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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哪之前我们不得不找到出路!”这个时候他就非常后悔当时没把原随云一起绑票过来,以那人粉季闲珺的程度,在他身上从来不愁找不到和季闲珺有关的零碎。继上一次和白骨精正面对峙,原随云掏出一缕头发丝就搞定了他们迟迟解决不来,差点儿被反杀的白骨精,楚留香印象中的季闲珺身影就变得无比高大,下凡的仙人也不过如此了。所以此时此刻,他最后悔其一是没把原随云绑来,其二是没把季闲珺本尊弄过来。他都想好了,季闲珺要是在此,什么黑山老妖定然如土鸡瓦狗不值一提。在自己也尚未察觉的情况下,楚留香不知不觉的成了一个吹!作者有话要说:我写的有没有特别复杂不容易懂啊?我觉得剧情挺精彩的,你们觉得呢?感谢昨天投雷的朋友,你们太棒啦!简直想抱在怀里宠!第99章在陆小凤说明来意之后,季闲珺略作沉吟,便捧着一盆花和花满楼告辞。“几日来的相处很愉快,花满楼你确实是一位不错的朋友。”本为他们接下来的行程感到担忧的花满楼闻言,情不自禁的露出和煦的笑容。“闲珺,还请一路保重。”季闲珺也不废话:“我走了。”背对着百花楼挥挥手,踏入光尘来源之所,陆小凤突然对自己眼前这一幕情景领悟到难言的感触。为什么在这一刻,我居然会觉得季闲珺根本不是人?陆小凤骑上马之前还在思考,是他的姿态太不以为然?还是这世间大多的艰难险阻,自己都没从他眼底瞧出一丝波澜?无论是在他说起楚留香遇险之前的轻松,还是在道出黑山老妖之后的调侃,季闲珺给他的一种感觉都像是世间万象随时可化作清风,拂过手边,若有缘自然牵起那一系,若想放手他也是干干脆脆。人不染风尘,风尘自染人一说,竟是在他身上找不到一丝一毫的痕迹。好像……好像这大千世界于他而言仅仅是过眼云烟的一帧。他像是旁观太久的看客,哪怕一时历经红尘,红尘万丈坠的也不是他。陆小凤一时寒意备至,不知是为他的“无情”,还是为他那一时兴起生来的“有情”。此人无论何种情绪都能掌握自如,狼狈的从来是受他吸引,不自觉聚集起来的视线。然而种种思绪在他上马之后,都变成奔驰在黄土道上的风沙。迎面吹来的风哪里有江南的风情,干辣辣的像是刀子一样吹到脸上,火辣辣的疼。可是千里赶路的人都是这样,陆小凤苦中作乐的想道:“还好还好,听说那些急行军吃喝拉撒睡全在马上,等人下马的时候,不死也要脱层皮。”“不只是急行军,来往于边关和京中的信使也是如此,急行军大多身体强健,可信使有大半会在下马之后猝死,比有条件建立军功的兵将更为凄惨。”季闲珺分明和陆小凤一样在赶路途中,但一路上吹过的风沙似乎没给他造成丝毫影响,一身紫衣华光带彩,诠释了何为衣带当风。陆小凤寻声看去,顿时嫉妒。“为什么赶路几天,你还能油光水滑的?”季闲珺有些哭笑不得道:“这话不靠谱吧?”陆小凤眼睛贼尖,更是发现被季闲珺方在马跨上的君子兰居然也是郁郁葱葱,半点儿没有在风尘中失色的模样,立时惊了。“你这花被下了什么灵丹妙药,居然跟成精了似的……”说道这里他一顿,倏然大惊,“别是真成精了?”季闲珺可疑的沉默了一阵,在陆小凤表情愈来愈夸张时,像是找够了乐子,微笑道:“然也。”陆小凤:“嘶!”季闲珺笑道:“长琴,打个招呼?”原本一直沉默的君子兰不甘愿的动了两下,清淡矜贵的男声响彻时,陆小凤眼睛一亮,不禁想化形之后此花会是何等标致的人儿,只是……“为什么不是女子?”季闲珺:“噗!”太子长琴皮笑rou不笑道:“在下为何要是女子?”如果是在马下,陆小凤乐意搔搔头就着这个问题和对方细谈,但是现在正是快马加鞭赶路的时候,他也没那么多心力在cao控马匹疾驰的同时抓住太子长琴口气中的那一丝不快。所以他显得分外诚实的道:“花精,难道不都该是女的吗?”季闲珺:“哈哈哈——”他忍不住了,边笑边摇头,“那是你的误解啊,陆小凤,或者该说这是世上大多数人的误解。”陆小凤在接受这世上还有另外一个妖魔鬼怪的世界之后,就对某些灵异之物生出探索之心。现在季闲珺愿意给自己讲解,他自然虚心受教。“请讲?”季闲珺道:“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其二谓之阴阳,天下万物都可成灵。所以阴阳也,凡草木花石等死物皆可化形,化形之后,当然也会有男女的区别。”陆小凤恍然:“如此说来,倒是那些话本作家一厢情愿了。”季闲珺道:“其实也不算错。”陆小凤:“咦?”季闲珺笑呵呵的对迷惑的陆小凤道:“花朵本身是雌雄一体的啊,若愿意,即使倾国倾城如牡丹姚黄亦可具备绮罗之姿,而绮罗男女通用。”陆小凤已经傻了,呆呆问道:“难道还可、可以随时改变……改变那什么吗?”季闲珺:“哈哈哈——”陆小凤苦笑着看着在马背上放声大笑的男子,摇摇头:“这可就吓到我了,妖怪还真是不讲道理。”季闲珺笑声渐渐低下来,恰好听见他最后一句。“讲道理的话,古老之物一向缺乏时代的道理。”因为它们本身就是在荒诞无稽的时代诞生的,自身也是混沌的一部分。不过这就不是陆小凤需要知道的了。但是出生在那样一个时代的太子长琴却不会听不出来他的潜台词,可现在的环境并非是交谈的好地方,以他的性情也办不到像是两人一样在马匹上大声交谈。可是他沉默,但陆小凤却能神来一笔,突然指着他道:“那这盆君子兰成灵之后也可以变成女子了?”季闲珺眼里一下子闪过异彩。“听起来不错……”“我拒绝。”太子长琴毫不迟疑打破自己的准则,只为了阻止季闲珺偶尔的心血来潮。季闲珺:“耶,说不定很有趣,不准备换换吗,嗯?”你当换个性别跟换身衣服似的吗?要不是太子长琴含蓄矜持,颇有出身显贵的大家风范,他可能早就翻脸了。然而要以为太子长琴就这样不