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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在家的大院儿里端起范儿来了?”涤非吼完,那女人怀里的婴儿就哇哇大哭了起来。易云舒没理那娘俩儿,走到叶父的面前,皮笑rou不笑地说:“你丫,也他妈配当父亲?你丫真是上辈子积了不知道多少阴德才生出来像歧路那么好那么棒的儿子,你丫还不知道珍惜,还搁着儿跟我呜呜喳喳的,我也不指望你丫能给歧路下跪道歉,但我请你不要再来sao扰他,还有,赶紧让这些——”他用手划了下那抱着孩子的女人,“这些无辜的女人和孩子去他们应该去的地方。难道非要闹到全世界都知道他们是小三儿和私生子吗?!”“你说什么?!”那女人站了起来。易云舒看着那女人,一脸怜悯地说:“你该不会不知道他和他大儿子的mama没离婚吧?你倒是无所谓了,反正你儿子是个私生子——你该不会连他为什么不和你扯证儿的理由都不知道吧?啧啧啧——可怜又可悲的女人啊……”那女人气得大哭,抱着孩子冲进屋里。“你还真是个人渣。”易云舒挑起眉稍,看着叶父。叶父的拳头被易云舒用掌心握住,与此同时涤非抱住了叶父,涤非红着眼睛叫,“云舒,我们要不要揍他一顿帮歧路出口气!”说着他又骂着叶父,“你丫敢趁我不在家对我哥们儿动手儿,你也配当他的父亲?我现在就他妈打死你丫挺的!”“甭!”易云舒阻止了涤非,“甭动手儿,免得他把你告进去!”易云舒慢慢地松开了叶父的手,有些挑衅又有些轻蔑地说:“你要是不服,就让人像跟踪涤非那样儿跟踪我,到时候咱俩儿就看看,是谁先死!”说完他还更加挑衅地冷哼了一声。易云舒离开了珠市口,去菜市场买了点儿rou和菜,回到了家。他将吉他和小木盒儿放到了客厅中。易云舒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叶歧路还在沉睡。易云舒轻轻地爬到了叶歧路的身上,双臂撑在对方脑袋的两侧,一点一点地打量着对方安稳的睡颜。然后他将吻小心翼翼地落在对方的唇上。他深深地吻着他。越吻越不满足……总想做点儿什么……但他又什么都不能做。易云舒轻手轻脚地将叶歧路抱进怀里,一脸享受地蹭了一会儿。然后他又将自己的脸贴到叶歧路的脸颊、脖颈、胸膛,闭紧眼睛,一边闻着对方身上的味道一边蹭着对方。终于,他将叶歧路给蹭醒了——叶歧路一睁眼睛,就看到易云舒整个人趴在他身上像小狗一样乱蹭的样子。作者有话要说: 云舒要帮歧路收拾渣爹啦!这下云舒的家庭秘密也揭开啦!是的,云舒家里就是水表届的_(:з)∠)_这是开文之前就给云舒开了的金手指,其实前面好多次都有暗示过云舒家来头很大啦!好啦,傻逼渣爹终于要GG了,还以为我们歧路像小时候那么好欺负呢?我们歧路现在可有个深爱他的外挂23333开始甜(?)啦~~~第57章看到这样的易云舒,叶歧路整个人都陷入“…………”中了。因为叶歧路没有出声儿,所以易云舒不知道其实叶歧路已经睁开眼睛了——他依然一脸享受加幸福的在叶歧路的身上蹭着。过了十几秒钟,叶歧路结束了“…………”,轻声说:“你……在干什么……”易云舒:“……!!!”突如其来的、独属于叶歧路的干冷的声音,彻彻底底地将易云舒的身子冻住了——他僵了好半天,假装若无其事地将脸再一次贴到了叶歧路的脖颈处,与此同时他脱口而出道:“我……我有点儿冷……”叶歧路:“………………”这话一说出口,易云舒就后悔的恨不得找个地缝儿钻进去!大九月的……他冷个屁啊!这个借口好蠢QAQ不……应该是他一在叶歧路的面前就变得好蠢QAQ就在易云舒趴在叶歧路的身上琢磨着该用什么表情面对对方的时候,叶歧路轻轻地了笑了一声——只有短短的一声轻笑,稍纵即逝。然后易云舒就感觉到有一双强有力的手臂从他的背脊处环住了他!易云舒的呼吸都快要在这一刻停止了!叶歧路抱了他!抱了他!叶歧路!抱!叶歧路又短促地笑了一声,并问道:“还冷吗?”易云舒闭紧眼睛,肆无忌惮地感受着叶歧路身上的温度,他满足地回答:“暖和,好暖和……从来没这么暖和过……”这种感觉就好像他突然掉进福堆里似得!好多好多的幸福从天而降,将他密不透风地包围了起来!睡意就这样毫无防备地袭了上来,易云舒很快就睡了过去——最近他全力以赴的照顾叶歧路,情绪跟着对方的身体状况起伏着,还动不动就心疼的要死,身体和精神已经十分疲惫了。叶歧路整日整夜地卧床休息,刚刚又睡了一下午,现下是无论如何都睡不着了,他将视线转向了窗外——太阳将落未落,火红的天际偶尔飞过一两只大雁。一天之中最后一束夕阳照射了进来——一笔一划地描绘出了叶歧路和易云舒紧紧相拥的身影。***********易云舒睡得快醒得也很快,大约四十分钟之后,他就苏醒了过来。稍微朦胧了一会儿,他抬起头看向叶歧路——对方正目不转睛地注视着窗外的天空。易云舒顺着叶歧路的目光看了过去——茫茫无际的天空,什么东西都没有啊——他左看右看也没看懂,干脆放弃了,悄声问道:“饿了吧?想吃什么?”“吃不下去。”叶歧路并没有收回视线,如实回答,“你也甭忙活儿了,反正我吃什么都会吐的。”“怎么可能!”易云舒皱了下眉头,“中午的话梅粥你就没吐!”叶歧路眨了几下眼睛。好像确实是这样儿……“我买了点儿猪rou和鱼,rou太油腻了你肯定吃不了的,鱼rou刮下来还是倍儿棒的——”易云舒试探着问,“我给你搓几个鲜鱼丸子熬汤好不好?”“…………”叶歧路将视线挪到易云舒的脸上——对方的脸曾经受过重伤的,现在仔细看还是有一些地方留了一些尚未痊愈的、细小的红色疤痕——想起过年时候易云舒炒的那两个难吃到一定境界的菜,叶歧路就觉得有些不可思议,“你丫从什么时候开始变得会做菜了?”易云舒笑了一下,得意洋洋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