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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要把我埋了!”现在看来,连埋他都懒得埋了。那棵香樟最后也没种活。也许是种子的问题,但本来B市的气候就不适宜。倒是当时许下情话的人要和别人两厢厮守了,可喜可贺。想到这里,云砚没心没肺地大笑了两声。声儿还没落地呢,却蓦地听见二楼传来了一道冰冷的质问:“谁在那?”接着,一个人影来到窗边打开了窗户,云砚慌张抬起头,就和那双刚才还存在于回忆中的眼眸对了个正着。作者有话要说: 不要在别人家后院大声喧哗谁能想到东道主悄咪咪窝在书房你追我,如果你追到我,我就……☆、Chapter07.云砚内心一阵“卧槽”,心想现在装成冤魂索命还来不来得及?腿上倒是很诚实的先溜出了后院,把贺闻远那声渗人的“站住”抛去了脑后。他又不叫站住!贺闻远不用每次见到他都喊站住好吗!但是话说回来,大婚当前,新郎官不去宴堂应付宾客,反而一个人安安静静呆在书房是闹哪样?总不至于是忘记了一会儿要说的情话赶紧回来翻书背一背吧。而且姓贺的也没规定后院不许乱入不是……刚才看见他神情干嘛那么震动。后院通向内厅的另一个门,房子大果然还是有好处的,临时请的保镖防护不够周密有监控死角,很容易就抓住空当,云砚凭借着对这套房子布局的了解躲过了第一波追捕。秉持着最危险就是最安全的理念,他果断溜去了二楼,犹豫了一分钟,最终钻进了贺闻远方才呆着的书房里。当然是人去屋空。云砚隐隐能听见地板之下的动静,似乎比来时嘈杂一倍有余,心道该不会是贺闻远下令全场找人,弄的宾客躁动了吧。不不,那是他和白禾的婚礼现场,不至于自己丢个炸/弹进去。贺闻远找一会儿找不到人,应该也就罢休了。现在就等着婚礼正式开始时找个机会溜掉了。脑海里那个经常卖尬萌的系统此时弱弱地冒出来了【1973:宿主你现在这个反应叫什么你知道吗,不知道我告诉你,这个叫心虚,来跟我念,心——虚——!你在心虚个什么劲啦?不就是逛了一下后院吗,又不是皇帝的御花园,他还能把你挖个坑埋了吗?你不是来参(po)加(huai)婚礼的吗亲??】【云砚:你不讲话会数据溢出吗??!亲??】他才不会说他高估了自己的心理状态,早在踏进别墅那一刻起,就怂得想落荒而逃了。更不要说在这种场合下见贺闻远了。还是把那个人当成死去的前夫吧!!拜托别让他见到他,从今天起为他守寡够不够有诚意?!正思绪难平,突然听见有人敲门。云砚当即僵在原地,机械式地回头。笃笃笃,笃笃笃,轻而快的敲门方式,似乎不是贺闻远。很快那人就开口了:“阿远,你在里面吗?”是白禾的声音。明明门没有锁,他不用试也应该知道吧,谁会平白无故把书房锁起来呢。所以,为什么不推门进来看一眼?刚这么想,白禾身边就有人说出了同样的疑问:“您为什么不打开门?”白禾淡淡道:“别人进去他会生气。算了,这么久没应一定不在里面了,你再多叫几个人去别处找找,我在这里等会儿看看。”“我们这边的兄弟被贺先生要求找另外一个人,”那人道:“我去把泳池那边的人叫来吧。”“另外一个人?”白禾诧异了一下,随即有气无力地,“真不知他在瞎搞什么名堂,行了你先去吧,一会儿我好好问问他。”那个人的脚步声远了。云砚稍稍松了口气,听着白禾果真没有进屋的趋势,这才正式打量起书房来。居然一点变化都没有,依旧是简中式的装修,环墙的落地大书架,金丝楠木桌上,他买的廉价小摆件还没有被丢进垃圾桶,三角钢琴也还在熟悉的位置,看的惯了,竟不觉得和这屋子格格不入了。云砚信步走到书架跟前,忽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循着字母来到S,随即取出一本译本的,翻了两下,一张夹在书中的硫酸纸就掉落出来。那是一张泛黄的肖像画,画中人便坐在屋里这架钢琴前演奏着,大概是什么柔情的曲目,演奏者眉眼都写满缱绻,被偷偷记录在了纸上。如今已经回忆不起来,画中人真实的表情了。如此温情,想来九分都属臆测。书中的年少烦恼,竟似有预言,指向宿命般不会幸福的未来。走神间,系统突然说话了。【1973:宿主宿主宿主!愣着干什么机会来了啊!你开门把白禾放进来,此时是杀他的最佳时机!】云砚被系统的话镇住,呆愣当场。【1973:你该不是忘了自己的任务吧?用不用我给你个生命倒计时?】【云砚:就算你这么说也……太,太突然了……】【1973:我会帮你的,别慌。】电子音把那恨铁不成钢的语气模仿得惟妙惟肖,顺道再次重复了一遍任务内容,再顺道补刀帮云砚回忆了一下他的痛处。【云砚:够了够了,就算……这屋子里也没凶器好吗,你让我搬起椅子生砸吗,太血腥暴力了……】【1973:看到头顶上的吊灯了吗,一会儿你把他引到那个位置,我控制灯坠落。扭曲现世只有一次机会,务必把握好时机。】云砚抬了抬头,嘴角抽了一下。心里想的还是“这任务是认真的吗”。脑子里一片混沌,在1973魔音灌耳的连声催促下,云砚终于心道:豁出去了!然后冲向门把手。1973就像守在赌桌旁边瞅着那扣着骰子的盅、看热闹不嫌腰疼地起哄着“开!开!开!”的吃瓜群众。然而他没有机会瞅见骰盅底下是几个点了,该死的贺闻远不早不晚出现在了这个时候。1973觉得自己从没有一刻和宿主如此同仇敌忾,咒骂那个负心汉。负心汉道:“小禾?怎么了。”云砚立即像一只偷腥被发现的野猫,“咻——”地窜去了墙角,借书架藏起了身体,屏气凝神,后背紧贴墙壁罚站。白禾诘问的声音刚刚起了个头:“下面宾客都快等的不耐烦了,你究竟还想不想认真办这个婚……”就被贺闻远挥手打断了:“那就取消吧。”白禾似是极其不可置信:“你说什么?取消什么?”那愠怒一瞬间竟带了哭腔,像有无限委屈:“阿远……”“你先下楼去。”贺闻远却不容分说道。他一旦摆出这副铁石心肠的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