖机关的手,讶然:“你……你是阿森?”路屿森点点头,笑道:“是的。十几年没见到您了,您还和过去一样硬朗。”阮眠昨天说过路屿森会来,阮同一一下子放下心来,他只是没想到对方来这么快。以前他就很喜欢这个孩子,再加上对方家里出事后他还一直挂心,看到如今他长大成人心生慰藉,感叹了一番。“大了,长大了。”阮同一拉着他说,“这么些年你不容易啊,怎么就不来爷爷这里呢?你mama好歹也做过几天我的学生,你还见起外来了?”路屿森道:“不会了。以后会经常来的。您别生气。”“我生什么气啊。”阮同一眼圈发红,“好孩子,我们阮眠给你添麻烦了。你什么时候到的,我一大早就起来怎么没听见声儿?”“昨晚到的。”路屿森说。他算是知道阮眠的老年人作息怎么来的了。现在才五点半,天都还是漆黑的,阮爷爷就起来听收音机了。再过一个小时,六点半,被窝里那个小的也会起来。他是因为失眠实在睡不着才起来这么早,却没想到和阮爷爷直接打了个照面。于是阮眠起来的时候,发现早饭都做好了,路屿森正被爷爷拉着演讲,品味他的藏品,而客厅的地上堆了一地过年的年货和补品,想来是路屿森从车上拿下来的。“绵绵。”路屿森说,“我的器材能帮我拿上楼吗?”一堆年货中还有一个黑箱子。是阮眠无比熟悉的路屿森的器材箱,他不知道搬过多少次了。不过眼下这情形,不知道为什么有点像在别人家见过的那种小夫妻回娘家的感觉。阮眠胡乱应了声,拿着路屿森的箱子就上楼去。箱子比以前都重,阮眠好奇极了,以为他买了什么新的器材,就打开来看。这一打开却发现了一个用丝带扎着蝴蝶结的礼物盒,上面写着一张卡片:给我的小朋友。这是给他的新年礼物吗?阮眠心里甜甜的,路屿森却也跟了上来,身体倚在门口说:“打开看看?”阮眠脸红红的拆开,发现是里面是一本荣誉证书,还有一个小小的奖杯。奖杯上用英文刻着:20XX年Eyes摄影大赛艺术组金奖。Eyes摄影大赛!全球最具权威性的摄影大赛之一,每年会吸引超过40000名摄影师、超过280000幅作品参赛!但是这个比赛前不久已经进入最后的参赛截止日,难道——路屿森消失的那半个月真的是去参赛了?!路屿森淡淡地说:“今年是命题作文而已,难度不高。不过第一个奖项我想送给你。”阮眠捏着奖杯,他知道这意味着什么!路屿森所说的第一个奖项,是他被人诬陷后的第一个奖项!他知道这对路屿森的意义!“怎么,你不想要?”路屿森走过来,蹲下-身子摸他的头。阮眠眼圈红红的:“要。”“以后的都给你。”路屿森说。阮同一看两个孩子先后上楼去,又见一个红着眼睛,一个笑眯眯的下楼,两人又很融洽的样子,心里还以为阮眠是像阮春在家是那样,被哥哥训了。等吃过他熬好的枸杞养生粥去楼上看鸟的时候,才注意到阮春的房间没有人住过的痕迹。倒是小孙子的小床上被子叠得整整齐齐。阮爷爷觉得有哪里不对。作者有话要说: 粗了没?!第40章在爷爷的书房里,阮眠第一次见到了路屿森画画。看到之后,他才明白哥哥说的“他画画比摄影好”是什么意思。路屿森竟然会画国画,山水、花鸟,都信手拈来,看得爷爷笑眯眯的,皱纹都比往常多了一倍。阮眠洗了一盘路屿森买来的黑葡萄,不是这个季节该有的水果,却十分的甜。他们两人倒是不避嫌,一个喂,一个就吃,看得阮同一不住咳嗽。咳了好一会儿见他们都没反应,甚至路屿森都当面捏孙子的脸了,阮同一才出了书房。路屿森看了眼他的背影,心底发笑。阮眠还一无所知,他看路屿森画的石头,打心眼里觉得好看。“为、为什么,不、不去画画?”阮眠问,还给路屿森又喂了一颗葡萄。他的意思是为什么路屿森回选择摄影,而不是画画这条路。路屿森停下笔,这次却连同阮眠的手指一起咬住了,还坏心眼的舔了一下,吓得阮眠满脸通红的缩了回去。阮眠的手指麻酥酥的,路屿森的眼神也带着某种调笑,他赶紧看身边,爷爷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已经不见了。“爷爷呢?”他慌张。要是被看见了,他怎么解释?路屿森说:“真是把你卖了你也不知道。”“才、才不会呢。”阮眠咬唇。阮眠的确整个心思都放在路屿森身上了。路屿森一来,他就看不见其它事物,连狸花猫来脚步蹭了好几次腿,他也没有像以前一样抱人家。为什么会这样啊。“刚才的问题再问一遍。”路屿森要求。阮眠以为他没听清,又磕磕巴巴重复了一遍。路屿森却拉过他,和他靠得很近,反正阮爷爷也不在,他就尽情欺负这个阮家的宝贝疙瘩。“上次发脾气的时候,说话很顺溜。”路屿森故意逗他,“现在说话又结巴了。每次听到你这样说话,我就想亲你。你是不是故意的?”“没有!”阮眠赶紧否认。“啊,说起来,你就是靠这个引起我注意的。”路屿森说,“本来我对你的感情很单纯,让你叫哥,你偏要叫哥哥。叫哥哥也不好好叫,故意叫我路哥哥,知道我就吃你这套吧。”阮眠:“真、真的没有!”o(╥﹏╥)o为什么有种跳进黄河也洗不清的感觉!“又来了。”路屿森叹息,“你这是在玩火啊。”他低头在阮眠唇上亲了一下,只觉得又软又嫩,恨不得咬一口。如果不是阮爷爷可能随时会进来,他真想按住他舌吻,尝尝他是不是和他想象的一样甜。阮眠整个人傻了一样,眼里都是引人犯罪的水光。又听路屿森说:“你可以说慢一点,但是结巴一下,我就亲你一下。”阮眠只好机械地,一个一个字的努力重复了一次问题。这次很好,一个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