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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云熙躲在顾尘的怀里不敢探出头来。老爷爷语重心长地又说:“喜欢就是得哄着的咯,互相喜欢太难得啦,喜欢一个人又什么委屈都得受着,总会有受不了的时候。”顾尘点点头:“嗯,爷爷说的是,爷爷慢走。”等听到老爷爷开门又关门的声音都响过之后,徐云熙才吸溜着鼻涕跟着顾尘进家里,瞪着他眼里有点小期待地问:“你刚刚那话的意思是你也喜欢我么?”顾尘搂着他给他擦着鼻涕,“不是啊,我还能怎么说,要不你自己去拍拍老爷爷家门说你不是我女朋友咯。”“那多尴尬!”“就是啊。”作者有话要说: 甜就留个评论嘛。☆、第19章因为徐云熙今晚被顾尘惹怒了就有点硬气了,想跟顾尘谈条件消气了要换回戒烟吻。结果顾尘给了他一个“宝贝你想太多了”的微笑。徐云熙:“……”第二天下班时候,叶主任又来敲顾尘的房门,“小顾啊,你说你有小孩子,怎么我之前没听你提过啊?你是已经结过婚了?”顾尘否定了这个说法,委婉地表明了自己的态度,“不是的,我的小孩子,就是平时会来医院等我下班的小云熙,他是我好朋友家里的亲戚,现在借住在我家跟我关系很亲。他现在还在念书,我平时要工作还要照顾他,所以没有时间和精力谈恋爱。”这一天,隋奕家附近的琴行都预约不到排练室,于是乐队的其他人都在自己住处周围找价钱合适环境好点的琴行,预约到的时候已经下午六点半了,于是排练完已经晚上九点半。言谨下班之后没什么事做,又去看隋奕排练,他很喜欢隋奕抱着吉他的状态,会吸引人不由自主地把视线放在他身上,甚至会让言谨一时半刻忘记了隋奕平时是个多么随便凌乱话唠毒舌又说话没节cao的人。爱之深,黑之切。键盘手离开之前顺便把第二天的预约也留下了,可是第二天的可预约时间只剩下最早的八点到十一点这一段。隋奕简直是要崩溃,从他家到这个琴行没有直达的公交线路,只能先坐车到地铁站换乘地铁,再出地铁站换乘汽车,还要在大热天背着这么大把吉他。吉他好比隋奕的媳妇,他不忍心让媳妇在路途中颠簸,所以听到这个消息之后,隋奕的脸简直要苦出水来。言谨正在给隋奕收琴谱,隋奕的手在琴弦上扫了几下,说:“言谨,你听,我媳妇哭的声音,叹息着谁又被伤了心,却还不清醒。”言谨:“……”隋奕:“一定不是我,至少我很冷静,可是泪水,就连泪水,也都不相信。”言谨把琴谱都放回隋奕的包里了,隋奕也赶紧把吉他装好背在身上,言谨说:“这几个字亏你是念出来的,都自带旋律了。”走到车站的时候,言谨问:“你先坐车再换地铁再转车,从地铁站出来还赶得上末班车么?”隋奕认真地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好像有点悬。”言谨犹豫了一下,视线转啊转,又转回隋奕脸上,四周光线昏暗也看不出他是不是脸红了,“要不今晚你去我家过夜吧,不然你回到家那么晚了,睡不到几个小时就要起床赶公交,早上是上班高峰肯定会塞车你又要提早起来,精神不好影响排练就不好了。”隋奕原本觉得这个提议没什么的,但是听完言谨的整句话不知道是不是自己太敏感了,感觉出了言谨语气里的一点点别扭,于是心脏开始狂跳,说话都结巴了,“好,好的啊。”隋奕站在言谨家的自带花园三层小洋房门外的时候,已经紧张得分不清方向了。言谨开了门,隋奕咽了咽口水躲在言谨身后跟上,样子跟个小媳妇似的,背上还要自带另一个小媳妇。言谨的父母都在家,言谨爸爸第二天早上还要开会,跟隋奕打过招呼就去休息了,言谨mama热情地招待了隋奕。言谨的强迫症大概是家族遗传的,这么大间房子,目之所及都是整洁的甚至是一尘不染的,能被看到的都是随手需要用到且使用次数频繁的东西,而其他不必要的就一概被收拾在柜子里不给视线造成干扰和负担。言谨的母亲已经四十多岁,但是保养得非常好,本身也是不显老的长相细纹也没几条,气质涵养也好,看上去还像个三十出头的少妇。言谨的剑眉是遗传自父亲的,但是眼睛遗传了母亲,说话是总像是饱含着情绪。言谨的母亲给隋奕找了一套干净的睡衣,一条新的内裤。言谨催隋奕赶紧先去洗澡,隋奕第一次去言谨家表现得比较拘谨,不像平时在宿舍那么随便,言谨让他做什么他就听话地做了,临走之前还把手机丢给言谨,说:“那我去洗澡咯,你没事做帮我删删短信。”言谨无可无不可,反正也是要等隋奕出来才轮到他去洗,于是就接过手机开始给他删短信。言谨的动作流畅,脸上面无表情地,手指一划一点几下就删了好几十条。他发现隋奕这个人真是随便得让他无话可说了,电信公司发过来的欠费短信他都不看的,非要在发现自己电话打不出也接不通的时候才去充值,要是在街上遇到什么事连人都找不到可怎么整。言谨删着删着,看到屏幕顶端的提示栏出现一条新消息。微信,现在,来自杨皓南:晚安。言谨目光沉了沉,想了一下还是没有把对话框点开,继续埋头删他的短信。隋奕出来的时候,言谨晃了晃手里隋奕的手机,说:“杨皓南来跟你说晚安了,我没理他,短信删好了。”隋奕点点头,没什么表情,好像言谨说的不过是“我们今晚吃鸡-吧”这样的话而已,他直接把手机放在言谨房间的书桌上,指指床问:“我现在可以坐你的床了吗?”言谨丢下一句“躺平了等我。”就拿上衣服去洗澡了。房门合上的声音消失了之后,隋奕一屁股蹦到了言谨的床上,躺下来摊成一个大字,痴汉附体一般地拿言谨的被子捂着自己的脸深深一闻,“呜哇~到处都是言谨的味道。”然后又脑洞大开地幻想了一下,言谨平时是不是就是在这个房间打,打内个什么飞机,麻蛋,我的思想好污秽啊,我怎么会想这些东西啊,不过这里是言谨的房间嘛还是在床上,会联想到这些也是很正常的,不行不行,言谨是直男啊他打什么飞机跟我有一毛钱关系啊。隋奕越想越多,心绪凌乱地抱着言谨的被子从床的这边滚到那边再从那边滚回来这边,滚到最后半圈的时候突然视线一瞥看到了言谨惊愕的表情,吓得马上想停下来可是一下子又刹不住车,于是就在言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