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抵在一起互相摩擦,然后让他们的子子孙孙团聚,你中有我、我中有你。不是他不想碰凌熙,其实他每天都憋得要爆炸,但无奈他们拍摄进度非常紧张,容不得凌熙请一天假。而他是绝对舍不得看凌熙拖着半残的后腿去拍戏的。听到手机里安瑞枫平稳的呼吸声,凌熙不高兴了:“你怎么不说台词啊?”“什么台词?”“你演过那么多霸道总裁冷酷精英,你说这个时候应该说什么台词?”安瑞枫哄着他:“‘你这个磨人的小妖精!’,这句行不行?”凌熙被他哄的心花怒放:“行行行,你可要准备好你的铁杵,我一会儿就回去磨你!”他挂了电话,开开心心的回去继续拍戏。刚刚鲍辉衣服里又掉出一只蚂蝗,吸饱了血的蚂蝗又粗又大,据说鲍辉光看一眼就吐了。凌熙跟在随队的队医身旁看热闹,嘴里假惺惺的说:“哎呀,看来鲍辉今天的运气不太好呀汪。”饱受精神与rou体折磨的鲍辉强撑着拍完了这段湖边偷窥戏,他怀疑衣服里的蚂蝗是有人故意扔进去的,他锁定了犯罪嫌疑人,却苦于抓不到他的把柄。毕竟蚂蝗这种东西来无影去无踪,没吸血时小小一团,防不胜防。除了凌熙,谁还和他有仇,会拿这种不入流的手段报复他?鲍辉盯着凌熙的背影,眼里又惧又恨。明明是个背后无人还被经纪公司放弃的十二线小艺人,怎么敢和他那么说话,还使用这种恶心的玩意折腾他?凌熙经验太少,以为仅靠语言恐吓和一点点rou体惩罚,就能让心怀不轨的人打消念头,却没想到这只会让对方变本加厉。最后一幕拍摄完毕,工作人员收拾岸边的设备,准备班师回营。凌熙身上戴着好几斤重的狗尾巴,为了掌握平衡,走路时向来慢悠悠的,这样一来他就落到了最后。奇的是鲍辉居然一声不吭的跟在他身边,眼神一直往他身上瞄。凌熙脑中的警铃被拉响了。……看来某人根本没有从刚才的事情中得到教训,而且还妄图在这个时候对他下手。这个天然石台高约三米,一侧有小土坡可以攀爬。凌熙每一步都迈的小心翼翼,生怕一不小心就从湿滑的土坡上滚落。他一边向下走,一边用余光观察着身旁鲍辉的动作,就怕他突然发难。待两人走到距离地面大概两米左右的位置时,鲍辉突然往凌熙的方向一倒,看着像是脚滑一样,重重的栽倒在凌熙身上!凌熙虽然千防万防,但在这种窄小的土路上无法躲闪,被他一挤之下,直接栽向了旁边的小湖之中!危急时刻,凌熙一把拉住鲍辉的衣角,扯着他一同落入了湖中……“落水了,有人落水了!”随着他们的失足落水,整个剧组都沸腾起来。这湖水不深,只有一米,他们从两米高的位置栽下,水托不住,他们最终肯定要砸到湖底。不过凌熙不怕,他身后的大尾巴在落地时成了最好的缓冲,再加上湖水的浮力,他就像轻飘飘的躺到了柔软的羽毛床上,很轻松就能站起身来。只是山中温度低,湖水冰凉,凌熙站起来时打了一个大大的冷颤。至于鲍辉,他自食恶果,比凌熙惨太多了。鲍辉哪想到自己居然会被凌熙带下水,砸入湖底时,他整个后背拍到湖底的鹅卵石上,疼的他眼冒金星。他在湖底灌了好几口水,才被随行的经纪人和助理手忙脚乱的拽起来。他虽然没受伤,但受惊不小,整个人瑟瑟发抖,看着凌熙的表情带着深深的忌惮。明明凌熙才是狗妖,但鲍辉看着更像一只落水狗。朱琳琳贡献出她的毛巾让凌熙擦身子,导演急赤白脸的问他们事情是怎么发生的,凌熙无辜的说:“有人太狡猾……不对,有人脚太滑,我们就掉下去了呗。”他本来还想着吓吓鲍辉就行了,但照现在看来,光吓吓没用,还是得想办法把他打疼了才能让他得到教训。只是光靠他自己恐怕难以达成这个目标,回去还得问问安瑞枫有没有什么办法。※※※另一边,安瑞枫在房中苦等凌熙许久都不见他回来,颇有些坐立难安。他被凌熙主动的勾引搞得心思澎湃,像是屋中的空气都突然升高了十度一样,他摆弄了一下桌上的盆景,又跑去换了一身帅气的衣服。他在屋前的小空地上行足足转了三圈,也无法改善自己内心的期盼。早在拍摄定妆照时,他就觉得凌熙与那套耳朵尾巴极配,他还特地买了一套收藏起来,希望以后能哄劝凌熙戴上。但凌熙不像他闷sao,根本不需要他开口,就主动提起了“新玩法”……这世界上哪个男人,能抵挡这种诱惑?安瑞枫在屋里呆不下去了,他算了算拍摄时间,决定主动去找剧组汇合,他恨不得现在就把凌熙抱在怀里,好把空荡的臂弯填满。不凑巧的是,安瑞枫刚一离开道观,就遇上了拍摄完毕后回道观的工作人员,他们告诉他,凌熙好像抄近道先回去了,安瑞枫担心与凌熙错过,急急忙忙又赶回住处。当他走近他们居住的小屋时,果然听到门内传来了凌熙造成的一些声响。安瑞枫推开门,原本以为能看到可爱的恋人晃着尾巴热情的扑到他怀里,结果却撞到了凌熙手足无措的对着火盆点火的场景。道观里生活朴素,并没有使用现代化的取暖设备。每间屋子的角落里都放着一个火盆,待天气转凉后就会使用。可是现在并非是秋冬时节,凌熙却搬出了火盆,艰难的点火想要引燃火盆中的煤。最要命的是,坐在火盆旁的凌熙身穿睡衣,头发湿漉漉,嘴唇冻得发白,模样不像是洗完澡,更像是落水。见安瑞枫进来了,凌熙朝他做了个飞吻的手势。他形貌狼狈,偏还有心思开玩笑:“你猜我这是在干什么?——我这是在玩火啊。”说完自己先把自己逗乐了。安瑞枫被他这种苦中作乐的态度打败了,赶忙冲过去拉住他的手。果然,凌熙双手冰凉,指尖摸着像是在摸冰块一般,这完全不可能是刚洗完澡的情况。“你落水了?”安瑞枫把凌熙从地上拉起来,把他往被窝里塞:“我去给你升火,你先把头发擦干净。”只是安瑞枫完全不会使用这种古老的玩意,他以前拍古装剧的时候,见过剧组的工作人员点火盆,他看人家做的轻轻松松,结果自己做的时候完全点不燃,他费心折腾半天,除了把煤炭戳成煤渣,其他一点进展都没有。安瑞枫起身:“我去问问化妆师的吹风机在哪里,先把你头发吹干再说。”男人头发短,平常他们两人洗完头发都没有吹的习惯,只是落水和洗澡不同,如果头发不吹干怕是要生病。见他急着往外走,凌熙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